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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眼看着赵子龙单骑冲出众围,曹军在其身后紧紧相随而去,战场渐渐冷清下来,只留下狼籍一片,死伤者无数。他心中油然升起一阵苍桑之感,对着身边的崔晓雨摇头说道:“晓雨,你不知道,我儿时看连环画,长大后看小说,最喜欢的古代人物,就是这赵子龙,这人不仅武艺超群,而且胆识兼俱、义气过人,又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蠢货,至少在我心目中,他是一个完美的英雄。但此刻见到他,我忽然想到几十年后,就连他这样叱咤疆场的风云人物,也会归于尘土,更别说一个普通人了。”说着他沉默片刻,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能结结巴巴地对崔晓雨说道:“晓雨,这……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他在修行了许多日子以后,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去思考生与死的诸多问题,心中难免升起不少对生命无常的感叹,但他素乏言词表达,是以说到此,无以为继,干脆寄希望于别人的心灵感应。
崔晓雨挽着他的左臂,盈盈笑道:“哥,那咱们也别急着离开好了,不如在此地多留些日子,你可以多看看你的偶像啊。”刘迦侧头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开心点头道:“嗯,看看大丑什么时候把传送光圈检修完。当然,咱们的确也不急着赶路,晓雨,我现在才真正地感觉到,这人修行起来,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崔晓雨将头侧靠在他肩上,喃喃笑道:“是呢,咱们有的是时间,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到处游走,倒也逍遥自在。”刘迦看着晓雨笑魇如花、淡若清风、暖若斜阳,再感觉那温香扑面、柔情娇憨,顿觉海阔天空竟翱翔、江湖风云任我行,一时间心情大好,于是便饶有兴致地给晓雨讲述这一段历史,说到精彩处,不禁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崔晓雨难得见他如此高兴,悄悄拭干刘迦溅到自已面颊的唾沫星子,莞尔置之,于不知不觉中,俩人又比从前更亲近许多。可见美女的原动力有多大,款款数语即可让一个寡言者滔滔不绝,想当年平西王一怒冲冠与那李闯拼死决战,惨烈悲壮之处,连大清铁骑都看得心惊胆颤,为的是啥?还不是为了给陈圆圆那美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这……唉,想来这种情怀大家可以自已体会,chgor无语了。
忽听一侧笑声震天,刘迦转头一看,只见铁脚二人正与众人一起弯腰捧腹、捶胸顿足地笑个不停。他心中大奇,不知这群人何以如此开心。走过去问道:“师弟,你们在笑什么?”李照夕好不容易忍住笑声,转过头来说道:“大家一直在商良如何惩罚铁脚二人,岐伯兄说咱们这一路上受尽折磨,苦难甚多,难得开心一笑。便要二人给大家讲笑话,让咱们乐一乐,倘若他们所讲的笑话不能让大家开心,便是一顿痛打。这两人阅历丰富之极,居然在片刻之间已讲了好几个让大家开心得不得了笑话,不愧为前辈仙人,这份人生经验确非我等所有。”刘迦闻言,叹笑不已。想到众人曾被铁脚和真虚子折磨了一百多年,这小小惩戒,既能泄愤,又有益于身心健康,不觉暗道:“老僵确实厉害,居然能想出如此奇招。”他想起两人初见面时,岐伯便曾以三言两语将他定义为傻蛋,那份机智狡邪确非自已所能,不禁暗暗叹息。
他体内那白玉蟾忽然笑道:“臭小子,孤漏寡闻了吧?那老鬼曾是黄帝之师,倘若不是误入僵尸界,那修为不知是何等的深不可测。道家修真经典《黄帝内经》,通篇记载的都是这老鬼和黄帝两人的聊天记录,能说会道、油嘴滑舌之辈,只怕以此老为首。”辛计然也笑道:“上次让那悟苦上当,就是这厮的主意。这老家伙诡计多端,花样百出,也算是个人精。”刘迦听着暗暗好笑。
且不管刘迦在此听了多少笑话,咱们话分两头,其事各表。
地点:西方极乐。时间:无量之劫时。
