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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能使鬼推磨,邹光第一次觉得这个道理是多么的实在。
早知道两百万就能让王谦态度发生这么大变化,还费那么多事干嘛。
当然,这是王谦不晓得这箱子钱只有两百万,不然决计不会这么爽快。
谁让他以前穷惯了,压根就没看到过这么多现金。之前都是银行转账,钱就是个数字,没有实感。
可这么一箱子钞票,给人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
“王大师,你看我这病……”邹光可不想自己这么早死,他都还没抱到孙子呢。
“哦,病倒是不急。”王谦摆了摆手,眼睛还落在钞票上。
不急?大爷你前天说我就只剩两天活的了,这会儿不急什么时候急?
却听王谦缓缓道:“邹总家的公子……”
“哦,那小王八蛋在医院呢。呵呵,王大师您下手可真狠,肋骨断了两三根。不过想不到王大师您身手还那么好,昨天小红拿视频给我看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实在太神了。您要早出生个二十年,这鹏城老大的位置,就没我的份了。”邹光一番马屁拍下去,可惜貌似没什么效果。
“我认识一个女孩,是岭北的学生。邹总的公子好像对她……”王谦又道,只是有些欲言又止。
“奥,你放心,他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打断他的腿!”邹光拍着胸脯大作保证。
这会儿别说儿子了,王谦就是让他揍他老子他也顾不得了,得先活下来再说不是?
再说了,他邹光的儿子,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跟王谦翻脸。
起码这位是真正的能人,这点他已经很清楚了。光是这一手医术和功夫,走到哪儿那都是能混出名堂的,交好总比翻脸强。
“行,那咱们就开始治疗吧。”王谦露出了笑脸,然后拿出了银针,在邹总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道:“脱吧。”
“啊?”
“脱衣服。”
十几秒后,邹光光着上身趴在了沙发上。针灸他不是没做过,没什么好稀奇的。
但只过了短短不到一分钟,就又听到了王谦的声音:“好了,完事。”
“额,这,这就完了?”我去,就是抽根烟也不止这么久啊。
邹光有些怀疑,他相信王谦会医术,可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等他穿好衣服,就看到王谦坐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点钱。
艹,你丫眼里就只有钱么?身为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呢?难道就不该对病人负点责么?
“这个,王大师,我的病……”邹光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动作,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我不都说好了么。怎么不信啊?”
“不是不是,只是……”
“去,抽烟喝酒,全部来一套你就明白了。”王谦也懒得解释,直接把邹光打发走了。
虽说还不尽信,但邹光也只好听他吩咐,喝了杯酒,惊奇的发现喉咙下方的刺痛感没了。
又嘬了几口大雪茄,不仅不难受,还觉得神清气爽。
这时候他才发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
“你,跟我进去。”邹光直接拉着他秘书小红就进了卧室,估计是印证王谦说的第三件事去了。
十分钟后,邹光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欣喜的开怀大笑:“哎呀王大师呀,您真是神呐!”
额,这么快就完事了?
王谦嘴角抽了抽,压下给他推销几种壮阳药方的念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多留了,邹总要是还不确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信,太信了。王大师不要急着走嘛,我特意请了留香庄的大厨,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人逢喜事精神爽,邹光这会儿看王谦别提多顺眼了。
这两百万花的值,要是能和王谦打牢关系,再多花个两百万都没问题呀。
“这个,好吧……”王谦已经大致把钱点了一遍,发现居然只有两百万。
虽说他只是随便扎了几针,实际上并没有完全解决邹光的病症,但也确保他二十年内不会有复发的危险。说实在的,这家伙就是无病无灾,也不一定能活得了二十年,自己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可丫的居然只给两百万,赵财生才给这个价好么?人好歹也是叫你一声哥,你就给这么点,好意思么。
正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会儿缺钱缺得催命的王谦可不管这两百万放在常人手里,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在他看来,把邹光彻底榨干才好,也省的他去祸害别人。
时间也快到中午,王谦留在了邹家准备吃饭。而饭桌就架在花园中,倒是有几分情趣。
花园完工了一半,也不影响大致的环境。
只是菜还没上桌,王谦同邹光各坐一边,正有一遭没一遭的闲扯着的时候,外头连着停下来好几辆车。
“嗯?”邹光放眼望去,看见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就火了:“这小王八羔子,不是让他在医院躺着么!?”
从车上被搬下来的,除了他儿子邹奇还能有谁。
“爸,我回来啦!”邹奇这会儿那叫一个凄惨。
脑袋上的绷带还没拆呢,上半身又全部被固定住了,这会儿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
要再在王谦面前蹦跶几天……邹光一想到这,连忙对王谦赔起了笑脸:“王大师,别介意,这小子皮又痒了,我让人把他送医院去,就,就不劳烦您再动手了。”
“爸!”邹奇被人推了进来,见邹光对王谦低声下气,顿时怒道:“你别对他这么客气,这家伙有什么能耐,我可是被他揍了两次!”
“你还有脸说!”邹光怒道:“王大师那是有真本事的大师,你懂个屁?!还不滚医院待着去,回头我再来收拾你!”
“呵,就他?还大师呢?丫的就是一神棍!”邹光不屑道:“不就是看风水么,谁不会啊,用得着请他么?爸,你儿子今天就做了一件包你满意的事情。”
“什么?”
邹光正不解呢,另外几辆车的车门也打开了。
只见一个又一个人走了下来,年纪俱是不小。最年轻的,看起来也比邹光还要大上几岁,有几个更是白发苍苍,蓄着长长的白须。
他们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长袍,尽显仙风道骨,不似凡间人物。
邹光看了看坐在座位上不动如山面色平淡的王谦,冷笑道:“这几位,都是咱们南方有名的风水大手,一般人想请可都是请不动的。爸,你要看新家的风水,找他们不就行了。这个姓王的,比我能大几岁,他会个屁啊!”
“这……”诚然,王谦虽说有些本事,但年纪摆在那里。
看风水算命理这种东西,多是需要经验,光靠天赋可是没用的。
但他想要交好王谦,实际上跟风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而是看中了王谦的医术和潜力。可惜邹光并不知道这码子事,还以为他就是因为王谦是赵财生介绍的王大师就这般客气呢。
邹光正想着该如何解释,那边的邹奇就对几个风水大师道:“几位,那位就是从星城来的王大师。”
他这明摆着是要挑事,但正所谓同行见面,笑里藏刀。风水这块蛋糕本就不大,而且干这行多讲究门面功夫。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怎能跟他们相比?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在这里敲打敲打,训诫一番,倒也不错。
至于邹奇口中的王大师,从始至终都只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好像是跟面前的红酒过不去,是不是浅尝几口,视众人为无物。
此等态度,更是那让那些老一辈的风水大师心生不悦。
“什么星城王大师,怕又是个学了几手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不知所谓的黄口小儿。”其中年纪最大也是脾气最差的那位长须老人,更是直接哼出了声。
“哦?”王谦总算有了动作,扭头往那边扫了一眼。
但还不等他开口反驳,一道惊呼声就响了起来:“王大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