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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团伙,可以在全国各地都广泛存在,顽固的如同苍蝇一样,根本无法根除。
这一伙偷的年纪看起来都不大,最的只有十二三岁,但是脸上却没有孩子应有的稚嫩,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神光。
被称为二哥的人,看模样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岁,穿着普普通通,长相普普通通,一进屋那些孩就围了上来,应该是个头目。
夜市繁华,客流量多,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最佳盗窃地。
二哥得意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弟们立刻围拢上来,他扫了一眼众人,头道:“今天都干的咋样啊?把东西都亮出来吧,咱们论功行赏,谁要是弄的多,明天带着去吃大餐。哼哼,谁要是弄的少,明天洗厕所。”
唰啦唰啦,那些半大子都动了起来,纷纷从身上掏出今天的收货,皮夹子、手机、钞票、项链、戒指、琳琳朗朗一大桌。
二哥满意的头,拿起个金戒指用牙咬了一下,嘿嘿笑道:“好东西,能卖个千把块的。黑子,干的不错,明天大餐算你一个。”
“耶!”一个面目黝黑,身材敦实的子欢呼一声。
拿起一条珍珠项链,二哥在手里捻了捻,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冷冷道:“谁的眼这么瞎,十块钱的地摊货。”
“二哥……我……我。”十四五岁的孩满头大汗,从桌上捡起个皮夹子,坑坑巴巴道:“还有这个,里面有两百多块,还有几张银行卡。”
“银行卡个屁用,才两百多块,你明天吃屎吧。”
那孩吓的脸色发白,垂着头捏着衣角不敢话。那偷了金戒指的胖子。怪笑道:“二哥,三儿来的时间短,其实干的挺不赖的。起码比那谁强多了。”
“谁啊?”
二哥眯着眼睛,眼中满是凶狠,目光落在一个瘦弱的孩身上。
那孩脸上还有一道淤青,浑身哆嗦,讷讷道:“二哥,我……我被人打了。”
二哥动了动眼皮子,从茶几下面摸出一把老虎钳,冷冷道:“手伸过来!”
“二哥。我错了!”
那孩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我让你他妈的把手伸出来。”二哥声色俱厉道:“这特么的是让你涨儿记性,是为你好。你伸不伸?伸不伸?不伸是吧,行啊。黑子,立马给老狗打电话,给他送个人,白送,不要钱……”
噗通一声,那孩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二哥。我再也不敢了。”一边哭,一边把手放到茶几上面。
“早这样不就行了?”二哥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拿起老虎钳,夹住他的指。露出残忍的笑容,狠辣的钳了下去。
那孩面如土色,大滴大滴的浮在额头上,紧紧的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多数的孩都面如惧色,只有少数人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阴险笑容。
院子里一只土狗忽然汪汪汪的叫起来,二哥神情一凛。扔下老虎钳,迅速的窜到窗户处,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影,但是那只土狗却发了疯一样的朝着门口狂吠。
二哥眼珠子转了两下,回头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冲着黑子道:“黑子,你出去瞧瞧。剩下的人都给我从后门赶紧滚。”
里屋的内墙被凿穿,开了个门洞,那些孩都慌忙从门洞里钻出去。
“二哥。”
开开院门在外面看了一眼的黑子,回到屋里,凑到二哥的耳边,声道:“巷子里有个女的。”
“女的?”
二哥一愣,问道:“什么女的?”
别看黑子年纪不大,但长相老成,眼里满是淫、邪,笑嘻嘻道:“一个女的,好像喝醉了,在门口睡着了。穿着超短裙,身材很牛逼。”
“我艹,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出去看看。”
二哥迫不及待的跟着黑子钻到巷子里,借着昏暗的路灯一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只见电线杆下面,蜷缩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腰肢纤细,臀部圆滑如月,笔直修长的大白腿裸露在外,一头黑发盖着遮掩住面孔。
二哥吞了几口吐沫,心中欲火腾腾直冒,干着嗓子道:“我艹,这屁股,大白腿,够我玩一年了。”
“二哥,怎么样?”黑子阴阴一笑,舔了舔舌头,搓着**、笑道:“准是夜市上喝多了。二哥,要不要搞搞?送上门的,不干白不干。”
“你个逼孩子。”二哥笑骂一句,嘿嘿笑道:“毛长全了吗?”
“我艹,大森林啊。”
凡是有夜市夜店的地方,就经常会有喝的烂醉的女人,醉倒在路边,期间被谁宽衣被谁骑,都是一个谜。
俗称,捡尸体。
这处巷子十分的偏僻,更没有监控。二哥和黑子本来就是一肚子坏水,遇见这种好事,根本连犹豫都没有。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流、氓,遇上这种好事,拖到屋里来上两发,是十分合理也十分符合逻辑的。
二哥和黑子蹑手蹑脚的溜到那女人的身边,试探着叫道:“美女,美女?”
