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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书生幸好没娶了她,要不然,往后过日子,就如猜谜一般,那书生岂非被她活活折磨而死?”
刀白凤有点激愤道。佘琅愣住了,未曾想到引出她一番独到的见解,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反问道:“您也是摆夷族,应该也是直来直去的性情,那我问你,刚才为何不开心?”
刀白凤低眉垂睑轻声道:“因为你出尔反尔,所以我才生气的。”“我哪里出尔反尔了?不明白。”“刚开始,你不是煞有其事地说要一起隐居,后来你又反悔了。”
“您真傻,我不想让您为难,不希望您被迫做出违心的决定。”“我没有违心做出决定,只是觉得我们这么做,置家人于不顾,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
你想,我们一走了之,你伯父、小妈、你爹,他们不伤心吗?还有那位甘宝宝,你舍得吗?”
她反诘道。佘琅喟叹道:“唉,您说得对。甘宝宝倒是没有关系,她愿意就跟着,不愿意就随她,但是,伯父、小妈和爹,真难于弃之不顾,不过,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至少离加冠还有一两年时间。我们可以先隐居几年再回来啊。”
“这倒是可行!可是他们也未必同意呢。”刀白凤不无担忧道“先说眼前吧,你这次想在姥姥家住多久?”“看情况,大概一个月左右吧。”他答道,心想,只要一个月,实验能不能成功应该就知道了。
“好呀,妈听你的。”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对了,这次回到猛泐,那儿的女子若是送你香包,或是邀请你进她们家的卧室,甚至会直接唱歌示爱,就表示她们喜欢你,你若不喜欢她们,千万不要接受。
你若是喜欢,就可以和她们合欢,不过,你别担心,与她们欢好,不一定要娶她们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但未出阁的女子千万别碰”
“有您在身边,不想去碰素不相识的女子,我天天陪着您!”佘琅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道“知道吗?您才是我的最爱!”“妈知道你是妈的心头肉,是妈唯一的牵挂。”
刀白凤心颤道,感受甜蜜与幸福,借着火塘木炭的微弱余晖,映现他那灼灼的目光,又让她惊颤心怯不已,同时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想吻您,很想”“痴儿,妈等你好久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微颤,让他多刷洗一次牙齿的时候,就开始期待他的亲吻,这一期待也许更久,她从王府里出来后,时至今日,她一直在期待着与他倾情一吻。
不管佘琅懂不懂她的话意,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唇舌已经粘结在一起,热烈亲吻,几如久别重逢的知己,欢聚畅饮着精酿醇酒。又如干渴的旅客,相互吮吸着甘露香津,此时,桃花悄绽,春江水暖。
他勇敢地攀上白雪皑皑的珠峰去探险,没有雪崩,没有风暴。耳中传来的是有如和风般细细的轻吟欢呼,掌中感受的是绵绵无尽的温柔,恰如一团绵云在苍穹下优雅地舒卷变形
白雪凝琼鼻,明珠点绛唇。她的鼻翼翕张,呼吸渐急,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原本紧搂着他头部的双手,开始轻推他的脸颊。佘琅明白她需要缓口气,开始将暴风骤雨般的狂热,逐渐转向和风细雨般的温存。
湿热的唇舌从天鹅般洁白的脖弯滑过,滑向冰雪之巅,唇底舌尖下的冰雪,在寸寸融化!他的舌尖好似放电一般,电得她又酥又麻,一波波传遍全身。仿佛身上的每根纤毛都带上静电一般,根根竖起。
刀白凤紧咬嘴唇,害怕自己喊出声来,但心底里冒出的欢快,却依然关不住,一串串从鼻腔里蹿出,嘤咛出声。
湖外山光入座来,水晶宫阙翠屏开。纤纤细落催花雨,隐隐轻鸣启蛰雷。她的低吟浅唱,轻如游离于天际的云丝,柔似飘落在掌心的花雨,几如夜莺轻啼、几如雏燕呢喃
她的哼吟声宛如天籁仙音一般动听,这声音不仅让佘琅陶醉自豪,也如春雷战鼓一般,激励着他探寻每一寸圣地!佘琅不敢发出片言只语,只怕将她从沉醉中惊醒,悄悄解开束缚的裤带。
但并不掀开她唯一的这一层薄薄的帷幕。眼前,她恰如一位患有恐高症的美丽天使,佘琅却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骗她踏上跨越天际的彩虹。不带她登上彩云之巅,他就不会摘下她的眼罩。佘琅不为自己摘星揽月。
