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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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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一刻钟过去,狱卫长掐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让两名狱卫上前将瘦小男子拉了出来。

    果然,此时的腿亦是一片白骨,上面只有零碎的血肉牵连着,血腥的不忍直视。

    那瘦小男子也是懦弱,因此竟然哭了起来。

    大概他也不曾想会有这般遭遇。

    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都未曾料到会被抓。

    毕竟在那样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良锦定会顾及千玨涂雾的名誉,不会和百姓作对。

    皇室婚礼与百姓丧事对比,虽然冲撞了些,但是无论从道德上,还是千玨涂雾的身份,都应该以百姓为主。

    毕竟那时候千玨涂雾的名声本就冷情暴虐了些,众人都听而生畏,自然需要改善一下。

    他们都已经算好了,等到吉时错过便撤离,对于训练过的人,这一点本事他们还是有的。

    可谁知会出现那毒雾,不仅中毒,还良锦使以各种酷刑,他们如何受得了。

    见瘦小男子依然失去双腿。

    其余的几人早已胆战心惊,心如死灰。

    哪里还有存活的期盼。

    只是现在他们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不是死士,自然不会在嘴里藏着毒囊。

    如今之际怕是只有咬舌自尽了。

    他们任务失败,自然不敢奢望主子相救,只求不要拖累了主子。

    有了想法几人便已经实行了。

    “糟糕,他们咬舌自尽了”有人喊道,其余之人上前阻止却也完了一步。

    还好在另外几个犯人未查之际,良锦伸手点住了几人的穴,这才留了几个。

    那女子到是有魄力,良锦按着一旁一熄了生气的几名女子。

    怕也只有她们如此忠心了。

    这些个男子到是没有那般果决。

    稍晚了一瞬,便失去了唯一解脱的办法。

    狱卫长差点办砸了,顿时怒气横生,少了几名犯人就少了问罪的机会,如今看着那几具刚熄了生气的女尸,狱卫长拿出皮鞭便是一顿乱抽。

    等到满意才罢手。

    良锦由着狱卫长如此,他比狱卫长还要愤怒,只不过他的目标从来不是那几名女子,因为他知道不可能,所以她们死了便死了。

    他可是要在这些人里面下手的。

    地上那被老鼠吃了双腿的瘦小男子蜷缩在一起,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疼痛。

    他并没有被点穴,只是嘴里用一根不条绑住,不会咬舌却还是能够勉强说话,虽然含糊不清,并没有那般清楚。

    “这几人拉下去,扔进鼠牢”说到后面良锦意有所指,看着地上蜷缩的瘦小男子“那里面可是有成千上万只这样的老鼠”

    男子察觉到良锦的目光,更是蜷缩了几分,害怕的紧了紧自己的身子,缩小存在感。

    “你可要去看看?”良锦对着地上的男子说道。

    “不……”瘦小男子看着眼前明明生的极美的良锦,此时却像是恶魔一般,残忍的如同食人魔,不留半分肉骨。

    “本相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明白”良锦盯着男子,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如同地狱修罗。

    “我说我说……”那男子也是被吓到了。

    急忙开口“我什么都说,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死他不啊,就怕这非人般的折磨。

    “说吧”

    “他就是……”还不待开口,突然瘦小男子愣住,随即倒地生亡,眼里竟然不是绝望而是解脱。

    良锦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说了,奈何却是如此,顿时气恼的看着来源。

    原来是那管家犯人。

    因为之前命悬一线由太医医治,到是忽略了他,此时见有人要暴露,便拼尽最后全力阻止,将那瘦小男子杀死。

    可是也因此,他命绝于此。

    若说良锦不怒那是不可能的,此时他又何尝不想折磨那管家犯人,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他就算将他碎尸也无济于事。

    “相爷”太医也是一时为察觉,竟让那管家犯人偷了空隙,擦试着额间的虚汗,只求良锦能够饶了他。

    他已经年老,又是男子,也只能在这牢狱里做做事情。

    说是苟延残喘也不为过了。

    那些女太医尊贵,都在宫里,自然不会在这等地方受罪。

    如今这诺大刑部也只有他一人罢了。

    “下去”人已经死了,良锦就算灭了这太医也无果,又何必损了自己人。

    那太医如获大恩,频频谢恩,这才退了出去。

    “相爷,现在”狱卫长也有些无果了。

    此时似乎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审,直到审出来为止”良锦厉声说道,此时牢房中存活之人也不过三人,其中一人还是那被挖去眼睛的大壮犯人。

