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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公交车。他们坐车一起回江师大。因为时间比较晚了,通往的江师大的路太偏僻,公交车上没有多少人,上车就有位置。上车后,陈浩然静静看着窗外,他喜欢看车窗外流逝过去的景物,这真像人生,时时刻刻都在变换着身边的人和景色。
肖雨可能困了,靠在了陈浩然的肩头。
靠到他肩头那一刻,他扭头过来看她,那长长的睫毛在淡淡的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妩媚,丰满白皙的胸沟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一览无遗,诱惑撩人,他愣了一下,扭过头继续看窗外。
到了江师大门口下了车,肖雨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竟然睡着了……嗯。谢谢你带路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吧。”
“你有约呀?”她凑过来。
“没有。”
“走呀,就那里吧。”她指着大门口一家饭店。
去了那家饭店吃了饭,陈浩然把她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陈浩然递给她的笔记本电脑:“那我们改天见了。”
“你不上我去坐?”她似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劲,重新说道:“你要不要上去我宿舍喝杯水?”
清风吹来,花草香卷着肖雨身上的幽婉芳香扑鼻,陈浩然看着她忽闪忽闪的长长睫毛,带着令人心房波浪荡漾的羞涩神态,他点点头。
可是,宿舍不能就她一个人吧,其他人在场岂不是很尴尬。
陈浩然问道:“到你的宿舍会不会不太方便。”
肖雨回头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宿舍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她们都暂时搬走了。”
陈浩然没明白她的意思,好端端的宿舍不住,为什么都搬走了。
走上楼梯的时候,陈浩然心中的小兔子不安分的跳动着,一个女孩子邀你入她宿舍一坐,那代表的意思可是很令人神往的。
可这栋楼层的气味却一点也不浪漫,浓浓的油漆味和一些装修材料味道。
他们捂着鼻子走了两层后,陈浩然问:“肖雨,怎么你们宿舍这栋楼的味道那么刺鼻?”
肖雨说道:“这栋宿舍楼一共是八层,下面四层还在装修,味道时从下边飘上来的……”
进了肖雨的宿舍里面,果然,宿舍里摆着四张床,只有一张床上铺着床单,床上有被褥。
本以为宿舍里面就没味道了,谁知油漆味依然浓郁,混合着薄荷味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的房间,粉色窗帘温馨小窝。
“请进。”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桌上的那瓶薄荷味空气清新剂,陈浩然走到窗前,说道:“怎么在房间里还有那么浓烈的油漆味?”
“这栋楼刚好这几天粉刷各样家具和墙壁,我想调到别的宿舍楼,可管理科的人说过了两天就好了,我的室友本市的回家了,要不就到男朋友家里借宿,就剩下我一个……”肖雨无奈说道。
陈浩然忙推开了窗,想要放一放油漆味。肖雨急忙说:“别开窗!”
一开窗,外面更加浓烈的味道进来,从鼻子进来直冲脑门,令人眼泪直想冒出来。陈浩然急忙关上窗,说道:“过两天就好了?刚进来我就想死了,怎么能过两天!?”
肖雨说:“可这里也没有宾馆啊,我晚上睡觉都是带着这个睡。”
她指着桌上的医用口罩。
真可怜……
从这个宿舍的窗口看去,学校还真漂亮,彩灯闪烁,各条路的路灯通明。就是油漆味让人受不了,肖雨从盒子里拿了一个茶包放在一次性杯子里,接了热水机的水泡茶。
陈浩然说道:“没想到从这里看去,校园的夜还真漂亮呐。”
“你的宿舍看到的是什么?”
“我们宿舍的视角没那么好。”
“你们宿舍多少人住?”她端着茶杯放在我旁边的一张白色小桌子上。
陈浩然从白色小桌子上心心相印纸盒里拿一张抽纸捂着鼻子说:“现在是一个人住!我本应该住四人间,但是我们学院的男生凑不够数,我和一个同学住两人间,这个同学又是本市的,几乎不怎在学校住,所以我现在住着单人间,我不喜欢和别人住,一个人图得安宁。唉……我受不了了,这油漆味太刺鼻了,干脆你到我那去住了算了!再闻下去会闻出癌来的!”
“好啊!”
