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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白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呢?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而那个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了吧?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你会死的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
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原来是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贱货!乡巴佬!”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淫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
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guī头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guī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guī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guī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jù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guī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