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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中,此时有如一幅浪漫的画卷。大屋中一尘不染,四盏带着喜字的大蜡燃烧着,照得屋中红红火火,八仙桌上摆满了干鲜果品,两支酒杯,一壶花雕酒。
大红的被褥,喜庆的幔帐,新娘子身穿红色凤袍,头上盖着鲜艳的红盖头。恬静文雅的坐在床头,那身段玲珑剔透,皮肤娇嫩如雪,一对三寸金莲巧雪白,美不盛收。
王破天哑然的坐在八仙桌上,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新郎官礼服,还有头上戴的只有在戏里,才见到的有两结长耳的官帽。他诧异的站了起来,瞧着面前披着盖头的新娘子。
一个空灵柔美的声音响起:“官人,奴家丁艳秋有礼了,给我揭了盖头吧,奴家等得好苦。”
王破天神使鬼差的走上前去,用一根精美的棍,挑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新娘子露出了娇颜,一张精致无暇,清纯娇艳的俏脸,展现在王破天面前。尖尖的瓜子脸,淡淡的凤眉,清澈见底,纯净透亮的大眼睛。高挺的琼鼻,粉红色的樱桃嘴。
丁艳秋素颜如雪,没有一修饰,美的浑然天成,鬼斧神工,美得如诗如画。这种纯天然的美女,在后世再也找不到了。
丁艳秋轻轻的站了起来,挽住了王破天的胳膊,温柔的道:“官人,我们一同喝这交杯酒,百年好合,缘定三生。”
王破天愣愣的望着似曾相识的丁艳秋,这女子是那般的熟悉。他全身蓦然一震,大脑中一片轰鸣,划过一道闪电。
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武将,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人威风凛凛,睥睨天地,凌厉得如同出鞘的宝刀,一股凛冽的霸气。让他脑海中,响起了一声炸雷,他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王破天从容的坐在了丁艳秋对面,为两人斟满了花雕酒,两人各举着一支酒杯轻轻的相撞,慢饮了半杯酒。
接着两人手臂相交,深情的对望,喝干了对方的半杯酒。丁艳秋饮完酒后,将两支酒杯一正一反掷于雕花大床下。丁艳秋拉着王破天的手,两人拥坐在雕花大床上。
丁艳秋羞涩的挽住王破天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闭目缓缓的吻了下去。二人相拥热吻,一对有情人缠绵的亲热在一起。
一刻钟后,唇分,两人默默相对。丁艳秋娇羞的靠在王破天的肩上,哀怨的道:“官人,记得你立马横刀出征时,曾经过,让奴家在家等你凯旋归来。你我夫妻再行那周公大礼,奴家等得你好苦,这一等都不知过了多久。
寒来暑往,冬去春来。奴家就坐在这窗边,向北远望。等着你归来的那一天,你没有骗我,你真的回来了。”
王破天正气凛然的抚摸着丁艳秋的俏脸,声音充满磁性的道:“秋儿,大丈夫一诺千金,即使我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正然会回来看你。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也不知这场梦,何时才能苏醒。”
丁艳秋轻柔的用双手捧起王破天的脸颊,哀怨的道:“愿这场好梦,永远不要苏醒,你我夫妇一生相守,白头偕老。生哥,**苦短,让我们行那周公之礼吧!”
王破天轻轻的头,两只大手把丁艳秋的娇躯,抱在了怀中。轻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两人幸福的拥抱在一起,慢慢的躺在了大床上。
片刻后,两人只剩下贴身的内身,纠缠着钻进了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里。王破天温柔的滑过娇躯,从上到下,雪白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最后捧起了一对三寸金莲。在脚背上亲了一口,放在手中肆意的把玩起来。
丁艳秋幸福满脸羞红,口中发出诱人的轻哼声,那声音婉转悠扬,春意荡然。
幸福的瞬间,宛若永恒,让人终生难忘。
悚然,门外响起了一声沉闷的炮响,如平地间响了一声炸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嚣张和霸气。
“阴宅里的女鬼听着,快把天哥放出来,要不然,爷就用大炮轰平了你的阴宅。常言道,神仙难逃一溜烟,爷架起了七十门大炮。别你一个的阴宅,就是那合肥城,爷一阵狂轰滥炸,也能把它轰平!”
皓月高悬,繁星璀璨,一队乌鸦呼啸而过,一阵刺耳的叫声响起。夜至四更,也就是凌晨三钟,这个时辰是一天中最阴森冰冷的时刻。
赵神腰杆挺得笔直,如一杆长枪。他脸色阴冷,神色傲然,毫不畏惧的站在鬼宅门前。大声咆哮着,他手中高举着指挥刀,脚踩着克虏伯85mm野炮。疯狂的喊叫着,他身后大炮一字排开,足有七十门之天。
其中,有克虏伯85mm野炮二十门,轻型迫击炮五十门,这里聚集了赵神此次出征,携带的所有大炮。炮弹箱高高落起,堆得像山一样高。
赵神用手抹去让夜风冻出的鼻涕,清了清嗓子,抡动着指挥刀,高声道:“女鬼听着,给你一刻钟时间考虑。时间一过,我就开炮,爷还不相信了,我就是打光了所有的炮弹,也要轰平你的阴宅替天哥报仇雪恨。”
阴森的鬼宅中,王破天一手搂着丁艳秋的柳腰,一手轻柔的抚过她柔顺的长发,神色黯然的道:“秋儿,看来好事多磨,有人来棒打鸳鸯了。我这辈子的兄弟发疯了,这大炮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这阴宅虽然坚固。可也架不住大炮狂轰滥炸,你我的好事,看来又要被人打散了。”
丁艳秋恋恋不舍的贴在王破天胸前,看着那熟悉的英武脸孔,哀怨的道:“怎么又有恶人来打扰,你我夫妻的好事。当年,是皇帝的圣旨。今天,是那个可恶的坏蛋,早知道刚才就狠狠的修理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可恶。”
王破天深情的吻着丁艳秋的脸颊,抚摸着她滑腻高耸的饱满,遗憾的道:“相信我,我们缘定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