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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皙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顾兮若,那些即使是一闪而过的伤和痛,也让搅得他心头不安,“对不...”
“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是不会原谅的!”她顾兮若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同情和怜悯,“还有,回去吧,也不要再来了...”但是在面对这个唯一给过自己温暖的人,她做不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那种残忍。
只是公皙安又何尝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如果你要恨的话,就恨我一个人就好了,只是请你不要再迁怒于其他人了。”
这人的执拗是她亲眼见证的,但是自己的决定也不会轻易改变的,看着院中站立不动的人,顾兮若自己转身离去了,“若你执意要帮他,我们以后也只能兵戎相见了!”这是她留给他最后的话。
回到府上的时候,九皇子快步向公皙陵的院子走去,只是在路过那颗百年银杏树的时候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徘徊在树下,他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慕容见过九皇子!”他还未看清那人的脸就听见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而后微微的点过头。
打量一番之后,他终于想起这位清绝的美人就是东厢里最为低调和清冷的慕容萱了,先前也只是听下面的人说起过,自己却从未见过真容,今日得见,却是不凡之人。
“慕容姑娘可是来看皇兄的?”他认为这是人之常情。
“幸得王爷收留所以不胜感激,现今却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熬了些补身体的汤药聊表心意。”慕容萱很是客气的说道,转而眼睛在大树的树根处转了两转,“这颗银杏活了也快上百年了吧?”
这莫名其妙的话锋转得九皇子有些适应不过来,也跟着打量了一番,但像是在看一位和蔼的长者一般,“自我出生它就已经是这般大了,听皇兄说差不多应该两百年了吧。”目光顺着伟岸的树身延续到树的根茎处,眸色深沉了几分。
这时一旁的人再次开口,“殿下也不必太过担忧,王爷只是郁结于心,只要解开心结就会好起来的...”这番话若是从一般人的口中说出定会是当做宽慰的话,但是从慕容萱的口中说出来倒像是知道些什么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九皇子一门心思全在银杏树下,并没有留意到这些,就连身旁的人告辞离开,他也只是敷衍的应了下。
慕容萱走后没多久,公皙安就迫不及待的蹲下身扒开树下的泥土,片刻之后在根茎的分叉处刨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黑漆盒子。
“原来还在....”它的出现让公皙安很是庆幸,随即小心翼翼的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更是开心。
但是走到公皙陵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已经转醒的皇兄,看着手中的盒子又有些犹豫了,只不过很快就有人打断了他的迟疑。
“九皇子这是知道自己的皇兄在鬼门关逃过了一劫,所以赶着来送第一份礼吗?”似乎是感受到九皇子的犹豫不决,古越果断的决定推波助澜一番。
果然,在门口伫立良久的人在两人的目光之下很快就到了跟前,但是他却没有说半个字,只是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公皙陵的面前。
只不过古越再次抢了先,在公皙陵不解的神情中打开了盒子,伸手拿出那副类似字画的东西,九皇子抢夺不及,只抓住了卷轴的一头,另一头却在古越的手上,就这样,在两人的争夺之下,一副美人图在公皙陵的面前展开。
只不过在看清画上的人之后,几人的神色却是各有不同,
九皇子一脸歉意的看着公皙陵,“这是你的东西....”他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擅作主张的将其藏了起来,只是不想他再想起画中之人。
公皙陵愣着原地,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片段再次盘旋在脑海,然后汇成一副画像,与眼前的这副一模一样。除了震惊之外,心头还有许多莫名的难过。
此时的古越倒是没有过多的表情,淡淡的看着那副画像,眉毛轻佻,勾起嘴角,“看不出王爷还有这样的癖好?”转而拿过画像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是很像,只是当时还稚气未脱,现今却出落的更水灵了。”然后神情有些疑惑的问道,“只是前不久本人就在府中,怎么没见你有任何反应呢?”
“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不起画中的人,看见那人的第一眼也只是觉得那一身红衣很惹眼,而后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只懒散的小狐狸。
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炯炯的看着古越,“那天,你不是将人带走了吗,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反应速度让古越有些始料未及,但念着他是刚刚闯鬼门关的人,还是打算耐下心来解释一番,“她,现在还不能让你见到,因为...”
“老朽来晚了,还往王爷恕罪!”此时一个白发老者闯了进来,冲着公皙陵躬身行礼,却在不经意间冷冷的扫了古越一眼。
“徐太医言重了,是本王自己疏忽了,况且只是着了凉,没有什么大碍...”公皙陵原本是不想让老人家担心,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那一脸的严肃,声音也就不自觉的小了很多,“徐叔,我真的没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完还可以的伸了伸胳膊腿脚什么的。
古越无心看两人之间的互动,寻了个间隙就偷偷的往门外溜,“回来!”只是还没跨出门口,就被一道气势恢宏的声音叫住了。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两位了...”然而古越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以更快的速度跨出门口,只是没走几步就感觉不对劲,挣扎了几下之后却还是在原地,他只好认命的待在原地不动了,心里却是十分的活跃,“该死的老头子,不是不帮忙吗,这个时候出现不就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吗...哼,我古越是那种让人看笑话的人吗?”脸上虽是不动声色,眼底却有淡淡的怨念。
那位白发老者并没有理会门外的古越,而是放下诊箱,拿出脉枕,抬手把住公皙陵的脉搏,闭上眼睛仔细诊断了一番才抬起眼睑。“索性不是很严重,但是郁结于心也是‘不治之症’,大夫只能治好你身体的病,但是医不到你心里去,所以王爷还是应该多多纾解才是...”松开手的时候虽然明显感觉到老者的神情缓了很多,但是心中却多了很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