而是为了引领她领略灵动美妙的生命圣境。因为他知道,她如今只相信他,无论走向光明,还是踏入黑暗,她也愿意盲目地跟随他。
刀白凤那一对丰满硕大、白如雪嫩如脂的巨型兔子包,几如受到蒸煮的馒头一般,进一步发酵膨胀!热情的夏天到来了,红樱桃粒粒饱满,点点流光,鲜艳夺目。
此时,他竟然升腾起朝圣般的情绪,记忆中从未吮吸过的母乳,而今如梦如幻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的生动,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柔这是一条朝圣之路,怀着无比的崇敬与热爱,他的吻匍匐前行,恰如一步一叩首一般。
一步一亲吻,亲吻这片孕育万物的大地之母。在那燃烧着圣火的冰雪之巅,生命的源泉被情感饥馑的佘琅轻吸慢吮着。
大地之母吟唱着古老的赞歌,被禁锢而沉睡千年的生命精灵,在颤栗中苏醒,波起浪涌一般,拱迎着他的到来。对欢乐、自由与热爱的追求,这是天赋人权,是生命中永恒的主旋律,高山挡不住,大海隔不开,铁链系不到,枷锁囚不了。
不知何时,她的贝齿已经松开,嗯啊断续,短叹长吁:“啊誉儿不誉儿不要”蛾眉紧蹙,檀口轻启,娇喘吁吁,如欢似苦。
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却紧搂着他的头部,时而轻压,时而推离,时而抚摩,欲迎还拒他的手探入帷幕,抵达纤尘不染、寸草不生的圣地,那一颗暖玉圆珠,在他细腻的指间滑动。
“啊!”地一声惊叹,她双腿绷直交叠,粉臀拱起,惊呼道:“不要”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欲将其拉出。
佘琅的魔爪,霸道地固守着这一方高地,又不失温柔地慢磨轻压。另一只魔爪在雪山上逡巡不离,流连忘返。他用自己的亲吻再次封印了她的红唇,刀白凤咿唔难语,吐气如兰,流津若醴。
佘琅含舌吮津,饮之如饴。三管齐下,怎么不让她全身电流乱窜,津液四溢?酸胀酥麻,五味杂陈,难以言喻。“啊”她躬身长鸣,如一道闪电划破阴霾的云空,大地在惊雷中传出一波波震颤,恍若地震一般。
一切似乎在片刻的颠覆中永恒佘琅在她迷醉中啜饮这一脉喷涌而出的清泉雨霁云散,心中的一轮红彤彤的旭日,在汪洋大海中喷薄而出!
“好美!”刀白凤搂着他的脖子附耳感叹道,与他耳鬓厮磨。眼前的尤物,全身香汗细细,脸上红晕未退,星眸流情,身上的每一处无不动人心魄。
佘琅听到她的赞美,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快乐,纵使他胀得很痛苦,忍得很辛苦,有这一声真心的赞美,一切都值得了。
“妈,您知道吗?您的身上无一处不美,尤其是这儿,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呢。”他轻压一下那包子型的私密,低声赞美道。人人惧怕的白虎,是她一生的伤痛和耻辱,在他的眼里却成了万中难求的极品?
只有自己的孩子不怕灾祸,不嫌母丑。她感动得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相信道:“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这孩儿若是告诉您,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佘琅故作神秘道,实际上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寻找合适的应对之词。刀白凤亲了一下他的脸,亲昵道:“心肝,你的话妈都会牢记于心的,妈又不是长舌妇。”佘琅附耳私语道:“孩儿是从一本远古流传下来的禁书上看到的”
“经书?经书哪会记载这事呀?”她扭了一下佘琅的脸蛋,娇嗔道。他说道:“不是经书,是禁书!被大宋朝廷禁止传阅的书。”
“大宋朝廷为何要禁止此书传阅呢?”“因为这本书里有部分内容触犯朝廷禁忌,颠覆人们的世俗观念,为朝廷所不容。
比如说,这本书中就记载着,白虎之身并非祸体,与青龙之身一样,均承袭前代的父母或祖辈,有律可循,并非祸体,实属自然,均与常人无异。这书主张众生平等,即生成佛,没有先天福祸,只有现世的因果报应。”
佘琅舌灿莲花,借题发挥道“孩儿深信不疑,试想,白虎若是祸体,青龙也该是灾厄,为何世人偏偏视白虎为祸。
而不惧怕青龙呢?这摆明着是男子在蒙蔽和欺辱女子。再看看现实,爹与您结婚十几年,现在还不是活得风流快活吗?
也不见您将他克死,难道等到他老死在床,还附会成您克夫的罪不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再看看甘宝宝,她不是祸体,但她老公却死于非命,也没见她多了几根毛,她的老公就能活过来啊?可见这些世俗观念都是无知无稽之谈!不足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