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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 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叫卫庄这个大坏蛋师哥?”天明在端木蓉的治疗下,已经不受
咒印的影响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清醒之后, 第一句听到的话居然就是这个。
白沉没有回答天明的话,他始终注视着卫庄, 他的唇边是一如十年前那般没心没肺的笑容,“怎么说呢, 有一件事情我在意很久了, 十年不见,师哥你穿衣服的品味怎么糟糕成这样,当年明明是个那么朴素的孩子……”
“你以为说这种话, 我就会相信吗?”利刃携带剑气毫不留情的斩断了白沉耳际的发丝, 鲨齿就那么横在了白沉的脖子上,卫庄的唇边仍旧挂着轻蔑的笑, 但是一双鹰眸却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握剑的指尖更是因为太用力而泛起了白。
“小亮!”
“天亮!”
天明和墨家的人同时惊呼了起来,虽然他们并没有弄清楚白沉为什么会叫卫庄师哥,但是在他们心里,天亮是天明弟弟的身份始终没有改变。
相比起墨家众人的惊慌失措,白沉只是微微斜睨了一眼面前的鲨齿剑, 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白沉漫不经心的按下了琴弦,清清冷冷的乐曲在大厅中回响了起来。
白沉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在意众人的想法,只是继续弹抚着琴弦,那是说不出感觉的曲子,但是比起萦绕在耳边的琴弦之声,最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是眼前诡异的画面,如果卫庄想杀天亮,那么天亮根本不会有机会把曲子弹完,但是卫庄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挥下手中的鲨齿剑。
“这……究竟是为什么……?”班大师一脸的迷惑。
高渐离等人也是一脸的凝重,卫庄居然会手下留情,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这样的画面简直就像是卫庄和盖聂决斗时,盖聂用短剑直指卫庄咽喉的时候一样,一样的犹豫,一样的无法下手……天亮,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庄手下们的震惊并不比墨家众人好多少,赤练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不安,她从未见过这样反常的首领,这个男人总是冷血无情的,不会显露任何一丝的犹豫和温情。
“没有想到还能看到首领这么有趣的一面,果然不枉此行。”白凤唇边仍旧是轻佻的笑,看不出那清隽容颜下的真正心思。
“你的心乱了,师哥。”伴随着手指轻拨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帷幕,白沉终于缓缓开了口,“这首曲子好听吗?我记得十年前在鬼谷之中,我每次练习,弹得都是这首曲子。”
卫庄没有说话,银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不过片刻的沉默后,卫庄的嘴角再次扬起了极尽讽刺的弧度,“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呢?小沉师弟早就死了,死在我的手上,这曲子我听过,师哥自然也听过,如果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那么你可以做好去见阎王的准备了。”
“呵,你是真心认为盖聂师哥会做这种事吗?”白沉忽然笑了,他就那么注视着卫庄,不咸不淡的再次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是我让你去杀了师傅的。”
白沉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不过只是像在叙述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但是这句话的内容却在众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代的鬼谷子居然是……”班大师一脸的不可置信。
“恐怕是真的,卫庄的眼神变了,天亮很可能是被那个叫白沉的人控制了。”高渐离做出了最有可能的分析。
“什么?我弟弟被人控制了吗?可恶,我早就知道那个叫白沉的不是好人,为什么大叔的师兄弟全都是那么坏的家伙!”天明一脸的悲愤。
赤练和白凤两人的脸色也有些微变,但是他们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集中精神,静待起接下来的变化。
卫庄听完白沉的话先是沉默,接着他却仰起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又如何,小沉师弟,既然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鲨齿剑携带惊人的风势朝白沉的咽喉砍去,白沉并不意外卫庄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在唇边勾起了诡异的弧度,就在刀锋即将收割他性命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尸体全都动作灵敏的爬了起来,纷纷朝卫庄袭去。
卫庄反应极快,剑势立改,化解了原本的危机,但是白沉也趁着这个时候拉远了与卫庄的距离,他们的中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尸体,这些尸体惨状异常,有些失去了头,有些失去了手,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被卫庄和他手下的人杀死的。
“师哥,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白沉的手指不断在琴弦上舞动,“你不该让我弹完刚刚那首曲子,为什么……你要犹豫呢?”
