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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尔泰,真是会出风头。”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几人吃喝的都有些个意思了,尤其是柳红和小燕子,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脸上红的诱人,格外的好看。吃过饭,小燕子就征询的看向尔泰,弱弱的商量道“哥,能不能带点东西,给大杂院的孩子老人们,她们”
还未说完,尔泰就帅气的拍着桌子,大声喊道“小二!”一个店小二忙跑了上来,连连鞠躬,谄媚的笑问道“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爷来你们店里的拿手菜,越多越好,爷要打包带走。”尔泰大声说道“这些钱够不够!”尔泰丢出去了五十两银子,‘啪嗒’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声音好听极了。
丫的有钱的滋味就是爽啊,尔泰心道。“够了够了,爷您等着,我去给您弄菜去。”小二连连点头哈腰的倒退着身子去了。
原本柳青对尔泰的咋咋呼呼还有些不爽,但是见了尔泰的出手之后,他就有些服气了,毕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干隆盛世,钱这玩意,就是爷啊。酒足饭饱,尔泰四人出了全聚德,柳红、小燕子、柳青三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拿着饭菜。
出得门外,尔泰对着三人拱拳说道“柳青兄,两位妹妹,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日后有空再会。”“啊?你这就要走啊?”一听这话,小燕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是啊,什么事情,很重要吗?不能晚一点再走吗?”柳红也凑过来,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看着这两个女女真情流露,尔泰心中如同猫爪子在挠,痒。痒的要命,他很想答应两女,多陪陪她们,不过人在仕途,身不由己,作为护卫,他不能离开太久的。
于是他从怀中摸出了五百两银票,递给柳红,说道“柳红,这是五百两银子,你先拿着用吧,让大杂院的老老小小们过得好点。”“这可不行,五百两银子太多了,我不能要的。”柳红涨红着脸,连连摆手。
“没事,拿着吧,我今天出门,带的钱不多,这些先将就着用吧。”尔泰真挚的笑道。“不是嫌少,是真的太多了,我们不能要的。”
柳红依旧是推拒道。尔泰就故意板起脸,正色的说道“刚刚才拜了把子,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拿着吧,这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心意。”
“这”柳红还是有些迟疑,小燕子却是蹦蹦哒哒的接过了柳红手中的银票,拱手大大咧咧的说道“既然哥哥看得起妹妹,那小妹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钱我收下了,我替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谢谢哥哥。”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妹妹,痛快,哈哈!”尔泰笑道,随即作别了三人,穿过几条街道,去了药店。
差不多把全城的药店都转遍了,尔泰才凑齐了胡太医说的那几味药,尔泰回了西山寺,找到胡太医,将一干药丢到胡太医的面前。
“给你多少天时间,你能练好这些药?”尔泰抓住胡太医的衣领,瞪大了眼睛喝问道。“这个这个”胡太医恐惧的看着尔泰,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快说!”尔泰冷冷的喝道。“一、一、一个月差不多。”胡太医试探的说道。
“一个月,你要死啊?一个月黄花菜不都凉了?”尔泰就愈发的火爆了。
抬起手,就要扇胡太医几个耳光。他妈的,狗篮子老骨头,不打他,他就不跟你好好配合。“那那二少爷您的意思?”胡太医支支吾吾的问道。“十天,我最多给你十天。”尔泰冰冷的说道。
“啊,十天?”胡太医满门子上满是汗水了“怎么不行吗?”尔泰盯着胡太医,凶狠的说。“行,行!”
