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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认识。”凌筱晓招呼蛋壳往前走，她对方说的三个人名，凌筱晓一个都没听过。
那女人在她身后大吼：“凌筱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等着吧，上流社会的名媛不会放过你。”
过往的路人停下来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稀奇古怪。女人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扭头走掉。
走出一段距离，女人的声音消失，凌筱晓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雷圳琛给的口罩带上。
“凌小姐，”秦秘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凌筱晓停住，依旧没有说话。
“方才那小姐姓云，”秦秘书道，“与孟家交好。”说完，见她露在外面的眼睛平静无波，便知道她又没放在心上。
忍不住多嘴：“她的朋友阿茴，就是上次被先生赶出昌黎的三个女子之子。”
三个女人、被赶出昌黎，凌筱晓脑海里灵光一闪：上次葬礼，有三个女人讨论雷家私事，被雷圳琛封杀了。
询问似的看向秦秘书，对方点了点头，肯定回答：“是的。”
“他没有将她们赶出昌黎，”凌筱晓认真纠正。
忍不住笑了，秦秘书摇头，这小姐当真单纯，非黑即白，“是的，先生说不与她们合作，不容她们踏进雷家半步。”可整个昌黎都是雷家的，雷家不与他们合作，其他家族也不敢。她们想要生存，只得离开昌黎。
凌筱晓点了点头，继续散步。
到底不忍她今后受苦，秦秘书多嘴一句：“小姐以后小心，关键时刻可搬先生出马。”
“谢谢，”凌筱晓头也不回，带着蛋壳消失在他眼前。
也不知她明白没，秦秘书担忧，看这样子众世家女子已经联合抵制她了。
秦秘书摇了摇头，也不知先生什么态度，一会儿对小姐关心倍加，一会儿又冷漠疏离，模棱两可，教人拿捏不准。
站在窗口，将底下发生的事尽收眼底，雷圳琛神色隐晦，让人捉摸不透。
“先生。”
“进来。”
“您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出来了，”秦秘书上前，“一个月前，雷中集先生手下的人与沙龙接触过。”
“嗯，”雷圳琛神色淡淡，仿佛已经知晓。
“另外，雷中鸣先生这些天常常与一男子接触。”
“谁？”
秦秘书看着他，吐出几个字。
雷圳琛挑眉，意味不明：“他这人有点意思。”
秦秘书低头，却听他突然道：“你对她挺上心的。”
他站立在窗前，眼睛盯着窗外的后花园，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阳光下。
“方才小姐在楼下散步，遇见故人。我看小姐不懂对方的意思，多嘴解释了一遍。”他说，等着雷圳琛回答。
如果先生问具体意思，说明他关心小姐；如果他怪自己多管闲事，说明他不喜爱小姐。
“秦深，”半晌，雷圳琛回头，“我两认识许久了。”
他叫了全名，秦秘书感觉自己的所有筋脉紧绷成一条线，快要断裂。
谁知他却道：“所以不必小心翼翼，试探我的态度。”
秦秘书泪奔，上司态度不明，导致他面对凌筱晓时常常不便，如今可算放下心了。
只是先生到底喜欢不喜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