“犹豫?真是可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这样的废物究竟能玩出什么样的把戏罢了,操纵尸体吗?师弟,你果然和师哥是一样的废物!”
“哦?那又是谁在十年前,一直输给我这个废物呢?”白沉轻笑道。
“怎么?十年之后,师弟就只剩下耍嘴皮子的功夫了吗?”卫庄毫不留情的解决着围住他的尸体,银白的长发被鲜血染成了诡异的红色,从远处看,犹如修罗般骇人。
“是不是嘴皮子功夫,师哥等会就知道了,不是吗?”白沉且战且退,卫庄的手下们也加入了战局,因为尸体的数量实在太多,而且这些尸体即使被打倒了,也会不断再站起,十分耗人体力。
白沉让尸体困住了卫庄之后,才意识到墨家的人还在他身后,他连忙转过头对端木蓉等人说道:“快离开这里,我会断后的,盖聂师哥和天明就拜托你们了。”
“天亮,不,白沉前辈,这次多谢你,但是我们不能丢下天亮的身体不管,恕我冒昧,能否把天亮的身体还给我们?”高渐离轻蹙着眉头问道。
“就是!你这个坏人,居然敢操纵我的弟弟!快把小亮,唔……”天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端木蓉捂住了嘴巴,“抱歉,天明他不懂事,请白沉前辈你不要介意。”
白沉听完众人的话后,微怔了片刻,随即他才意识到原来众人全都误会了这件事,“你们以为我操纵了天亮的身体?真是遗憾,如果我不是我,这具身体早就应该死了,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至少我利用这具身体,保护了天明这么久。”
“呜呜呜~”天明显然是对白沉说的话不服气,但是由于被端木蓉捂着嘴,所以他也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也就是说天亮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吗?那白沉前辈你是怎么……”高渐离等人全都有些疑惑不解。
“怎么会在这具身体里吗?”白沉总不能说这是他家阿白给安排的,所以只能模凌两可的答道:“类似于灵魂转移类的秘术吧……”
“灵魂……”高渐离等人全都有些震撼,作为古人,他们对于这种神奇般的手段多少有些敬畏,不过白沉所说的秘术他们也不是没有耳闻。
“小高,莫非是阴阳家的秘术?我听说阴阳家之中,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转生一次,每次转生都保留前一世的记忆,当初我还以为只是传说……”雪女抬起头说道。
“阿雪,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先离开这里。”高渐离握紧了雪女的手,然后才转头对白沉说道:“前辈,那就麻烦你了,到时候我们在这块木牌上标记的地方集合。”
高渐离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有些犹豫,从卫庄和白沉的对话中可以推断出这个人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自己的师傅说杀就杀,一点也没有伤感之心,就好像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界限,不过他确实是帮助了墨家众人和天明他们,而且他又有着能和卫庄相匹敌的实力,所以不能过分得罪,不过做下这个决定,墨家也冒了不少风险,万一白沉临阵倒戈的话,那么卫庄就能轻易找到他们墨家的另一个据点了。
“啊……谢谢了,不过应该用不上才对。”白沉漫不经心的收过了木牌,他已经透支太多力量了,尸群可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操纵,他现在不过是把身体中的问题全部压了下去而已,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后,恐怕即使他不死,应该也只剩一口气了。
高渐离等人虽然对白沉的这句话有些疑惑,但是目前情况危急,众人根本没有时间深究,只当白沉是不愿和墨家有过于深入的关系,所以他们也没有把白沉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带着众人一起撤退。
墨家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卫庄的眼睛,他冷笑一声,对身边的赤练和白凤说道:“去追。”
“可是……”赤练手上消灭尸群的动作没有停,但是她那轻蹙的眉头已经充分说明了她担忧的心情。
“知道了,走吧,赤练,还是你认为首领连这些尸体也对付不了?”白凤信奉强者,如果卫庄真的会死在这里,他也不会在卫庄手下做事了,而且……说不定他们的首领大人很想和那个叫白沉的人独处呢……
“哼。”赤练也知道不能违背卫庄的命令,她只是担心这些尸体会不断损耗卫庄的体力,从而导致他们的首领处于不利地位,不过既然卫庄都已经下了死命令,她也不好再反驳些什么。
白凤和赤练两人得令后,很快就在卫庄高超的剑术下突破重围,前去追赶那些墨家的人了,偌大的密室大厅顿时只剩下了白沉和卫庄两人。
“师弟,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倒很想知道你这可笑的样子是怎么弄的。”
“哦?我都不知道师哥原来这么关心我,只是借用这个小鬼的身体一段时间罢了,另外……师哥你还有多余的时间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吗?”白沉手上抚琴的动作不停,尸群的动作比刚刚更加快,不断夹击着卫庄。
“哼,你认为一群废物凑在一起能干什么?”杀气在这一刻猛然爆发,场上,卫庄的身影如同修罗,化作雪白的头发在执剑的动作下,宛如三千银丝,冷漠无情的随风飘荡,剑光所指之处,每一具尸体都无情的被削去了四肢和头颅。
白沉一边弹琴,一边也是暗自心惊,卫庄果然是卫庄,这么快就发现了这些尸体的弱点,毕竟即使他的操控术再高明,面对一堆碎肉来说,他也是没有办法让其形成攻击力的。