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黑子凑过去,先是了她光滑如玉的肩膀,欲火直接就爆发了,顺手就在她的胸前掏了一把,爽道:“我艹,真特么的大啊。太爽了!”
“你麻痹,大哥还没摸呢。”二哥甩了他一眼,双手在那女人胸前臀上大腿一顿乱摸,高兴的眉毛都快飞了,催促道:“黑子,回去让那些逼崽子都滚蛋。”
他一边一边把手伸到女子的身下,顺势就扛到肩膀上,一路跑着返回房子里。
那些孩都被黑子赶了出去,二哥把女的抗进里屋,丢在床上,望着那玲珑浮凸的身材。魂儿都快飞了。
“二哥,一起呗。”
“一起个几把,你在外面守着,等我玩儿够了再。”
咣当一下,二哥把里屋的门锁死,脱缰的色狼一样扑到床上。
黑子在外面把耳朵贴在门上,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嘶……我艹,爽飞了。”
黑子吞了几大口唾沫,一抬头看见门上面露出一条缝隙,连忙搬了把椅子。踮着脚爬上去偷窥。
只看了一眼,脸瞬间就僵住了,眼睛里满是惊恐。
床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瓷白的羔羊,在二哥那黝黑的身下,压着一根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
“我艹!”
瞪大了眼睛,使劲儿的看了看,吓的他脚一滑直接就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屁股都快碎了,疼的哇哇鬼叫起来。
真在嗨皮的二哥。破口大骂道:“黑子,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给老子闭嘴。”
黑子吓的脸色煞白,因为他刚才清楚的看见,那根本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截露着钢筋的水泥桩子!
明明是个女人,怎么进屋就变成了水泥桩子?
闹鬼了!一定是闹鬼了!
“二哥,二哥,闹鬼了。闹鬼了。”
“闹你麻痹的鬼。再喊就特么的给老子滚蛋。”
黑子咚咚咚的敲着门,嘶着嗓子喊道:“二哥,真的。我不骗你。”
“你他妈的给我滚,听到没?”
外屋的灯陡然忽闪了两下,直接熄灭。黑子浑身一个哆嗦,瑟缩的钻进墙角,眼睛瞪得大大的,惊骇欲绝。
扑棱棱一声响,窗户里钻进来一个黑影,在空中盘旋两圈落在茶几上面,瞪着一双闪着铜铃般的眼睛,桀桀阴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进来。”
黑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叫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片刻之后,里屋传来一声尖叫:“我艹!!!”
咣当一下,门被打开,**着身躯的二哥脸上惨无人色,胯下一片鲜血淋漓,嚎哭道:“有鬼!有鬼!”
“二哥,血,有血。”
待二哥的目光落在胯下,看见那血肉模糊的部位,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传遍全身,刺穿耳膜的痛苦哀嚎响起,捂住胯下躺在地上抽搐起来。
里屋的床上躺着一截水泥桩,桩上一个空洞,染满了鲜血。
茶几上的猫头鹰振翅飞起,在屋上盘旋两圈,在二哥的头上拉下一泡鸟屎,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一只白狐静静的伏在巷子的黑暗里,猫头鹰嘴里叼着二哥的上衣,落在白狐的面前。
“狐仙,还是你狠!本座看了都蛋疼。”
白狐眼中满是冰冷,咬牙切齿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没杀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钱找回来了吗?”
“找到了。”
“咱们回去吧,恩公还等着呢。”
这种事情,有白狐和猫头鹰出面就足以应付,所以陆铮仍旧坐在夜市上,悠闲的喝着啤酒。如果他知道白狐采用了日水泥桩子这种非常有创意有个性的办法,估计也得胯下一抖,虎鞭一麻。
吃完夜宵,陆铮才回到车上,白狐和猫头鹰都窗户里挤进来。衣服的口袋里装了不少的钱,陆铮一股脑的掏出来,全数放进那老汉装钱的布口袋里,想了想,顺手从兜里掏出两枚一两金,塞了进去。
桥洞附近停了一辆瓜车,车边坐着一个头发黄白的老太太,一边抽泣,一边眺望着远方。
老汉直到半夜才回来,到联防队里查了下监控录像,却绝望的发现桥洞这边正好是监控死角,这意味着他的血汗钱找回来的希望渺茫。
“老头子,抓到了吗?”
老汉哭丧着脸,摇摇头。
老太太双手锤地,痛哭道:“老天爷啊,你真是瞎了眼啊。”
啪嗒。
天上掉下来一个布袋子,落在老夫妇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