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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宝宝脸色愈显酡红,羞赧道:“好美!”说完就闭上眼睛,别过螓首,不敢与他对视。佘琅暗道:“我晕!问你感觉如何,是想知道你的淫毒消除了没有,你却答非所问。”他只好直接问道:“淫毒消除了吗?”甘宝宝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也不清楚,怎样才算清除干净?
佘琅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看在救命的份上,不忍心拒绝才保持缄默。他心想:“我今天只是一味药材,不能强人所难,否则与刚才的歹徒有何区别?
只是苦了辛勤打工的小老弟,没收到一点薪酬,就被老板娘扫地出门。小老弟,以后加倍犒劳你吧。”
佘琅也沉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甘宝宝耳中传来“吴老公”的一声轻叹,似乎有些失落,见他抬臀欲起,准备退出战场,她再也无法矜持,惊呼出声:“不要!好人儿,别离开。”
她的双手急忙紧抱他的头,双足重新盘在他两腿上,紧缠着他动弹不得!仿佛他这一离去,便是永恒的别离一般,让她无法割舍,心恸不已,之后又为自己不知廉耻的言语羞急而泣,呜咽出声,泪水潸然而下。佘琅豁然明了。
心里又自豪又怜爱,伸手捧着她那张丰润的娇脸,眼角露出淡淡细纹,记下了岁月无情的沧桑。轻轻拭去她脸庞的泪水,俯首与之耳鬓厮磨,柔声安慰道:“宝宝别怕,老公不会弃你于不顾。至少要确保你们母女平安。”
他的亲密举动,让甘宝宝感动,内心的羞意大减,情愫顿生,状着胆子脉脉直视他的眼睛。无需甜言蜜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佘琅爱意涌起,捧着她的脸,低头与她缠绵亲吻。感觉身下的玉体在轻抬慢磨,佘琅的如意金箍棒有如收到魔咒一般,进一步膨胀壮大。
甘宝宝感受其中无比的充实与紧密,他的每次冲击,都如滚烫的熨斗熨过一般,烫得她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每根纤毛都在放电,电得她眼饧骨酥,不得不脱离他的亲吻,张口急喘。
佘琅这次已经没了第一波救人时的紧张感与使命感,觉得每次挺进,都被紧紧密密地包围着,暖暖洋洋地熨慰着,酥酥麻麻地啜吸着
不仅仅是周边,甚至是来自前方最敏感的头部。其中,挺进时遇到的阻力,比他之前所有经历过的每一个娇娆都要大了许多,若非有了第一波全根没入的经验,差点让他产生触底的误解。
这种紧箍密匝,刺激得他险些爆发,连忙直吸冷气,运功坚守。佘琅开始发觉,身下绝世尤物不同凡响的独特妙处,同时,由于他运功坚守,明显感受到丹田似乎有两股内息翻滚纠缠,传来隐隐疼痛。
不过如此一来,减轻了他如潮快感,分散他的神经兴奋程度,进入持久战。甘宝宝从未遇见过如此经久耐战的骁将,他的每次冲击,都让自己的核心酥麻欲碎、酸疼与畅快纠结,苦乐难分,都让她产生一次又怕又爱的悸动。
好在他的冲击并不过于密集,让她产生了所有的幸福与欢爱都能就此永恒、亘古不变的错觉,使她沉醉其中
就在甘宝宝心醉神迷之时,佘琅开始大感不妙,因为他下丹田气息乱窜,疼痛可以忍受,但内息错乱却十分危险。他连忙停止运功,思考对策。若不运功坚守,眼下状态虽然让他很享受,但难于将她送上巅峰。
他开始改变策略,他的嘴开始品尝鼓胀而鲜红的樱桃,一手轻轻提起她那盘在他大腿上的秀腿,让她的幽谷箕张,方便自己的邪龙进一步探底,绕着核心旋磨,她那两片温柔滑腻的唇瓣紧贴着他的根部滑磨,宛如另一张小嘴包含着亲吻着他的根部一般。
甘宝宝再也无法从容,双峦的尖峰恰如触电一般,让她吟哦出声,勾起她浓浓的爱意,双手不自觉地按在他的头上。
接下来更让甘宝宝不堪的是,他的纤丝柔毛摩擦着她的肉芽,几如控制了她的指挥中心的开关一般,让她霎时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只有通体的舒畅与难禁,让她发出无意识的吟唱。
他的长枪步步紧逼,步步惊心,想躲开却是退无可退,磨得她魂销魄荡,欲迎还怯,欲罢不舍。强烈的反应,让她引颈高歌,欲仙欲死她开始产生幻觉,心儿轻飘飘地飞翔,宛如羽化成仙一般!