“咳咳……”琴音在这一刻断了,白沉捂住嘴,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溢出,果然已经极限了吗……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操纵那么多的尸群……
由于琴声已断,所以尸体的动作也片刻了停滞,不过白沉的精神力十分强大,所以及时用念力补救,但可惜的是……他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卫庄,即使只是片刻的破绽,却已经足够卫庄突破重围了。
白沉低下头,看着紧贴他咽喉的刀锋,毫无紧张感的轻笑了起来,“你变强了,卫庄。”
“我说过,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卫庄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难得敛去了唇边的笑意。
“那为什么你不动手呢,师哥?”白沉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算上在鬼谷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哥你竟是这么仁慈的人。”
“呵……”卫庄在唇边挑起了轻蔑的笑道:“师弟你忘记了,当初把剑刺进你身体里的人是我,毫不留情杀死你的人也是我,你认为我会对你仁慈?”
“那就动手如何?”白沉伸出手,捏紧了卫庄的剑,把它又往自己的咽喉处移近了好几分,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白沉的手掌,也刺进了他脖子上的皮肤,鲜血顺着白沉的脖子不断滴落。
那是一如十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猩红的血液,卫庄的眸子在这一刻猛然骤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师傅曾经告诉他的话语,杀了白沉,他就是鬼谷真正的传人,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竟是虚伪的如此可笑。
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那个名震天下的鬼谷子竟然也会布下这么不仁不义的考核,只不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反驳,为什么要犹豫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杀的人,只要……他比任何人都强。
曾经,他杀不了白沉,只是因为白沉比他更强,可是现在身中剧毒的白沉又怎是他的对手?所以那个时候,当他提剑去找白沉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犹豫。
但是当他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白沉蹲在那片他挖下的田地中,笑得没心没肺的翻着泥土时,他的心竟然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动摇,只是那一瞬间的迷茫消失的是如此之快,同门之情,这是多么可笑的东西,会被这种无聊感情束缚住的只有弱者,而他卫庄,从来都不是弱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弟,你果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短暂的沉寂后,低低的笑声从卫庄的喉咙里传出,先是轻轻的几声笑,随后衍变为猖狂的大笑之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杀了你呢?我已经是这一代的鬼谷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能命令我的人!”
白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卫庄,他知道自己这样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他的死能够刺激卫庄,让卫庄再也无法对盖聂痛下杀手,并且牢记这份牵绊的话,或许是笔不错的买卖。
白沉想到这里,在唇边勾起了一如既往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一件让师哥能狠下心杀了我的秘密好了,你真的认为当年鬼谷子是想让你杀了我?”
“什么意思?”卫庄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呵,我以为师哥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明白呢……”白沉用染满了鲜血的手移开了卫庄的剑,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拿起了刚刚因为咳嗽而掉落在地上的琴,“忘记说了,其实那天,师傅他老人家有给我解药,并且让我危险的时候,可以喊你停手,因为那场测试的目的,不在于‘杀’字,而是在于‘不杀’,鬼谷虽然崇尚‘绝’情‘绝’意,但六亲不认的残忍之辈并不会被认可,做人可以绝,但不能失了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如果你杀了我,那么测试就是失败,因为你的心性……不合格,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师哥?”
