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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嗤一声笑了,惋惜道:“她长得很美呢,你不做真是可惜了。”嘴上说可惜,心里却是暗自欢喜。佘琅责备道:“胡说,就算孩儿想,人家也不会乐意,何况孩儿对她没那心思。”“你才胡说呢,我看她挺喜欢你的。这是什么?好意思说对她没想呀?”
她竟然探手握住他的长枪反诘道。他苦笑道:“它想的是您,不是她。”她心里酸溜溜的,不以为然道:“我们现在讲的是她呢。”“您回忆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您手中的家伙有没有反应?现在和谁在一起,它才变成这幅怪模怪样的?”
他喟叹道,心里暗叹,在这方面,她真是个小白痴。最近在她的坚持下,总让他穿宽大的四角底裤,幸好今日在各位美女前没出丑。
刀白凤想起他从树后蹦出的模样,那儿并未支起帐篷,对比之下,心里自然了然,连忙放手,心里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自豪与得意,除了与段正淳短暂的热恋之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关切道:“你这样会很难受的,妈帮你揉揉。”
“不要,会更难受的。”“不,就要!妈已经想通了,男子与女子是一样的,只要流出水来,就不会肿胀难受了。”她固执地解开带子,将玉手探入里面。佘琅想起刚才都孟洞主的表现,立即明白,原来她已经有所感悟了,今日一定要坐在他的后面是有预谋的?身具怪异神功的佘琅,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机器,何惧这些?但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劳累:“别闹了,若是被人瞧见就”
“才不会,两边都是荒林,嘻嘻,即使有人来,前后又瞧不见,我才不怕呢。”她笑道。佘琅突然想起问道:“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想问您”“何事?快说呀。”“您今天吸纳了圣使的内力,丹田会不会难受?”
“刚开始吸纳时,所经经脉甚是鼓胀刺疼,汇入丹田后就好多了,也没有感觉异样啊。”“这是一种假象,现在不觉得,万一您用上内力,丹田就会有不同的真气在翻腾纠缠,绞痛难受,一旦超出一定负载,很容易出现经脉错乱,甚至引起走火入魔”刀白凤吃惊道:“那该怎么办?”手中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慢下来。
佘琅严肃道:“记住,以后遇到这种情形,必须尽快找个地方炼化,等一会我们还得找个地方住宿,前面有没有村庄?”“可我们有马匹,他们是不会收留我们的,而且前面的路上似乎没有山村。”
“眼看又要下雨了,有没有避雨的山洞或树洞?”“啊,想起来了!有树洞!不过有点远。”她开心道。佘琅催促道:“抱紧我,别弄了,赶路要紧,我要快马加鞭了!”刀白凤心里不服。
但还是收回玉手,紧搂着他的蜂腰。她的脸蛋儿贴在他宽大的背上,眯着眼睛,聆听他的心跳,感觉还是异常的惬意。让佘琅意外的是,看上去比大宛马瘦小许多的滇马,竟然并没有与他拉开距离,马背上的负重虽然不多。
但也不少,依然跟得紧紧的,这让他对滇马的耐力和脚力有了新的认识。树洞原来是大榕树的树洞,粗大树干分叉开来的多支根部,竟然浮出地面一丈有余,树根比一般树木的树干还粗,不知是什么缘故,看上去好像将整棵巨树抬离地面似的,主干和根部恰如是一座粗矮的埃菲尔铁塔一般。
两人将马匹上的挂袋与物品卸下来,放马儿在草地上吃草,进入树洞,佘琅发现大榕树主干内还有近一丈高的空心,呈不规则的圆锥形态。
里面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中间还有一堆篝火的余灰与裂纹斑驳的木炭。看来,这里是客旅经常留宿的地方,那些木炭是尚未完全燃烧的木柴形成的。
佘琅从大榕树周围抱进了许多枯干的树叶,刀白凤也跟在他的后面,扫集树叶,盲目地跟在他的后面进进出出,当她见佘琅将树叶铺开来时,不解道:“要做什么?”“铺一处爱巢。”
“何为爱巢?”“就是做ài做之事的地方。”“谁谁要与你做呀,又胡言乱语。”“没人与我做,我为你做,还不成吗?”
佘琅眄了她一眼道。她的粉脸嫣红,宛如盛开的桃花。他继续忙碌着,取出一块油毡布铺在厚厚的树叶上,她含羞带怯地帮着拉直,头低低的,不敢抬起,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那边开阔点,为何不铺在那边?”
“有没有留意,今日的风是从树洞的哪个方向来?”佘琅问道,又拿出一匹棉布,铺在油毡布上面,铺成一处柔软的“席梦思”他暗自得意:这简直就是一处天然绿色低碳的旅店,五星级酒店多了去,可如此开阔高大的树洞旅店,恐怕全天下也不多见,真是浪漫到极致。
刀白凤道:“可这与风有何关系呀?你怕冷吗?等一会妈点起篝火,就不冷了。”云南西双版纳虽然四季如春。
但昼夜温差比较大,尤其是山里。“这儿有树根挡着,既能避风,又处于篝火的上风向,若是风儿将火星刮起来,也不易落到这儿。若是照你的去做,万一半夜火星落在我们的爱巢上,明日我们就成了两只烤乳猪了!”
