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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是份令人尊敬的工作。你认识我哥哥忒休斯吗?”
雀斑青年面露笑容说。
“当然。”年轻男子的眉头微微一挑,“忒休斯经常跟我提到你。”
雀斑青年刚打算继续开口,这时轮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气鸣,不知不觉中已经要靠岸了。甲板上涌出拉着行李箱和背着肩包的人群。
他们相视了片刻,雀斑青年才发现年轻男子的目光有些忧愁。他试图再和他说些什么,但年轻男子先开了口,靠近他轻声说,“纽约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太平,有一股未知的的力量这城市里作祟,千万不要让你的动物出来否则会惹出天大的麻烦。”
说完。
年轻男子微微脱帽向雀斑青年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没入拥挤的人群中。
雀斑青年楞了片刻,思忖着年轻男子的话。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向他说这番话。
而且。
他总感觉对方像是似乎……特别了解他一样。
最主要的是,对方为什么一直都在盯着他的皮箱看?!
雀斑青年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这位摩多然先生可能是他哥哥忒修斯的一位朋友,碰巧在轮船上遇到了他,要不然也不会对纽特有所了解。
但奇怪的是,他从未听忒休斯提及有这样一位朋友,但转念一想自己和忒修的关系,他又马上释怀了。
忒休斯也是在英国魔法部当傲罗主任,不久前他还给纽特写过信告诉他他现在正负责追查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感到好奇,年轻男子提到的那股未知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和格林德沃有关系,而年轻男子会不会是来纽约调查那股未知的力量呢?
雀斑青年不在瞎想,事实上他也没有把那番话真的放在心上,更何况他来这里并不想参与任何其他的魔法活动。
他,只想好好照顾他的那群魔法动物而已。
就在这时。
雀斑青年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连忙扭过头去,原来是穿着制度的工作人员正冲他微笑,“先生,您已经到纽约了。”
雀斑青年这才意识到四下里已经没人了,自己在这站了半响,乘客们都已经下船过海关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谢过了工作人员,提着行李箱走下轮船长长地的跳板。
“下一位!”
海关官员洪亮的嗓门在关口大厅回荡。
雀斑青年站在入关处,这里就像一座很大的棚屋,许多人在排队。
船坞旁有一长排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笔、印章,还有通关文件,桌子后面是一位位神情严肃的美国官员,有几位是黑人,但大部分都是白人。
终于轮到雀斑青年了,他递上了一本稍显破旧的英国护照。
“英国人,嗯?”海关官员检查着护照的信息,抬眼看着纽特。
“是的。”雀斑青年说。
“牛顿阿特密斯费铎斯卡曼德。”海关官员喃喃自语地读着,“第一次来纽约,纽特先生?”
“是的。”雀斑青年应答道。
就在这时。
雀斑青年放在脚下的皮箱锁扣却是不合时宜地自动弹开了。
“里面有可食用的东西吗?”
海关官员皱了皱眉头,不由问道。
“没有,没有。”
雀斑青年用一只手捂住胸袋,因为皮克特好像不太安分。
“那家畜呢?”海关官员说。
锁扣再次弹开,雀斑青年低头看了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关上。“杰拉尔德!”雀斑青年心里生气地喊道。
“得修修箱子了…..呃,没有。”
雀斑青年挠了挠头,似乎是有些心虚。
“让我看一下。”海关官员闷声闷气地说,瞥来了怀疑的神情。
雀斑青年连忙把箱子放在两人之间的隔着的那张办公桌上,在打开箱子的时候偷偷把锁扣上的一个黄铜转盘转了转,调至了正常皮箱状态。
海关官员把箱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锁扣,掀开箱盖,不时抬眼看看雀斑青年。
雀斑青年紧张极了,把双手把在后面,装作一副放松自然的样子,尽量避开海关官员的目光。
箱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旅者们携带的一些生活用品:几件毛绒睡衣,各式各样的地图,一本陈旧日记,一个看上去有点生锈的小型闹钟,一个放大镜还有一条赫奇帕奇的围巾。当然海关官员不会看懂上面绣着一只动作怪异的金獾标志有什么含义。
海关官员满意地露出了笑容,递过护照,“欢迎来到纽约。”
“谢谢。”
雀斑青年拿起自己的箱子,走出海关大厅。
“我们还会再见的!”
雀斑青年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走出海关大楼,身后不远处,却是慢悠悠的跟出来了一个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似乎是突然从虚空中出现一般,又似乎是透明的一般,周围黑压压的一群人,竟然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一般,
……
此时。
位于纽约市政厅地铁站附近的一条哥特式风格的长长街道上。
两边都是极为相似的褐砂石砌成的住宅。其中一座此刻却是已经变成了碎石乱瓦,显得格格不入。
街面上停了不少敞篷老爷车,有很多人聚集在被毁坏的住宅前议论纷纷。
一群记者和摄影师漫无目的的四处转悠,希望能发生点什么怪事情,但知道希望渺茫,所以热情不高。
有一位记者正在采访一个看上去很兴奋的中年男子。两人在废墟中行走,穿过了两道免受于灾难的房门。
“当时我在数家里的酒瓶,然后就看到就好像像一阵风,又像一个鬼”记者听着皱起了眉头,“但很黑我看见它的眼睛了亮晶晶的白眼睛,”目击者说
“一阵黑风有眼睛…..”记者面无表情,手里拿着笔记本记录着。
“像黑漆漆的一团,然后俯冲下来,钻到地下去了我向上帝发誓…..就在我的面前钻到底下去了,这可绝对不是我乱说!”目击者接着说,他又反复强调自己并没有看错。
这时。
一位气质彬彬的男人朝被毁的建筑废墟里走去,他衣冠楚楚,英俊倜傥,看上去刚刚步入中年,像一位绅士。他的头发乌黑发亮,略带一些白发丝,整齐地排列在头顶两侧。
“从现在开始到处都是,”一位警官向嚣闹的人群诉说着情况,“根本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