    用同样的方法,阻止三人咬舌自尽,这才解开了穴道。

    “哈哈哈哈………”刚解开穴道的大壮犯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刚才发生的事,他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耳朵却能够听见。

    一得到解脱,他不由得嘲笑了起来。

    “休想得到半点线索,我们是绝对不会说的”大壮犯人气壮,一点也不畏惧,反正如今眼瞎,也算是半废之人,他也没想过活着出去。

    “有魄力,既然不会说,那便去死吧”浪费时间,何须废口舌。

    那大壮犯人倒也平静一个痛快也是好的。

    大壮犯人死了,便只剩下两人了。

    “你呢?说吗?”良锦已经失去了不少耐心,此时对与他来说,已经是暴风雨的前戏,真正的可怕,怕是落在这两人身上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两人可不比那几人来的倔强,良锦还没动手就已经颤抖了。

    “没关系,不知道,本相会让你知道的”美丽的面容,挂上一抹邪笑,显得邪魅了几分。

    “我……我……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求饶,满眼恐慌。

    “本相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怪怪的说了,本相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明明那么美,却是那般狠,被威胁的那个人心里畏惧,却又秉承着忠诚。

    “你可听说过灌刑?”良锦说的清风淡雅,似乎这般极刑对他而言如同儿戏。

    那人心里一滞,心下已经了然良锦的意思。

    灌刑就是将一人埋在地里只留头在外面,在头上划一小刀,再将水银从头顶的小口倒入,水银重,顺着皮也就留下去。

    皮也慢慢顺着水银而下,最后人从上面爬出,却还或者,皮却已经留在地里。

    此番酷刑很是残虐,然而良锦却丝毫不觉得,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达到目的,任何人都会付出代价。

    再者眼前的人就是自作孽。

    交代也就罢了,不说便是千般酷刑。

    “我……我……”

    “说与不说皆看你自己,慢慢享受或是痛快一点,你自己选择”。

    “我说我说……”那人焦急,也确实怕了。

    “说”良锦冷言。

    那人要是却听旁边一人开口道“我来说吧”。

    声音比刚才这人要沉稳很多。

    刚才欲要开口的那人惊讶的看着说话的人,却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闭嘴了。

    良锦看了一眼那人,缓缓道“说罢”。

    那人一看就十分纠结,并且有些畏惧犹豫。

    可是最后还是开口了“我们并不认识那人”。

    “只是听命于他罢了,他出现总是一身黑衣穿着斗笠,我们从未见过”。

    “哦?没见过,为何你们就愿意为他卖命了?”良锦打量着说话的那人。

    这套说辞没有根据,不足为信。

    “因为他有恩与我们,我们大多都是他收留的,或是无家可归之人,或是身负家仇,或是犯了命案无归身之所,都是那位大人收留的”。

    “既是如此大的恩情,你现在怎就想着出卖他了?”

    “小的对不起大人,只求一死报他恩情”痛快一死。

    “呵……”良锦嘲讽一笑,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继续交代,你们平时在哪里相见,以何为号?可知他有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通常都是大人找我们,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沉稳的那人一五一十的交代着,之前那名准备说的人很是震惊,惊讶之余确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似乎是在等待着死亡。

    良锦自然不会注意这个小喽啰,而是注视着说话的人,他想要知道答案。

    “如何通讯?”。

    “并不一定,有时候会有人送来,有时候给些暗示,大多都相差无几,我们这一组人很少,组织的人也就是刚才阻止那人开口的队长,我们只是从他那里的消息”。

    “你这话似乎你们这些人都对如何通讯并无了解”倒也是隐蔽,竟连手下的人都不能告知。

    “是,不过……”说话的人皱眉似乎在想什么。

    “不过什么?”。

    “那人虽然都身穿长袍相见,但是从身形可以看出,是一名女子,而且功夫了得”。

    一旁低着低着头的人眼眸缩聚,明显有异样,可是因为低着头,又有凌乱的发丝遮挡,良锦等人并未看到。

    “还有呢?”。

    “那名女子对公主与大人十分了解,其他的我们不知道了”说到即止。

    “那你们这次的目的又为何?”

    “上头命令我们这次破坏公主与相爷的婚礼,只需要拖延时间便可”还真没想到会出现被抓的现象,毕竟他们也是道上的人,逃命的功夫还是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