在尔泰的淫。威下,胡太医不得不屈服了,他心想先将尔泰哄好了再说,若是实在不成再找借口也来得急。听胡太医同意了。
尔泰立时换了一副笑脸,放开了胡太医的衣领,笑嘻嘻的给胡太医整理着被他抓扯乱遭的衣服,说“胡太医真是辛苦了,呵呵,若是这药练成了,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哎,哎,我都听二少爷的。”胡太医擦着脑门上的汗珠,看着尔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瘫软的长舒了口气。
从胡太医那里出来,尔泰心情大好,在回令妃居住的院子时,路过愉妃的院子,他心中忽然想念起了愉妃的味道来,便一转身,进了愉妃的院子。
尔泰走进了愉妃居住的院子,正守在愉妃殿外的丫鬟看到他走过来,连忙上前鞠躬施礼,道个万福“奴婢给福二爷请安。”“免了免了,天天见面,用不着这样客套的。”尔泰挥挥手,和善的对着丫鬟笑了,一般来讲。
对于无害于自己的丫鬟,他都是这样的好脾气,不过接下来,那丫鬟的举动,就让尔泰有些不爽了,只听那丫鬟说“福二爷,请问您是来求见娘娘吗?”“是啊。”尔泰回道。
“福二爷,真是不巧的很,娘娘方才有命,说要清修,不见任何人。”那丫鬟笑着说道。“不见任何人?”尔泰压制着心底的火气,老子现在是她的男人了,她也不见,这是要造反啊。
“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尔泰有要事求见愉妃娘娘。”见尔泰说的坚定,那丫鬟顿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这”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叫你去就去啊,哪有这么多的废话。”尔泰不耐烦的说道,声音不自主的大了起来“嗯,好吧。”那丫鬟思考良久。
终于是点点头,勉强的同意了,愉妃娘娘的命令她自然是不敢不听,但是貌似眼前这个福家二少爷福尔泰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
毕竟令妃娘娘的红人,在宫女面前,还是很有威望的。丫鬟转身进了愉妃娘娘的寝宫,好半响没有动静,尔泰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走到院子里的一颗古树前,无聊的数着枯黄的树叶,一叶,两叶,三叶九十九叶直到最后他数的有些头晕眼花,他迷迷糊糊的,呼吸突然有些不畅了起来,前段时间听到愉妃念叨佛语而出现的那缕神秘的气流。
此时又是离奇的从他的脑海中飘出,混混沌沌的,瞬间就将他的思维麻痹了,紧接着,他仿佛看到了一缕奇特颜色的气流从面前的那颗树木上飘出,眨眼间又飘入了他的身体之内,在这气流入体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全身有些冰凉了。
之后就是肌肉、筋骨麻嗖嗖的,像是被人点中了麻穴一般“这树有古怪?”尔泰蹙起眉头,他尽管看不见,却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在那股气流进入到自己身体之中后,他的神智有些涣散,那气流疯狂的冲击着原先他体内的就不知道是福是祸的气流,两道气流水火不容,在激烈的碰撞着,弄得尔泰的身体中发出一阵阵的砰砰的闷响,像是万人擂鼓发出的巨大的声音。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在尔泰的身体中轰鸣作响,他看不到两股气流是在怎样争斗,不过他却是感受到了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在激烈的碰撞着,一同急速的沿着他全身的血脉在做着超自然力的大周天运转。两股气流的运转速度太快了。
尔泰感觉这速度已经是超过了波音747的涡扇发动机的运转速率,两股互不相让的气流纠缠着、撞击着、旋转着不知在尔泰的脉络间运转了多少个大周天。
之后竟然向着尔泰的脑海中撞去。‘轰!’一声犹如雷鸣的爆响在尔泰的脑海中炸开,这股响声太剧烈了。
伴着巨大的能量波动,似是要将尔泰的耳壳掀翻。尔泰疼痛的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的左右摇晃着脑袋,任由着额头上的皮肤如同蚯蚓般蜿蜒行走。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除非亲力亲为,否则绝难体会,此时的尔泰感觉到自己脑海中几乎所有的脑细胞都是直接死掉了。
浑身直冒冷汗,渐渐的,他觉得自己像是身处于一个冰窖之中。恰在这时,尔泰的怀中有某种东西急速的亮了一下,而后又有一股气流从他的怀中飘了出来。
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随后进入他的脑海,与那先前的神秘气流汇合。猛然增强的能量令得从面前的树上飘出的气流有些承受不住了,它沿着尔泰的全身经脉逃窜着,寻找着藏身所在。
不过那猛然增强的神秘能量就像是一个强大的大神通者,天眼一开,无论那气流如何逃窜,或是隐藏在何处,都会被他轻易的寻到,而随着树干上飘出的气流的能量越来越弱,尔泰的疼痛感和压力也是渐渐的缓解开了。
到得最后,那股气流完全被增强能量的神秘气流给吞噬了,一切又回复了平静。尔泰慢慢的站起身,用力的晃晃脑袋,这时,从面前的树干上,缓缓的飘落下来一张黄色的长条纸,尔泰好奇的将这张纸握在手中,看着上面书写着一行的梵语,不由的疑惑起来。
“这佛语是从树上掉下来的,难道跟先前的那股气流有关联?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只要一听到佛语,或是一感应到佛语,就会有异样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