佘琅淡然道。刀白凤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是被他的话语逗乐了,露出两个漂亮的小梨涡,娇嗔道:“你才是猪呢,我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佘琅突然很严肃道:“妈,问您一个重要的问题,您可得跟孩儿说实话哦。”
“啥问题?”一见到他严肃的表情,她都会有点紧张。佘琅低声问道:“孩儿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当然是啦,你为何问这事?妈可是辛辛苦苦,才将你生出来的,还差点没命呢。”刀白凤满脸不高兴道。
佘琅困惑道:“这就让孩儿奇怪了”“什么奇怪?”她不由得心里一紧“难道你爹对你胡说什么了?”“哦,那倒没有,孩儿奇怪的是凤凰怎么生出小猪来?”佘琅装天真揶揄道。
刀白凤这才明白被他捉弄了,整得她一惊一乍、忽悲忽喜的,她一把将佘琅推倒在刚铺好的床垫上又拍又打,笑骂道:“妈嫁给一只猪,所以才生下你这只小怪兽!”
整个人毫不忌讳地压在他的身上,佘琅将她紧紧搂着,感叹道:“要是孩儿真不是您生的,那该多好啊。”刀白凤心知肚明,立即堵住他的话题道:“不好!妈不需要丈夫,就喜欢妈的心肝宝贝小怪兽!”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抚摩着他的脸蛋,深情表白道。佘琅虽然很失败,很受挫,但很感动,深深感动。
这份母爱或许掺杂不少杂质,却很浓烈很醉人!就如酱香浓郁的美酒,不正是因为里面参杂了许多成分,才发酵出那种独特的迷人滋味吗?突然,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雨点声,佘琅立刻坐起道:“妈留在这儿,我去外面做事。”说完就管自己往外冲。
三匹马儿很有灵性,遇到下雨都施施然往榕树下慢跑。佘琅将马匹在树根上系好,然后一头冲进大雨里。后面传来母亲的呼唤:“誉儿等等我!”“您为何跑来淋雨?快回去!”佘琅有点生气了。
“不嘛,我要跟着你!”她的语气情态几如小女孩在撒娇一般,看得佘琅是又爱又恨又怜惜,他一把拉过她的手,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道:“傻瓜才跑出来淋雨呢!”“那你跑出来干什么?”
“我喜欢在雨中洗澡呢!”佘琅赌气道。刀白凤咯咯笑了:“你今天出了一身汗,还真该好好洗洗!”又翘颌傲然道:“若不洗干净,妈晚上一脚将你踹出去,不让你贴着睡!”
“帮我仔细瞧瞧,附近有没有野兽?”佘琅一边拉着她的柔荑小跑一边四下张望道。她惊叫道:“发现野兽了!”“在哪里?”“就是这只小怪兽!”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然后突然挣开他的手飞掠开来。佘琅恨恨道:“我若是野兽,早就吃了你这只小白兔!”身形电射而去,两人便在林子里追逐起来,突然草丛一动,佘琅手一扬,一支飞镖激射而去。一支小飞镖才八个铜板,这是他在第一家马店买来的道具。刀白凤也发现了。
飞掠过去,从草丛里拧起一只大灰兔,开心道:“打中了!晚上又有烤肉吃了!”突然,只见她的脸色一阵苍白,脸上的笑容消失。佘琅霎时明白过来,惊惧道:“别用内力,全身放松!”
掠去扶着她,着急道:“感觉如何?除了丹田之外,真气有没有串出?都怪孩儿不好,一下子又忘了这事。”
“傻孩儿,怎能怪你?不要紧,与你上次一样,丹田有些绞痛。”刀白凤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抚着他的脸颊,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他俯下身子道:“来,孩儿背您回去!”刀白凤恳请道:“稍等一下,妈还没洗澡呢。”
“孩儿帮你洗。”“嗯,你帮妈搓背。”她一点也不介意道。雨中,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一座维纳斯雕像,一朵出水芙蓉,一尊古典的精美细瓷,在烟雨迷蒙中呈现。
纵使佘琅不带丝毫亵渎的情绪,很认真很专注地搓洗着,还是抑制不住动物的本能反应。还好,这种折磨只持续了一刻时间。佘琅要给她套上衣服,被她拒绝了,佘琅道:“孩儿背您回去。”
“你不洗吗,妈帮你搓背。”她两眼尽是温柔的期待。他答道:“孩儿还要干活呢,等一下洗。”刀白凤伏在他的背上,一手攥着湿衣服,一手拧着兔子。佘琅去势如电,射向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