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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修暗自对自己说:为了自己父母,为了父老乡亲们,拼了。
“好。开,你说怎么办?”
“撬开棺盖,不再让棺材密封就可以了。”
说完耶律阿德想把自己贴在抬上的空棺材的那张符揭下来,但是却发现那张符不见了。他笑着骂道:“那个混蛋飞毛腿竟然将我的那张符偷走了。没办法,我们两个靠蛮力撬开吧。”
“你就没有多画两张?”
“那种符没什么用处,所以就很少画,刚才那一张也是闲着无聊画来解闷的,没想到能用得上。”
看到耶律阿德走到抖动的棺材旁,李元修也拿起一个镐头走过去,心里暗叹:看来这就是我的命,有人没人都得我出力,可怜我的小身子板儿。
由于这两年来生活好了,李元修已经发胖,身体的个子也长高不少,冷眼看去就是一个成年人。
等到两人将棺材打开后发现,一幕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棺材里的尸体没有像上面的那具尸体一样腐烂,虽不能说是栩栩如生,但也是像一具干尸,就连皮肤看起来似乎还有弹性。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具尸体紧贴在棺材盖的下面,也就是说这具尸体悬空在棺材里。
“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耶律阿德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元修这个问题,干尸连同棺材板子突然站立起来。
“啊……怎么回事?”李元修虽然有心理准备已经被吓了一跳,惊叫出来。
耶律阿德道:“还好,现在它还不算是旱魃,只能算是僵尸。”
耶律阿德对着干尸就是一张符扔过去,而干尸站起来后竟冲过来。耶律阿德的这张符射到干尸的时候,干尸突然转了一个圈,将这张符躲过去。但是冲过来的速度已经没有减慢。
李元修被它这一手惊呆了,这家伙居然还有智商?
耶律阿德喊道:“别愣着,把你拿手的法术用出来。”
“上呼玉女,收摄不祥。手配印章,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妖邪,后斩恶鬼。急急如律令。”
这是一段玉女诛邪咒,算是一个大的法咒,但是咒的效果跟施咒人的修为有关,以李元修目前的修为,虽然能使用出这咒语,但是威力却不大。
因为这一次李元修开了法眼,只见干尸以及它身上的棺材盖被一层光华覆盖,随即棺材盖和干尸被光华笼罩的地方开始龟裂,棺材盖倒是没什么,但是干尸身上却流出一层腐水。没有太大的伤害,只是仅仅流出腐水。
而这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却将干尸的仇恨吸引过来,干尸转身冲向李元修。李元修吓得赶紧后退,心里道:坏了,中了耶律阿德的奸计了。我把旱魃的仇恨吸引过来,他倒是轻松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一股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碰”一声,李元修的身体被撞飞,胸腔内一股热流就从嘴里涌出来,痛疼伴随着眩晕。但是他明白,这个时候昏迷下场只有一种。
他咬了一下舌尖,脑子轻轻一些。而这时干尸又冲过来,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
耶律阿德将一张符对着干尸扔过去,顿时,干尸站在李元修脚前顿住身形。
耶律阿德对着他大声喊道:“还躺在那里等什么?赶紧的站起来。”
李元修被吓得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被吓得手脚无力,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耶律阿德的话,他才从地上爬起来。
耶律阿德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倒是快点,那张符捆不了他多久。”
“我倒是想快,我可是我手脚无力。”
偏偏这时候地上突然隆起将李元修的脚黏住,这样一来李元修可真的急眼了,生死关头。李元修来不及用铜镜拍地面,而是将最后一张驱雷符扔向后面的干尸。
驱雷符接触到干尸的一刹那,蓝色火花乱窜,干尸身体微微颤抖,看得出它正在受罪。
干尸身上布满了蓝色火花,噼里啪啦的窜到李元修身上。李元修感觉到身体一阵阵麻木感传来。
“哐当”一声,干尸上的棺材盖脱落,耶律阿德惊喊道:“看你干的好事,你帮它转变成了旱魃。还不快离开?”
有棺材盖的时候还只能算是干尸,或者成为僵尸。现在没有棺材盖了就只能称为旱魃了,虽然还没有成。
“吼……”
干尸突然愤怒的叫了一声,斗了这么长时间干尸就没有喊过一个字,突然之间吼了一声差点把李元修吓尿。
远处的戒度听到吼声不由得皱着眉头遥望,他问身旁的孙百余:“似乎是吼声?”
孙百余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道:“大师你听错了,没有声音。”
戒度疑惑的道:“耶律阿德怎么没有回来?难道遇到什么事了?”
“不会,他可能不好意思回来。”
……
李元修扭头看去,在旱魃身上的雷光慢慢减弱,开始消失消退。而且刚才还闭着眼此刻已经睁开眼,眼睛赤红如血。眼中愤恨的目光怒视着李元修,慢慢伸出长了很长指甲的双手,这像是要把李元修撕碎的样子。
李元修原本掏出铜镜想拍打地上的泥土,这个时候只能先救命后脱困。他用铜镜狠狠拍向干尸的手。
“咔嚓”一声,旱魃的手臂变了形。耶律阿德被李元修的这一下惊得呆了一呆,这面铜镜他也听说过,当时几个长辈都鉴定过,并不是什么高阶法器,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么厉害?
就连李元修也是一愣,“这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旱魃?也太脆弱了吧?”看到一击得手,并且将旱魃砸断手臂,一时间腿脚也有力了,信心也增长了。
随即将铜镜拍向旱魃的胸部,想就此了结它的性命。
“碰……滋啦……”
“哎呀,烫死我了。”铜镜拍在旱魃的胸口,一阵烫手的热量从铜镜上传来,就连手也被烫的起了几个泡,还差点将铜镜脱手。
不过旱魃也没好哪去,它的胸口的衣服全部碎裂,胸口的皮肤也出现龟裂。
旱魃发怒了,李元修看到它全身都在猛烈的颤抖着,像是要挣脱枷锁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耶律阿德手拿两张符快速窜到旱魃身后,一张符贴在旱魃后心,一张符贴在旱魃脖子上,旱魃顿时不动了。
“离它远点,不想活了。”
李元修委屈的道:“我倒是想离它远点,可是它就只跟着我。”
瞅着这个空当李元修用铜镜拍了几下地面上的泥土,破去旱魃的术法,赶紧离开。
李元修定了定神问道:“这就是旱魃?”
“应该是,但是又不像。”耶律阿德也拿捏不定。
“你这话等于没说,到底是不是?”
“这个不重要了,先将它收拾了再说。”说着,耶律阿德取出一个一根金针,对着旱魃的眉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