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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最后一天,今天小爆发一下,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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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徐元兴忍不住眉头一皱,精神力已经捕捉到了一道人影。
“好快的速度!”他暗暗吃惊,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啧!麻烦!”须猕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干脆打起盹来。
司空无痕几个斜掠,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徐元兴跟前,仿佛是一片羽毛,浑身不带一丝重量似的。
“好俊的轻功!”徐元兴赞道。
踏雪无痕并不能算是一流轻功,只要懂得借力卸力,徐元兴在施展“两倍气血流速”的状态下也有可能办得到。可是在静止不动的情况下,脚下的积雪竟然纹丝不动,这轻功的水准,就很不一般了。
“哪里。”司空无痕有意先露一手,见已经起到了效果,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冲徐元兴抱拳道,“雕虫小技而已,让兄台见笑了。”
徐元兴淡淡一笑,对这人的好感度顿时降低了不少——过分虚伪之人,多半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他粗粗打量了一番,知道这必定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当下耐着性子问道:“兄台刚刚可是喊我?”
司空无痕笑道:“此地除了我们,就只有兄台一人,自然是在叫兄台了。”
“找我有事?”
司空无痕点点头,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轩瑶,说道:“适才我们路过这儿,我表妹看上了兄台的这只小猴子,托我前来问问,不知道兄台肯否割爱?当然,价钱方面绝对不会让兄台吃亏。鄙人剑堡少堡主司空无痕,以我剑堡的势力和财力,只要兄台开口,在这徽州地界,就算兄台想要个村庄,也不是什么难事。”
分明是沿着自己的脚印,一路尾随而来,却偏偏说是路过。哼,这司空无痕倒不是一般的虚伪,至少脑子还算不错,知道威逼利诱。
不过,徽州剑堡,自己倒是没有听过。
见徐元兴沉默不语,司空无痕还以为他在权衡利弊,当下笑道:“怎么样?兄台肯割爱吗?你放心,只要你开口,在这徽州地界,还没有我们剑堡办不到的事情。”
“好大的口气。”徐元兴心中冷笑了一声,对他的评价再下一层。同是世家子弟,这小子比起那个犯花痴的赵云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想到赵云兴,徐元兴突然想起来了,那家伙的后台好像是叫“剑庐山庄”来着——
剑庐山庄,剑堡,同在徽州地界,这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看在赵云兴的面子上,徐元兴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不知道兄台可认识‘剑庐山庄’的赵云兴?”
司空无痕一愣:“赵云兴?!”
“兄台认识?”
“哼,当然认识!”司空无痕冷笑了一声,“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
徐元兴点点头说:“既然认识,而且很熟,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兄台请回吧,这猴子,我是不会卖的。”
说着,他径直往前走去。
“锃”的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骤然响起。
一把银色的长剑,剑锋正拦在徐元兴的去路上。
“嘿嘿,这小子要倒霉了!”侏儒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驼背冷哼了一声说:“也怪他口无遮拦,提谁不好,偏偏提那赵云兴。赵云兴的朋友,当然就是少主的敌人。轩小姐,这猴子,今天铁定就是您的了。”
轩瑶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
此事关乎剑庐山庄和剑堡的恩怨,她实在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这猴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以此人的步法来看,表哥速度虽快,但在实战中,却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那种淡淡的慵懒之色,就是见惯了风月的剑堡三老,也不禁为之所动。
徐元兴冷冷地看了司空无痕一眼,皱眉道:“兄台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司空无痕冷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命不好,跟谁相交不好,偏偏要跟那赵云兴相交!今天,若是乖乖留下这猴子,再自断一臂,我便饶你一命。否则——”
徐元兴讶然,一时间竟然气极反笑:“否则又如何?”
“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小子的忌日!”司空无痕一脸的蔑笑,显然是自觉吃定了这个无名之辈。
以他后天八重的修为,加上家传剑技,在同龄人中本就是罕逢敌手,唯一能一较高下,也就是《龙凤榜》上的前十位青年俊杰了,自然是不会把眼前这个小子放在眼里。
本来,要是他不愿意,自己还愁要找什么借口,一来让表妹遂了心愿,二来又不至于引起她的反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拿赵云兴来压自己,真是自投罗网!
司空无痕冷笑道:“赵云兴的朋友,就是我司空无痕的敌人!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这只猴子,然后自断一臂,这样还能活着离开;要么,就给自己挖个坟,让我送你上路!”
“嘿嘿,有意思!”正打着盹的须猕猴突然大笑起来,“小子,人家根本就看不起你啊!啧啧,堂堂神农传人,竟然落魄到被一只小老鼠鄙视,我要是你,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它的声音,徐元兴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但在司空无痕等人听来,无非一只猴子在“吱吱吱”大叫罢了。
徐元兴瞥了司空无痕一眼,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威风,你应该朝赵云兴抖去,我对你们的恩怨没有兴趣。”
司空无痕大笑道:“没有兴趣?凭这四个字,你就想这么离开?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了,要么,留下猴子,自断一臂走人;要么,让我送你上路。二选一,自己选择吧,我的耐性可不好,别到时候,想断臂保命都来不及了!”
徐元兴的眉心皱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实在懒得和这个虚伪狂妄的家伙计较,倒不是自己怕了他。只是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要胜他很难,就算是胜了,那边三个后天极限难保会不要脸地过来纠缠,平白耽误了时间。
他摊了摊手,再一次重申道:“我无意介入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再惹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此行还有要事,没空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说完,他用手拨开了剑锋,再次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