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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朕来看你来了。”他凝视着灵位,喃喃说道,“这么多年了,朕都不敢来看你。因为朕怕,朕怕来看你,会无法原谅自己。朕不喜欢这种感觉。”
风吹进窗内,将久已失修的床桅震得吱吱响。他后退几步,趴倒在地上,手扶住桌子,抬头凝视着灵位。
“你还是不肯原谅朕,是么?阿梅。”他声音无力而脆弱。
“如今,你弟弟要来杀朕,朕本不想杀他,可是他一心只想帮着别人来害朕,阿梅,不要怪朕,朕想要杀了他。朕不能等着别人来杀朕。”
扑扑!老鼠的叫声响了起来。
他一惊,四处看了看,脸上一片惨白,有种做过坏事害怕的心虚。
“对不起,阿梅。”他眼角流下泪来,起身理了理衣服,最末看了那灵位一眼。
抬脚走了出去。
“摆驾回宫……”太监拖长了声音叫道。
灵位前的蜡烛,忽然全部闪灭了,屋内一片漆黑。
到了宫内,明曦开始安静下来。他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对,最后想到了与无乐同时参加比武殿试的第二名红剑身上。
红剑也与无乐一样,说自己是孤儿,身世不明,难道他就是李若风假代面皮扮的?
“传红剑。”明曦令。
不久,奴仆过来回话:“禀皇上,据宫内人说,红剑已消失好几天了,不见其归队,遍寻他的房间,也不见他回来过。”
“有这事?”明曦一怔,“即刻发下通缉令,必须为朕抓到红剑不可!”
明曦重重将拳头拍在案几上,震得案上的茶碗差点落下来。
“可恶!李若风!竟敢用这等手段来欺骗朕!”
他左思右想,心里惴惴不安地很。这李若风,竟然可以用假面皮来蒙混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万一,假扮成身边的太监,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能近得了他的身,害他了么?
想到这,他忙下旨,从今后,任何人不能近他的身,不得带任何武器进殿。
香软的轻烟罗床帐散下来,翠绿色的被褥反射着旖旎的烛光,末香紧闭双目,仰躲于床上,玉白的脸上是消散不去的沉痛。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玉盘穿着长长的紫袍,锃亮的腰带垂了下来,头发披散,脸庞优美,有一个很好看的下巴弧。他将手伸到末香的脸上,细细抚摸着,脸上是饥渴的柔情。
他的手从末香的脸上轻抚下来,抚过她明艳的细颈,停留在她的胸前,伸入她的衣内。
睡梦中的她,发出一阵轻轻的低吟。
他意犹未尽地站起来,脱去鞋子,爬到床上来,床帐放下来,将这张四四方方的小床遮得密而严。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将头枕入她胸前驼起的两峰上,吻舔着她胸部。
她惊醒过来,用力推开他,啪!刷了他一巴掌。
“下流!”她骂道,将衣服揽好,要下床。
他抓住她的手:“你以为,我会乖乖地放你走么?”
“你想干什么?”她想推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像铁铲一般,那样有力,无法挣脱开。
他将脸凑近她的唇,妖魅的脸阴阴一笑,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我想干什么?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问我想干什么?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绝色美女,你说他想干什么?”
“你不要乱来!”她退到床板边上,“若风不会放过你的!”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极尽嘲讽:“李若风?我看他现在是自身难保了吧!”
“你对他做了什么?”她急了,“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他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又是一阵阴邪的大笑,笑得床帐都微微震动起来。
“真是天真。”他冷笑道,斜斜倚在床边,一只手伸到头上,自恋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我看他现在是哭都来不及了,还有时间救你么?”
“你到底将若风怎么样了?”她激动地上前抓住他的衣袖,目光中透着焦急。
他微扬上颌,用丹寇美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现在正在为云妃的死而哭泣呢。”
“什么?”她不解,“是你杀的?”
他邪邪地凝视她:“我早料到李若风会找到云妃,所以,我提前给她吃了毒草,不出十天,她便会毒发而亡。如今算算时辰,怕是到了死期了吧。”
“畜生!”她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他妖美的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可是他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打得好!”
“下贱!”她骂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性格。”他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她打开了他的手。
“你们将我的锦儿给关起来,我自然也不能让云妃白白送还给你们。”他理直气壮地说。
她不想再与他闲扯,想到若风此时会为了云妃的死而多伤心,自己的心也碎了。
她掀开床帐,要下榻,她要去找若风,要在他身边,安慰他,拥抱他,给他温暖。
“谁允许你走了?”他将她一把扯回来,将她的脸扳过来,凝视着她的脸。
“放开我!你关着我做什么?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嘴上,不让她喊叫。她晃着头朝后退去,他便上前一些,将她的头按在床板上,深深吮吸着她的嘴。
她将他弄痛了,发出哼哼声,他就势将她按倒在床上,撕干她衣服,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湿润的唇吻咬着她全身。
她闭上了双眼,眼角落下一滴泪。
他吻遍了她全身,便将她扶起来,背对着他坐在她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呵气般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么?我从未与别的女人这样接近过,我还是第一次碰女人。”
说着,手紧紧往她一捏,她痛得叫了起来,他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她。
她拼命扭动着,头发在他手上粘成一团。
此时她的力量大得如牛一般,可是他的**却越来越旺盛了。
他索性咬她,将她咬得哇哇叫,谁叫她死也不让他碰她,这可让他难受死了。
“为何只有李若风可以动你!为什么!他哪一点比我好!”他发泄着,将她抱了起来,走下了床。
两个光光的身子的人走到浴池边上。
他抱紧她,走入浴池,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浸入水中。
他将她放下来,托着她的腰,吻着她的脸和脖子。水很温暖,升腾起阵阵热气,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闻了这清香,有些晕厥,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头发重,她靠到了他肩膀上,人软软地倚在他怀里。
他吻着她的血红的鲜嫩的唇。
在这淡淡清香的药力作用下,她听话地回吻着他,抚摸着他,很配合地倒在他怀里。
他从水里将她捞起来,放在浴池边的草席上,让她舒服地躺下来,她的手还抓着他不放,嘴里喃喃着:“不要走。”
她已经失去知觉,只随着这药力的感觉扭动自己的身体。他将自己压在她身上,成为她的男人。
可是,他忽然害怕了。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