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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如今我看这位公子就很好,不如我就嫁给他吧。”
葛萌说着,微微探身,照着迟玉的嘴唇就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去。
迟玉:“……”
妹子,你也太主动了!
你这么主动会吃亏的啊你!
虽然你现在看我是个女人,可最多再有半个小时,我就要恢复男人身了啊!
少女软软的唇感,让迟玉差点没把持住自己。
而且,这妹子很可能是未成年啊,对未成年想象那种事情,是犯罪啊……
系统:“坐怀不乱倒是好品质哟。”
迟玉翻了翻白眼,一时间有些心火旺盛,躁动难耐,只得匆匆地撇过头去。
哪知道这小妮子倒是不干了,偏要掰过他的脑袋,逼着他直视她的眼睛。
萌妹子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斩钉截铁地吐了两个字:“娶我。”
迟玉眯着眼,一副要死的样子。
妹子,你既然这么主动,那可就别怪哥哥我……
系统警告:注意,您的色欲值过高,引发色情事件将随时强制断开您与副本的连接,请您自重!
迟玉:“我擦类,你们有毒吧,有暴力值这种东西我就不说什么了,居然还有色欲值?”
而且这色欲值到底是个什么判断标准啊!
系统:“毕竟我们是正经的系统,不可能让您随心所欲地开车啊。”
开车?我看你是在开玩笑吧。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开车啊?民风再开放,也做不到吧!
迟玉:“……你不如把我阉了吧。”
说到底,美女送上门来,还要忍住色心,这不是要逼死他?
系统:“您现在不是没有男性特征吗?”
言下之意,没有男性特征你都这么浪了,恐怕阉不阉你都改不了好色的毛病。
迟玉扶着额,悲痛欲绝。
葛萌还眨巴着无辜可爱的大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迟玉声线略颤,缓缓开口:“我得对萌儿负责,不能随口答应。”
哎,我答应啊,我的心和脑都已经答应你啦,妹子。
可是你哥哥我,现在有苦说不出,我很憋屈啊!
葛萌弱弱地“哦”了一声,看起来又想哭了:“爹爹,你还是打死他吧,他不肯娶我。”
迟玉:“……”哎,哥哥我心痛啊。
无可奈何,迟玉只能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意念发动了道具“少女的眼泪”。
“喵喵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狸猫……”迟玉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念出了这样一句羞耻感爆棚的话。
念完之后……
迟玉咬了咬牙,面带微笑,强忍着众人怪异的目光,屹立不倒。
呵呵,什么大风大浪哥没见过,以为这点羞耻程度,哥就会认输了吗?
没想到的是,很快他的手脚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原地转圈两周半之后,迟玉双手作猫女仆状,置于胸前上下扑动了两下,尖细着嗓子喊了一句:“喵!”
围观这场闹剧的众人,皆是一副失了智的表情。
就连严肃无比的葛藤厉,都开始扶着额头,大有“目不忍直视”的意思。
“你给老夫滚,再也不准出现在老夫面前!”
迟玉一把揪过了人群中的闲车担,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人自觉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个用同情弃狗的眼神,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地瞧着迟玉。
“没想到这也是个没种的货,被葛老爷子一吓唬,居然学葛萌跳舞,取悦葛老爷子。”
“哈哈哈……其实跳得还蛮好?”
“从他之前给那小罗刹下跪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窝囊废。”
“这张脸长他身上才是真浪费了,一想到他顶着这么张脸去低三下四地求人,老子就想动手打他。”
……
迟玉大佬以往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没有丢过的脸,到这一分钟已经丢得干干净净。
闲车担大气都不敢出,迟玉阴沉着脸的样子简直就是煞神下凡。
只要有人胆敢多说一句话,就会被这尊煞神活活打死。
接二连三地被系统坑,迟玉的心境已从最初的怒不可遏,渐渐往心平气和的方向过渡而去了。
大凡一个男人,一个曾经优越感爆棚的男人,混到他迟玉如今的这个份上,也绝不会再有任何的斗志。
就连被他嘲笑过的怂到无极限的闲车担,好像也比他有尊严得多。
两人都走到大殿的出口了,闲车担不得不开口问:“恩公,你是要去参加文试,还、还是武试?”
迟玉冷漠脸:“老子一个筑基期的,什么都参加不了。”
闲车担挠了挠头:“那,恩公不如去试试参加武试吧?武试那儿没有设检测修为的环节,原则上,就算不是修真人士也可以参加。”
迟玉扭过头来,目光阴森地盯着闲车担:“武试没有设检测,也就意味着参加者都至少是融合期以上的修真者,修为不够的会被直接打死出局,对不对?”
没有标准才是最厉害的标准。
迟玉心下已有所察觉,眼前这个叫闲车担的,恐怕是想阴他一把。
“我这里有一颗祖传的灵药,可在短时间内提高数倍的修为……”闲车担无比真诚地捧出了一指甲盖大小的白瓷瓶子,交到了迟玉手中。
听到有药吃,迟玉一把就揪过了闲车担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唾道:“哟,灵药啊!你这么好心呢?要是真有那么方便的道具,你自己为什么不吃!”
闲车担脸上一阵臊红,又生怕迟玉动手打他,只得好声解释道:“我的修为已至融合期,吃了药涨幅太大,会被一眼识破的。武试虽无测试修为的环节,却是主大人亲自监场,但凡是有猫腻的,都会被她当场抓走。”
迟玉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又瞪了那闲车担一眼。
“我方才说这个是道具,你没有反驳,也就意味着你起码是知道‘道具’这个概念的。”迟玉嘴角冷冷地扬起,“你说,一个游戏副本里的npc,他能认识道具吗?”
闲车担一脸惊恐状,习惯性以袖遮脸,不敢应答。
迟玉不怀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系统已经把你是玩家的事情告诉我了,你却一路含糊其辞,不肯直接承认,鬼鬼祟祟的,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吧?”
突然间,那闲车担一拂袖子,甩出数支银光锃光瓦亮的细针,直照着迟玉的门面而来。
风声呼啸,迟玉再回过神来,手中的闲车担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