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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妹妹不在,妈妈忽然象下定决心了一样,对我说:“强强,妈妈想了,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可能永远有昨天的侥幸!”
我却像变戏法一样拿出当天从学校拿回的省数学竞赛一等奖的证书,说:“妈妈,这都是为了你,相信我,为了你我会争气,我会养你一辈子,你别管别人怎样想,只要我对你好就行了!”
她仍想争辩,但我掏出大鸡吧堵住了她嗫嚅的嘴巴,她惯性地开始舔弄了起来。
正当我jī巴上各种液体横流,高潮将至时,她忽然好像想起她要谈话的目的,吐出jī巴,说“都说不要了嘛”转身跑开,因为我的调教,她的身姿颇有风情,大屁股一扭一扭,我哪能放过她,我一把拉下她的睡裤,抱住她的雪白的肥臀,急赤白咧,我竟然向她的屁眼捅去!
“哎呀,疼死了!”妈妈惨叫着,我是精虫冲头,借着jī巴上妈妈的唾液和我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以及我那特有的无与伦比的坚硬度,竟噗的一下直捅了进去,我不管不顾地狂插起妈妈的直肠,因为那是处女洞,分外的紧,我感觉无比地畅快,而妈妈就遭罪了,屁眼又小,我的jī巴又大,真把她痛坏了,竟然把她痛哭了,双手拼命的回打着我,但我把她顶到床边,加速了抽动。
终于,她也慢慢感到了快感,哭声慢慢变成了呻吟,我终于喷射了,而妈妈竟然也控制不住肛门括约肌,一道黄汤从我的jī巴四周蔓延出来,妈妈也许先天性肛门括约肌有些失控,竟然把屎飚了出来。
屎汤顺着妈妈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而她也失神地瘫坐在地上,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述说:“你这个冤家,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都变成什么人了”
她突然不顾一切爬起来,也不管我的jī巴上还粘着她的粪便,一口咬住了它,狠狠地说:“好,我就豁出去了,这辈子就交给你这个混蛋了!今天就让我们爽死!”
她口裹着我的jī巴,口交着,很快,我的jī巴又听话的昂然耸立,同时,也被她的唾液清洗得干干净净,她拽着我仰身倒在床上,抓住我的jī巴愤然插进自己的洞内,那次,我反而变成了机器人,一切听她摆弄,妈妈终于彻底放开了,我震惊得发现她骨子里荡妇的本质。
以前所有生活中的伪装已经随着肛门里的粪便被一泄而走,妈妈彻底释放了自己,她一会让我在上面干她,一会又在上面干我,一会狗交式,一会69式,总之变换了无数可以想象的一切姿势,干了一炮又接着一炮,那晚上连性欲超强的我最终都筋疲力尽,一晚上我们干了七次,实打实射了七次!最后我们都瘫倒在大床上。
两人无语,很久很久,忽然,妈妈开口了:“强,我想好了,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了自尊,没有了隐私,没有做妈妈的资格,”妈妈突然改叫我“强”而不是“强强”我感觉有点异样,我赶紧打断她:
“不,妈妈,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妈妈责备而凌厉的眼神迫使我住嘴,她缓缓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妈吗?我不是你妈,我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突然豁然开朗,好像进入了另一翻天地,是啊,妈妈不是我的女人吗?她叫我“强”而不是“强强”不正是默认了这身份的转变吗?
我小小的心灵突然感到责任的重大,今后我的人生不是只有一人,还有她,我的女人!
妈妈缓缓坐起身,镇静地说:“一,我认定你是我的男人,但另一个,我们也不能辜负他,大家庭不能散!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这是我们这辈子烂在心底的秘密!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投胎做你的老婆!”
我郑重地点着头,我心里呐喊,这也是我的心声啊,妈妈!
“二,你还是学生,你还要而且必须以学业为主,直到你真正独立,那时候,妈妈才会象今天这样和你做!
平常我们可以有,但一定要节制!今天是唯一一次,十年之内也是惟一一次!”妈妈是把我的高中,大学,以及创业前几年都算了进去,她知道我有超过一般人的性欲,她会某种程度地满足我,但不希望我荒戏废业啊,我第一次发现妈妈的伟大,崇敬地点着头。
“三,相爱就要海枯石烂,永远不能变心,将来,你可以有你的家庭,这个是应该也是必须的,但,我,石婉芸,永远要是你最爱的那一个,如果你辜负了我,”妈妈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我不禁心中一凛“我可以生下你,也可以收回你!”她语气很平淡,但字字震动我的心!
不会的,不会的,我心里呐喊着,我发誓,我不会,妈妈,我是你的血肉,现在我和你再一次血肉相连,你永远是我心中最亲那个亲人!
“完了,同意吗?老公?”她忽然莞尔一笑,我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抱紧了她。良久良久
“好脏啊,”妈妈忽然恢复了孩童般的本性,她环顾着房间,真的,到处是体液狼藉,有汗液,精液,爱液,唾液,还有便液房间内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妈妈抓抓我的软塌塌的jī巴,说:“今天它听话了,你来帮老婆大扫除!”
那晚上,我们真像夫妻一样忙碌了一晚,扫地,拖地,擦洗,洗衣机不停,最后我们俩人烧了一桶开水在洗手间里洗澡,彼此精心地擦洗着,偶尔一抬头,眼神相碰时便不好意思地会心一笑。香喷喷,干净净,最后我们相拥着入眠,我们心里知道那晚就是我们相守一生的洞房花烛夜!
这以后,就象我上文所说,我现在成为了一名所谓“老板”当然,阅历让我也阅女无数,但我可以保证,那个个都是逢场作戏,直到我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二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太太,我孩子的妈。记得洞房花烛夜房事完毕,她满足地搂着我说:“你永远只可以爱我一个!拉钩!”我伸出小指和她拉着,我的心里感叹着:对不起,我的爱人,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人,就象迟到里唱的:她,比你先到!
这是我家里今天傍晚的情景,老婆带儿子去闺蜜家了:夕阳斜下,漫天红云,湖边微风轻抚,临湖别墅的草坪上,一个白色的秋千轻荡,其中坐一名妇人,身着白衫黑裙,秋千轻摆,长裙飘曳,那妇人年若四十有余,发髻盘起,皮肤白皙,只有眼角细纹似乎透漏出点点年轮。
她深情地望着面前荡秋千的男子,那人高大身形,一袭白衣,虽年盛力壮,但每一个动作,都轻巧温柔,当然你们都知道男人是我,而那风韵犹存的妇人,就是我的妈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