话说那西方极乐的释迦佛这日又开坛讲经,想起前时给众弟子留下的作业,不禁笑而问道:“上次我曾留下一道参悟禅课,不知你们解了没有?”那优婆离胖脸微晃,低声问向富楼那道:“他老人家上次说的是啥?我当时没来上课,全然不知,如何作答?”不等富楼那回答,阿难在其身后悄声说道:“就是悟那拈花一笑。”优婆离做人甚是厚道,不禁奇怪:“当年他在地球那会儿,不是笑过一次了吗?当时伽叶也给了答案,怎么又要笑了?”富楼那在一旁支吾道:“地球的时间和咱们在这儿颇有不同,想来上次的拈花微笑不作数了吧?唉,你别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优婆离一愣,恍然道:“原来你也没听课?干嘛去了?”须菩提在一旁扔过来一本小册子,低声喝道:“喂,小子,别在那嘀嘀咕咕的,影响别人听课多不好。没听课的,自已翻到此书第一章,那第二段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优婆离和富楼那接过小册子一看,原来是《梦醒时刻》,两人惊喜道:“好书!”不待细想,即翻书查看。
释迦见众弟子默然不语,继续笑道:“沉默不是办法的,这题早晚得解,只怕到时候……咦,优婆离、富楼那,你们二人在看啥?”不等二人回话,佛指轻扬,那书已应召而至。他随手翻了数页,摇头笑道:“我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嘛,那些凡人最喜欢将我等的言谈举止一丝不漏地记载下来,瞧瞧,这不正好是个鲜活的例证?所以我才常常告诫你们,要勇猛精进、为人师表。你们却在考试中公然夹带参考资料,这事只怕又要被那凡人给记载下来了。”二人心中大急,优婆离正欲急着表白:“是那须菩提将此书给我们的。”
忽然间,那释迦心中一动,稍想片刻,随即笑道:“适才我以佛眼观知,原来你二人该有此劫,也算天意。这样吧,本来该罚你二人去冥界打工,但地藏于觉悟途中,将受困于情关,此关不破,他日必将再次沉睡。优婆离,你提前去那地球,寻个机缘点化于他,也算助他一臂之力,但要当心,那地球凡尘欲海,可别把自个儿陷进去了,到时候无尽轮回,谁也救不了你。富楼那,最近冥界空间四处游移,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你这就去打探一下吧,顺便也去找找你师兄目健连,他到地狱寻母,这千万年过去了,怎么还未回来?”说罢站起身来,飘然而逝。
众佛子见那释迦离开,便围上来给优婆离送行。莲花生笑道:“优婆离师兄,此去地球出差,如果方便,烦你顺手把心缘境帮我拿回来,那玩意儿在凡人世界,弊大于利,我担心早晚惹出事端。”优婆离点点头,正要转身,忽听一声哨响,定静一看,原来是道德天尊悠然而至,众人正要上前叙话,那道德天尊摇手笑道:“免礼免礼,我这次可不是来找你们师尊的。优婆离,适才我在兜率天那边,心血来潮,知你要去地球旅游,不妨帮我办件事。”
优婆离合什道:“罪过罪过,哪是什么旅游,是办公事出差呢。”天尊呵呵笑道:“以你小子的神通,到哪儿不算是旅游?废话少说,聊正事吧。我那青牛偷了我的玄奥神殿,下凡去了,你有空帮我找找看,顺便把青牛那蓄生给我捉回来。玄奥神殿本是宙斯那小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里面装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倘若丢了,那宙斯问起来,我岂不是又得妄语了?”
优婆离正欲离开,忽然想起一事,转头问道:“还有没有谁要叫我帮着办什么事的?”须菩提走过来,将手搭在他肩上,笑道:“师弟,你听见师父刚才说了吧,你这次被迫出差,可怨不得我,虽然是我把那本书交给你的,但天意如此,我顺势助缘而已。你此去凡间,切记少用神通,那凡俗弱质,稍有不慎,即会打破宇宙运行平衡,到时候诸多业力一来,你可就没了回来的路啦。”优婆离点点头,抬眼四顾道:“还有谁要说点什么的?没话啦?走先。”话毕而逝。
地点:魔界 时间:蓝沁回家后。
至尊神魔长须过腹,倒剪双手,正作和蔼可亲状,与一个美貌女子在林间散步,那芬草清香、野花纷飞,正值春意盎然时。
至尊神魔叹道:“乖女儿,你就再答应为父的一次如何?我又不是要毁了那小子,只是想收取暗藏在其体内的地藏真性而已。到时候我有了他的神通,他就变为凡人,你也有了一个如意郎君,咱父女俩各得其所,双赢之事,何乐而不为哉?”蓝沁长发迎风,婷婷玉立,一手柳住神魔的长臂,一只手摆弄其父的银须,媚眼蓝光处,乍闪嘻笑道:“嘻嘻,爹爹说得轻松,那地藏转世,天地间有多少神佛相助,女儿上次就险些丢了性命,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去了。”说着她又转而笑道:“除非爹爹答应女儿一件事。”
