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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文献吧?”苏雪衣问。
苏锡元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恢复成没事人一般模样,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你都知道了?”
苏雪衣嗯了一声:“有一样东西要给哥哥看看。”
她话音一落,月圆便退了下去,不多时,便捧了一幅画过来。
自是那日花好从季文献的衣柜里找到的那幅。
苏锡元只看了一眼,便微微蹙紧了眉头:“上次不是说让你离贾家的人远一些,你怎的还是去了?”
苏雪衣闻言,不满道:“哥哥可真是厉害,仅凭一个名字和一幅画就知道我去过哪里了,想来哥哥对这件事情十分清楚,也不知
道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的。”
苏锡元见妹妹有些恼火的样子,不禁笑了:“雪衣是在生我的气?”
“是啊!”苏雪衣哼了声,“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苏锡元轻笑出声:“不告诉你,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是呀,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要是没碰上也不知道哥哥要瞒我多久呢。”
“雪衣。”苏锡元听妹妹说话的语气竟然越来越酸,便哄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
如今你是靖王府的王妃了,你只要做好你分内之事管好靖王府即可。至于相府,一切有我。”
“说是这么说,但相府的爹爹到底是我的亲爹爹,哥哥也是我的亲哥哥,难道叫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对母女害死你们么。
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我是不知情的,要怪就怪苏芷云没有眼色,竟然把主意打到平儿的身上了。”
提到邝平儿,苏雪衣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立刻吩咐了月圆一声。
很快,月圆便从屋子里取了一件东西过来。
苏雪衣结果,将东西扔在了苏锡元面前:“这个东西,哥哥应该很熟悉吧,如今你与平儿已经有了婚约,这事便该是哥哥你来管
了。”
苏锡元垂眸,看到的便是苏敬安的那块玉佩。
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并无其他动作。
“哥哥?”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皇上驾临,事情到不至于发展到今天的地步。”苏锡元看着手边的那块玉佩若有所思。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陷入了沉默。
苏雪衣等了他片刻,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这才出声将他神游的心思给拽了回来:
“哥哥,贾丽君和季文献,你到底知道多少?他们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锡元听见苏雪衣的声音,这才回神。
他看着她,目露冷光:“雪衣是怎么想的呢?”
苏雪衣又瞧了眼桌面上的那幅画,眉头紧皱:“我猜测这两人一定是有染,那日在爹爹寿宴上我便感觉到了贾丽君的不对劲。
她好像很慌张的样子,在那么多贵妇人面前竟然连戏也不做了,后来到了湖心亭她的表现就更反常了。
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好似整颗心都不在她自己身上了。之前我还想不通,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应当是我那个表舅那晚也去了相
府,怕是想和她私下幽会。
想必她是没有答应,又或者实在是走不开,她那忠仆和她耳语的时候我分明瞧见她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苏锡元听完,嘴角勾了一个冷冷的弧度:“我的妹妹果然聪明,仅凭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几乎就还原了当时的情况。你说的没错
,推测的也是八玖不离十。”
“果然如此么?”苏雪衣却是忽地怒了,抬手狠狠在桌上拍了一巴掌,“她竟然真的和旁人有染!”
苏锡元这时候才将手边的那块玉佩拿着把玩,眸中丝毫温度也无:“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两人还在贾府的时候就已经私相授受
了。”
“我想也是,”苏雪衣道,“这画中画的分明是年轻时候的贾丽君。”
苏雪衣捏紧了十指:“想来她身边的奴才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倒是爹爹,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那夜我本是想抓些证据回去的,只可惜我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了。”苏锡元皱眉,“雪衣,我还是要劝告你一句,离贾府的人远一
些。”
提到贾府,苏雪衣便将贾老夫人邀她过府的事情说了。
苏锡元听罢,却是叹了口气。
“怎么了哥哥,难道我外祖母有什么问题吗?”
苏锡元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敲打着:“当年你娘与贾丽君同为贾家的嫡出贵女,即便苏家再有权势,贾家也不至
于将贾丽君送到苏家做小吧。”
苏雪衣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关节,瞬时惊诧无比:“哥哥的意思是我外祖母当时也知道这件事?”