“是我骗了你,逼你杀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糟糕,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行,一定要把这些话说完,白沉借力在了古琴上,好让自己的身体不马上倒在地上。
“因为我憎恨鬼谷子,自从进入鬼谷的那天,就一直一直憎恨着他,只要他还活着,我的梦就永远也无法实现,所以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替我杀掉鬼谷子,事实证明,这场赌局,是我赢了……”
“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无聊的事情?”卫庄的侧脸在光影下晦涩莫测,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不过他的唇边却依旧挂着不屑的笑,“我倒是想知道,师弟你心中的梦到底是什么,不过看来……应该是和我们的师哥一样愚不可及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心中的梦……”白沉低下头,伸手再次拨动起琴弦,静谧的墨河密室之中,再次响起了悠扬的乐曲,不过由于气力不尽,所以这首曲子弹得有些断断续续,但仅仅只是这样,却已经足够卫庄辨认了。
那是白沉进入鬼谷后,第一次练习时弹奏的曲子,那个时候,他和师哥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没有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个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做些在他眼里无聊至极的事情,但是明明是那么无聊的事情,他却一次也没有缺席……
“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鬼谷子,没有鬼谷派,没有继承人,是不是我们就能像普通的师兄弟一样,找个地方隐居,种种田,互相扶持的度过一生,我这样的梦想……真的就那么愚不可及吗……?”
“……”卫庄睁大了双眼,他又想起了他输给盖聂的那个时候,白沉前来安慰他时说的话语……
【在我眼里看来,不论是天下苍生,还是绝世王权,这一切都不如师兄弟之间的情分重要,即使坐拥天下又如何?我只是希望卫庄师哥和盖聂师哥好好的,等离开鬼谷之后,你们可以买一块地,种些粮食,自给自足,难道师哥你不觉得这样的田园生活很美好吗?】
【没有纷争,没有战乱,没有尔虞我诈,卫庄师哥其实也不想一直和盖聂师哥为敌不是吗?只要卫庄师哥有退出继承鬼谷传人的心,我就劝说盖聂师哥也放弃,然后帮你们找个世外桃源,让你们过着幸福的人生活,这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那个时候的他狠狠嘲笑了这番话,他根本不相信白沉说的任何一个字,身为鬼谷弟子,这样的愿望简直愚昧到令人觉得可笑。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竟然说不出任何讽刺的话语,愚不可及吗……确实是愚不可及的梦想,比起他们的那个师哥更加天真,更加愚蠢!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卫庄走到了白沉的身边,但是让他震惊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白沉的身上竟然已经全都被鲜血所染红,这明显是不同于正常人的流血速度。
“冰火咒印终于还是发作了……”白沉又咳出了一大口鲜血,他的身体此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半犹如被火烧,一半犹如被冰封,“师哥,杀了我,你说过,你既然能杀我一次,就能杀我第二次。”
卫庄收紧了抱住白沉身体的手,过了很久,他才冷笑着说道:“我也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能命令我的人,即使不杀你,你也会死不是吗?或许我更想要看到你痛苦不堪的样子……”
“呵……你不会的……”白沉就那么注视着卫庄,就如同他初入鬼谷时一样,唇边的笑容永远那么没心没肺,“因为那个时候,你也让我死得没有痛苦,不是吗?”
卫庄的眸子在这一刻猛然骤缩,他低下头,两鬓已白的发丝沧桑的随风飘散,短暂的沉寂后,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轻轻震动,随后衍变为猖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师弟,原来这就是你选择留在这里的原因……”
手起刀落,四溅的鲜血染上了卫庄的面颊,让那双寒意逼人的眸子更加可怖,这是他第二次亲手杀死白沉,一如当年,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存在,唯有怀中冷冰冰的尸体。
“师弟啊师弟,你以为凭借自己的死,就能让我放过师哥吗?你的人果然像你的梦一样,愚不可及!”
卫庄太了解白沉了,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了让他能够放过盖聂,白沉可以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每次面对他死亡的人……都是卫庄。
这样的罪孽,这样的痛苦,或许……只会使人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