至尊神魔见蓝沁话中似有商良口吻,不禁喜道:“好女儿,要为父的答应何事?你只管说,这放眼天下,为父不能做到的事只怕还真没几件。”蓝沁侧头驻足,眨了眨眼,笑道:“爹爹可发下毒誓,从今而后,女儿不管做任何事,爹爹都不许干涉。”神魔一愣,转而开心笑道:“呵呵,我还当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是此等小儿情怀,为父又何曾管过你来?也罢也罢,就答应你吧。”
蓝沁闻言开心无比,转而又道:“这还不行,此去地球,那凡人世界,没人敢大用神通,倒也不怕遇上什么高手了。但事事难料,万一遇上什么危难,那可怎么办?”至尊神魔点点头,说道:“那依你该怎么办?”蓝沁神秘地笑道:“爹爹,把你那九头魔法仗借给我吧?我保证不随便乱使的。”至尊神魔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那玩意儿太过凶猛,一个不心便可毁掉整个星系,你以为那是小孩子的玩具啊?”但转而又笑道:“这样吧,上次甘道尔想挑战我,被我魔禁了。他的猫头鹰在我这儿。这蓄生一直沉睡不醒,我用尽了办法,它也不理我,你拿去吧,倘若你有本事唤醒它,这鹰归你。可别小看了这鹰,厉害着呢。”
说话间,一只棕色羽毛的猫头鹰出现在神魔手中,搭剌着脑袋,似睡得正憨。蓝沁接在掌心,惊喜道:“这猫头鹰好可爱,我喜欢它这毛。”说着用手在猫头鹰背上轻轻抚过,抬头问道:“爹爹,这猫头鹰是男的还是女的?”神尊点头道:“是只男的。”蓝沁扑哧一笑道:“那我准赢,天下没我对付不了的男人。”说着凑过脸颊在猫头鹰的眼皮上轻轻一吻,同时轻声道:“可爱的猫头鹰,蓝沁在叫你呢。”
谁知那猫头鹰不仅没醒,反倒是鼾声大作,睡得更沉了一般。神魔见此,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女儿啊,那蓄生可不吃你这套。”蓝沁绯红上脸,气鼓鼓地指着猫头鹰骂道:“扁毛蓄生,你再敢装死,看我不把你给阉了!”那鹰立时双眼圆睁,羽翅翻腾,尖声大叫道:“夜猫子拜见新主人!夜猫子拜见新主人!”蓝沁樱嘴上扬、俏眼轻闪,嘻嘻笑道:“我说过了嘛,没我对付不了的男人。”至尊神魔目瞪口呆,结巴道:“原来,用这么简单的办法就可以唤醒这蓄生?”转而他连声叹道:“唉,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
蓝沁将鹰置于肩上,凑上前,在至尊神魔脸颊一侧吻了一下,留下一句:“爹爹,等我的好消息吧!”转身化为一道蓝光而逝,背后神魔高声叫道:“别忘了,要带活人回来,死的不要也罢。”见蓝沁远去,神魔摇头叹道:“我至尊神魔生了几万个小魔头,为啥偏偏就她这一个女儿呢?”说完低头一看,转眼间苦笑不得,自言自语地叫道:“咦,这小家伙,何时把我的胡须打了这么多的结?唉,还好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倘若她的兄弟们都变成她这样,我这胡须不要了也罢。”
地点:僵尸界 时间:他们那儿的时间推算起来特别麻烦……大伙儿饶了chgor吧。
第二代僵尸王在书房中坐立不安,他面孔雪白,小眼迷离,一身黑色礼服,领结端端正正,但鼻梁上的眼镜忽上忽下,代表着他的情绪非常不好。一个身着宫庭侍者服饰的僵尸推门而入,恭身后说道:“僵尸王陛下。”话音刚落,一部厚厚的大书扔了过来,直接扔在这侍者的脸上,这侍者应声而飞,撞在墙上,半晌无法站立。
僵尸王坐在书桌后,大骂道:“说了多少次,叫我校长!诸界那些妖魔鬼怪,一天到晚都在嘲笑我没文化,你们都是聋子还是瞎子?我从诸界搜罗了那么多知识青年和科研学者来,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把这里的学术氛围营造起来!下次再敢乱叫,自已把你的血盛在盘子里给我端上来吧。”
那侍者吓得浑身哆嗦,连声称是。忽听外面侍者叫道:“德古拉伯爵教授求见。”僵尸王点头说道:“你先滚下去,让德古拉进来。”那侍者闻言如遇大赦,急急而退。
恍眼间,一位身材修长、面目英俊的高个子僵尸已然出现在书房,这人身后批着长长的黑色披风,行动之间煞是潇洒。他恭身道:“恭喜校长,那跨界传送阵终于又可以用了。”僵尸王脸上稍有喜色,哼了一声说道:“嗯,大丑那科学家一去不返,甚是可恶。还有,咱们从诸界抓来的那些易经、星相之类的预测师,全是他妈的王八蛋,一次也没见他们预测准确过。而且每次要他们做出解释时,他们都有无数借口,说什么本来是预测对了的,但最后事情出现变数,才导致结果有所偏差。他妈的,出现变数这种事就不该包括在预测之中吗?一群不学无术混饭吃的混蛋,把他们的血都抽了吧。”他气呼呼地说了半天,心中似有所平静,继而说道:“教授,你这次出去,勿必要把地藏给我带回来,上次我融合了他的一个分身后,这身体里面老不对劲儿,大丑他们那个科研小组折腾了半天,也没见弄个明白,却偏要说老子双重神识、人格分裂,这也算结论?一群伪科学家!”