“应当是这样。”
“那……”苏雪衣倏地捏紧了十指,直至指关节泛白,“我娘的死,应当是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的吧?说不定我外祖母也是知情
的。”
“雪衣,”苏锡元轻轻在妹妹的手背上拍了拍,“此事暂且先不提。但我私下在查她与季文献的事情恐怕已经被她知晓了,我只怕
会打草惊蛇,你这边知道也就罢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哥哥可是有了对策?”
苏锡元将手中玉佩在桌上磕了磕,点了点头。
从苏锡元这里确定了贾丽君与外男私通之后,苏雪衣感到无比的愤怒,既为苏家,也是为了爹爹。
但她知道兄长的叮嘱没错,她不能轻举妄动。
前世她一直以为兄长是在爹爹的寿宴上抢了苏敬安的风头,所以贾丽君才怀恨在心、想要将兄长除之而后快。
如今想想,抢了苏敬安风头根本就不算什么,真正让贾丽君对兄长动了杀机的原因是,兄长窥破了她那肮脏的、不可告人的秘
密。
而她的杀心恰恰也坐实了她做出的丑事。
“哥哥,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就告诉我吧。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日后坏了你的打算。”这次苏雪衣不想再被蒙在鼓里了。
苏锡元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且附耳过来。”
苏雪衣闻言凑了过去,苏锡元便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待到听完,苏雪衣豁然起身,没控制住脾气怒吼了一句:“岂有此理!她竟敢干出这种事情!”
……
苏锡元走后,苏雪衣便头疼了起来。
花好从月圆手中捧了安神茶递了过去,小心翼翼道:“娘娘,您还在生气呢?苏大公子方才到底和您说了什么呀?”
苏雪衣头也没抬:“没事不要瞎打听,我让你查的季文献的事情你暂且停了,无需再查了。”
“好的,奴婢知道了,那娘娘您还是将这安神茶给喝了吧。”
“不喜欢闻这味道,撤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她话音才落,忽又喊了一句,“等等,花好你过来。”
花好立刻上前去,笑着问道:“娘娘又想喝这茶了?”
“不想,是有别的事情吩咐你。季文献那边,你还是紧紧盯着,但是切记,千万小心,一定不能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明白吗?”
“娘娘放心!这活儿奴婢保证能完成的天衣无缝!”
花好才出去没多久,元真便来了。
说是王爷今夜不回,宿在了军营。
苏雪衣听罢,心里一阵失落。
元真见状,便安慰道:“王爷让奴才给娘娘带话,让娘娘吃好喝好,娘娘若是吃不好喝不好的话,王爷心里也会有牵挂的。”
苏雪衣嗯了声,又道:“你可知苏相何时回京?”
爹爹不在京城的事情还是赫连容告诉自己的,但当时她并未问爹爹的归期,今日问了兄长,但兄长也是不知情的。
元真整日跟着赫连容出入朝堂,有些事情他还是能答的上的。
想了想道:“约莫就这两日了吧。”
苏雪衣闻言微微皱眉:“竟然这么快吗?”
元真听到了这话,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苏雪衣见他一副硬着头皮杵在这里的样子,便挥挥手叫他下去了。
元真走后,苏雪衣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兄长提到的计划,总觉得爹爹回来的太快,给兄长的时间太短。
她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军营,找赫连容。
看他是否有办法叫爹爹在回来的路上多耽搁几日。
既做出了决定,她便立刻换了一身衣裳,又随身带了象征着赫连容身份的玉佩,带了月圆和几个侍卫一同出去了。
她的马车跑的快,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京城守卫军军营处。单她是女眷这一条,便是不能放她进去的。
即便是有赫连容的玉佩在手,也不得通行。
不过好在碰上了楚天云楚副将。
楚天云认出了随行而来的几个侍卫以及月圆,便立刻放下了手头上的事跑了过来。
“王妃娘娘?卑职见过靖王妃!”在这里见到王妃,楚天云感到十分奇怪,但该有的礼数他一样没少。
隔着一层帘子,苏雪衣坐在马车里,沉声道:“免了,我是来找王爷的,他此刻可在?”
楚天云当然知道靖王妃来这里是为了找王爷的,可是王爷不是回王府了吗?
王妃怎么会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