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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渊不由的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连心跳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直直地愣了几秒,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说他爱她?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阮宁渊只觉得满满的恶意,一定是她听觉有问题,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疯了,全都疯了。
缓过心神后,她抬起脚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他一下,借着他手上力气松动的之际将他一把推开,“我看你病得不轻。”
左靳楠挑眉,扯了扯嘴角,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光滑的下颚,“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阮宁渊心底紧绷的弦松了一下,她还真怕左靳楠又会吐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他的恨就已经让她满身疲惫,他的爱,她可就更承受不起了。
而左靳楠目光在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寒意渐显,阴森地讽道:“奉劝你不要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不然就真的事一无是处了。”
阮宁渊再一次睁大眼睛,是她多想,还是左靳楠就是这个意思?他在警告她,不要爱上他吗?他可真够自恋,她又不是受虐狂,在他对她百般侮辱后,她不恨得举刀去杀他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找虐地去爱上他。
再说,他从那一点看出,她对他有好感了。
“你放心,我的眼光高着呢。”阮宁渊轻蔑地说。
左靳楠森冷的双眸眯起,看了她一会后,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轻笑了声,“你意思是说,你的那位妓女生的郁大哥,就很优秀?”
阮宁渊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刹那间就变得阴沉,“你说什么?左靳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住在贫民区的人,父母的身份确实都不怎么样,但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只要是个稍有教养的人,就不会拿出生背景去攻击人。更何况是郁大哥,在她眼里,郁大哥比所有人都优秀地多,她不容许任何人这样侮辱他。
左靳楠目光转冷,“难道我说的不对?郁英雄的母亲是做什么的,难道你会不知道?勾引了有妇之夫才生下他。如今,儿子也学着母亲,勾引有夫之妇,我有污蔑了他吗?”
阮宁渊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消瘦的身躯在不停地颤抖,连声音都变了样,“哪一只眼睛看到我跟他在一起了,我们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了吗?你这不是在污蔑还是什么?”
“不是吗?”左靳楠将一个文件袋扔在茶几上,里边的照片散落了出来,一张张,全都是阮宁渊跟郁英雄在度假区游玩考察的照片。
两人站在一起,她言笑晏晏,他温柔对视,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成了陪衬。
阮宁渊不可置信地看翻看了几张,手指都在颤抖,“你,派人跟踪我?”
简直是疯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他不是爱着阮瑜儿吗,有这样的闲暇,怎么不全力去找她。现在每天紧盯着她做什么,她现在都已经跟他结婚了,头上顶着左太太的名号,难道她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
阮宁渊将文件袋里的照片全都洒出来,一张张地摆在茶几上,她站起来,嘲讽地笑了一声,指着那些照片,大声地说:“你倒是指给我看看,有哪一张,证明了我跟郁英雄关系不正。”
不提起这些照片还好,提起这些,左靳楠心底的怒气便要翻涌而起,照片上的人,一张张,嚣张地表达着,里面的人在那一刻是有多幸福。
这两个星期,每一天都有类似的照片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桌面上,如果不是他怕弄脏了自己的手,刚刚在晚宴上,他就想直接把那个男人给毙了。
左靳楠怒不可赦,手臂一翻,茶几被掀倒在地。
哗啦一声,茶几上的几个茶杯碎裂了一地,照片也都散落到地毯上。。
阮宁渊吓得后退了两步,左靳楠额角跳了跳,眼里寒光闪过,突然出手,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阮宁渊惊呼了一声,愣愣地看着他,还没从他粗暴的动作中回过神,左靳楠就如恶魔般,黑沉着脸一只手撑着沙发,身体完全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意思是说,我还要拍到你们的艳照,才算证明你犯贱吗!”左靳楠冷眼,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只要她再敢多说一句,就要见她生吞活剥。
阮宁渊是害怕的,只要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只要他伸手轻轻一动,她就能只能伏身在地。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要任由他摆布,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管她,阮宁渊冷冷地笑了,声音异常的平静,“不,我要是什么都屈从,那才是犯贱。”
“这就是你的命!”左靳楠嘲讽似地看着她,眼底尽是嗜血的光芒,“从你踏进阮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身边豢养的宠物。”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辈子,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爱,更不要想跟郁英雄在一起。”他轻轻拿起一张照片,看着里面刺眼的画面,扬起一抹阴森的笑,“想给我带绿帽?行不行,我把所有接触过你的男人,都杀了。”
阮宁渊不由地抖了抖,身体往沙发上缩,咬着牙,“你简直是个疯子。”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跟他结婚五年,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会触碰到他的逆鳞,可这么久了,她连他的性格都还摸不清。
左靳楠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俯身下来,伸手抚上她苍白的脸颊,“怕了?”
阮宁渊无处可躲,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是真的怕他。
“滚,你滚。”阮宁渊鼓起勇气,指着门口,大声地喊:“给我出去!”
她的话根本没有半点威力,左靳楠依旧笑着,修长的手指甚至慢慢地由她的脸上滑落,一路来到她的锁骨处,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又慢慢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