德古拉伯爵一直侍立在旁,不敢言语,见他此时怒火稍有平息,上前轻声道:“校长,我听说界外有个高人,叫李淳风,此人铁口直断,无所不应,咱们不妨派人去把这小子抓来,胜过那一群废物,既占用了不少资源,又浪费了您老宝贵的时间。”僵尸双眉微扬,问道:“这人真这么厉害?不是谣传的吧?”德古拉微笑道:“据上次回来的小丑说,这李淳风的后人此时修为颇低,咱们一试便知。倘若后学小子都有真本事,那其先人自不必说了。”僵尸王一愣,转而开心笑道:“德古拉,你小子最能体会老子的心意,你办事我放心,去吧。”
德古拉恭身道:“为校长办事,是我等无上之荣幸。”说完,批风闪过处,人已不见。
地点:神界 时间:某一天的清晨。
那雅典娜起了个大早,总觉得心绪有些烦噪,她坐在湖边一边玩水,一边沉思着,严肃而冰冷的面孔,美丽端秀,似圣洁不可侵犯。她神光乍隐乍现,心中暗道:“神心异动,必有大事,却不知会应在何处?”此念刚起,忽见人马座肯农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急着叫道:“雅典娜,宙斯来信啦!”说话间,后面的马尾巴同时左右摇晃。
雅典娜冷眼微张,轻声说了一句:“念。”肯农将手中铁勾倒置于身后的马背上,打开羊皮卷,高声念道:“好说歹说,那玛尔斯也是你哥哥吧?这小子虽然杵上作乱,但咱们总是一家人吧?这想来想去,胳膊肘子也该往外扭的是吧?你哥可能有难,去帮帮他吧。我现在忙得很,没空搭理这事。-----宙斯。”
雅典娜哼了一声:“他现在没空?又是在和哪个野女人鬼混是吧?”肯农在一侧问道:“大姐大,咱们到底是去也不去?”转而又接着说道:“依我看呢,反正玛尔斯那混蛋现在没什么功力了,咱们不如趁机去扁他一顿,大家也消消怨气。想当年那小子险些把雅典娜神庙给拆了,大家这心里可一直憋着这股恶气呢。”但转眼看到雅典娜正瞪着他,便立时闭嘴。
雅典娜低眉沉吟片刻道:“你去宙斯说,咱们也忙得很,没空去。”肯农怵地一惊,大张着嘴,马尾巴停止了摇动,结巴道:“啊?咱们要是就这么拒绝了宙斯,他若发起火来,大家可就惨了。”
雅典娜星眉微颤,在湖边若有所思地徘徊良久,肯农隐隐听她在自言自语道:“出界?出界?这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只见她突然转身,抿嘴笑道:“传令十二星宫,咱们集体出界!”肯农的马蹄子险些站立不稳,连声苦笑道:“哎呀,我的大姐大,你这……这是怎么啦,不去则已,一去就弄这么大的排场,有这必要吗?”雅典娜看着肯农的脸,悠悠地笑道:“谁说我要去帮玛尔斯了?咱们也是太多年没出过界啦,不如趁此机会出去旅游一下吧,看看这大千世界又有什么新变化了呢。至于那玛尔斯是死是活,和咱们没关系。”说着,她对着湖面,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双臂展向天空,开心地大声喊道:“肯农,去传令吧,十二星宫集体出界旅游!”肯农闻言,欢喜无限,飞马升空,嘶鸣不断,已然消失。
由于其他诸界的消息尚未落实,暂且按下不表。
那刘迦众人在听铁脚二人讲了无数笑话后,终于将每个人都笑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铁脚和真虚子见众人已无戒心,撒腿就跑,那明正天坐在地上,手指着渐渐远去的铁脚二人,流着眼泪、狂笑不止道:“他们……他们就这么跑了。”其他众人本已笑得无法自禁,听见他这句话,又是一阵捶胸顿足地轰然大笑,同时不断地喘息道:“明正天说他们……就这么跑了。”似乎此时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众人狂笑不止一般,却不知何时才能停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