进入了春之初萌的最美最童真的梦幻之中佘琅感受到她强力的收缩与律动,精神一震,长枪搅得她翻江倒海,腾龙开始布雨。她再一次躬身长鸣,似乎在欢呼这片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第一场甘露一般。
两人品味着短暂而隽永的酣畅淋漓,又沉浸在缱绻缠绵的亲吻之中躺在佘琅怀里的甘宝宝用她丰润的柔荑轻抚着佘琅胸口上一处乌青瘀痕,柔声道:“我这里有化淤止痛膏,拿来给你贴上,好吗?”
“一个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乖宝宝别担心,没关系。”佘琅淡然笑道。在他身上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甘宝宝深深迷恋,她沉默了一会,问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实情?”
“你问吧,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一定不骗你就是。”佘琅隐隐觉得她已经看出什么。
甘宝宝问道:“你今年有多大年纪了?”佘琅立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肤色!刚才与她颠鸾倒凤时,里面的肤色早就暴露出来。
不对,连手上的肤色也斑驳露出!实际上,与歹人相持吸取功力时,他的汗水均匀渗出,被内力迅速蒸发,他的肤色变化并不明显,但与甘宝宝激烈肉搏时,汗水凝聚成珠,成股流下,加上与她肢体摩擦,才变得痕迹斑驳颜色杂乱。
“你的胡子还在吗?”甘宝宝问道,见他发窘的可爱模样,伸手拔下他下颌残余的几根胡子“噗嗤”一声,粲然一笑道:“在进来之时就开始掉啦。”
佘琅第一次看见甘宝宝笑容,笑靥如花,荡漾着几分天真烂漫、几多、几许俏皮,看得他心动不已。
佘琅的胡子能不掉吗?吸纳歹徒内功时,出了满身汗水,那鹿胶与糯米制成的粘合剂,被汗水一泡就容易脱落。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时代又没有合成有机高分子的强力粘合剂,使得他现代高明的乔装术也无用武之地。佘琅颇为尴尬,苦笑道:“我今年十九岁了。”
他已经多报了一两岁,但这个答案还是让她有些意外,粉脸浮霞,轻声问道:“我两次遇见你的时候,你都化了妆,是不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啊?”
“不是。我生性贪玩,家里人不让我出门,所以只好化了妆,偷偷跑出来,怕遇见熟人被家里人再逮回去。”
佘琅答道。甘宝宝想起自己的女儿钟灵也是一般模样,瞒着家人偷偷地跑出去玩,害得她整日提心吊胆的担惊受怕,心里了然,问道:“你不怕父母在家为你牵肠挂肚吗?不告而别,于心何忍?”
“我给家里留信告知了,外面那位就是我妈。”佘琅微笑道。她惊讶莫名道:“难道是你父亲不许你外出?”佘琅点点头。她想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但也不好追问,毕竟这是他个人的隐私,与她关系不大。她问道:“吴老公不是你的真名吧?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佘琅毫不犹豫道:“名字虽然只是个符号,但我目前还不能告诉你,将来适当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总之,我不会害你的。”
“自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吴老公’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刻在我的心里,不论你真名叫什么,以后我还是叫你‘吴老公’,好吗?”她动情道。佘琅话里的“将来”让她暗自激动,又让她自惭形愧,纠结不已。
“当然,这名字也只许乖宝宝叫,不许别人叫。”佘琅开心道,心里暗自诧异:“难道她智商太低?至今还不明白吴老公的含义?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让我尴尬。可这剽窃来的创意,唯独我一人偷着乐,有意思吗?”一声“乖宝宝”唤起她万千情愫,含情脉脉地问他道:“宝宝能不能看一眼老公的真容?”
“这是应当的,否则乖宝宝万一想找老公,却不知老公是何人,岂非苦了乖宝宝?”佘琅戏谑道。身上的化妆已经完全败露,留着也没用。洗去残余胡须与斑驳染色的佘琅,让甘宝宝看傻了!像,与她的初恋情人真有些像。
佘琅从她的眼里看到迷醉、惊慌与柔情,他知道里面有个重叠的影子,但他不会介意。她那痴痴呆呆的天真模样,特招人喜欢。他捧起她的脸蛋,柔声问道:“乖宝宝怎么了?是不是看见一个妖怪,将我的乖宝宝吓呆了?”
“不不不,老公好英俊,好年轻。”甘宝宝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心底深处产生莫名的恐惧。
佘琅将她揽进怀里,闻她身上那股奇特的幽幽体香,与她耳鬓厮磨,喃喃私语道:“老公喜欢乖宝宝,老公想亲你吻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