陈浩然一愣……
原本他只是随口一说,说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当真的,肖雨突然地就说好了。
陈浩然嘿嘿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问:“可是……我那边很小,但只有一张床,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这个……有点很不好吧。”
“我现在闻到这个味道就恶心,晚上噩梦连连,我也受不了了。有一个晚上我宁愿坐在自习室里自习,我也不回来这里睡,那晚后就有了点小感冒了。”肖雨跺了跺脚,气恼地说道。
有点小感冒,难怪说话的时候,鼻子里带着浓浓的兴感鼻音。
那油漆味很浓,刺鼻熏眼,真让人难受,烦躁异常。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在这儿闻着这些油漆味,想在自习室睡,那是不现实的,校园四周倒是有些小旅馆,可是那根本就不是睡觉的地方,再大的房间也被分割成很多小空间,一层刨花板隔开,没有一点的隔音效果,一天从早到晚,都有附近的学生在这里上演鸳鸯戏水,咿咿呀呀,嘿咻嘿咻的让人耳根子不清净。再说那里人员复杂,也真不是肖雨这种清秀靓丽女孩子去的地方。
看着肖雨那哀怨的神情,陈浩然心生怜爱,说道:“那好吧,拿上东西,去我那里住吧。不过我现在不住在男生宿舍,我在证券公司附近有借了一套房子。”
“方便么?”肖雨高兴的笑了一声后,问道。
“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也没女朋友,怎么不方便,我是怕你不方便!”。
“我方便,这样去培训不是更近了。”
她起来,收拾东西进一个箱子里,装了满满一箱,接着又进卫生间拿出沙宣洗发水,牙膏等等洗浴用品装进一个水桶里。
陈浩然眉头轻轻皱起:“东西那么多啊……真像是要搬家一样。”
肖雨说:“我问过装修工,为什么油漆味那么浓,他们说这些都是厂方的安排,这些油漆可以用得久,质量好,所以味道比较重。我怕……就是过一个星期,这些气味都不消。”
“啊……一个星期?”
“是不是很麻烦你呀?我不管了!就是麻烦你,我也要过去!在呆下去,我就死啦!”她很任性道。
陈浩然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油漆如果一个星期后都不消,那这栋楼层中的人都怎么活啊?”
“走吧。”
陈浩然提起那个大箱子和那个桶,说:“走吧。”
肖雨问道:“拿得动么?”
“小意思了。”
她左手是笔记本电脑,右手提着一个大袋子,唉……女人啊……
因为带了很多东西,没法坐公交车,肖雨在路边打了一辆车。
到了陈浩然住的这栋楼,两人吭哧吭哧提着大包小包上了七楼,即便是他身体强壮,也累得满身是汗,在门口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地直喘气。
肖雨虽然拿的东西少,但也比陈浩然好不了多少,汗水打湿了她的双颊秀发,她拿着手掌当扇子扇着粉白的脖子。
肖雨一边扇着一边问:“怎么……怎么……住在七楼啊?”
陈浩然拍了一下这个半人多高的大箱子,可差点没被它弄死了,又高又大,还没地方抓,比煤气罐难弄多了。
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这栋……楼的居住环境比较……好,而且……风景……好。”
把箱子放下,陈浩然就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一年多没搬煤气罐,这体力真是不如以前了。
“你就……这样……坐在地上啊?”肖雨提醒道。
“反正……反正我是走不动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歇了一会,陈浩然慢慢站了起来,打开了宿舍门,手伸进去开了灯。
把所有她的行李都搬了进去,打开了空调:“这房子不错,还有空调。。”
肖雨站到了空调吹出了冷风面前,微微敞开脖子处的衣领,一大片雪白耀人眼眸。高昂着头,胸高高挺起,腿伸长,臀部翘起,上身前倾,她这么站着,真是个标准的S字!
肖雨转头看见陈浩然在望着她,下意识地把领口合上。
陈浩然急忙说话掩饰自己的失礼:“那个……什么啊,你这样子……”
肖雨打断他的话,纠正道:“是肖雨,不是什么什么!”
“哦,肖雨啊,你这样站在空调吹出的冷风前,很容易感冒的。”
“好热……”她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挺不像男孩子住的屋子啊。”
“你的意思是说太干净了,不像男孩子宿舍?”
“不是,我是说这个屋子怎么是这样好的装修,很有点法国的情调?”
“这房子是借的,我同学的房子,这个家伙崇洋媚外,弄个房子也装成外国样式的。”陈浩然说道。
“很不错。”肖雨晃头晃脑转了一圈,然后到小阳台上转转。
阳台那儿有一个圆形的玻璃小桌子和一个红色一个蓝色的塑料靠椅,白天坐在那里吹风看风景,晚上看月亮星星,偶尔独自喝点茶水小酒,自得其乐。
“要不要喝水?”陈浩然问道。
她微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
肖雨开始从箱子中,包中,桶中拿出她的东西,整整齐齐在一个角落放好,衣服等物挂起来,洗浴用具放在卫生间,其他的放在桌子上。
她拿出拖鞋换上,拿着毛巾和一条裙子说道:“我先洗澡,全身粘乎乎的,难受。”
“去吧。”
陈浩然坐在小阳台望了一会夜景,肖雨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薄裙,她真的是很喜欢粉红色。灯光穿过粉红色薄裙,里面被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
陈浩然感到自己身体里有股火热从下面穿透全身,那种自从安若出国以后,很久已经没有了的渴求在心中激荡。
肖雨用毛巾擦拭头发问道:“那个洗衣机,能用么?”
“能,我同学一千多块钱买的,洗衣效果还不错,洗衣液就在那。”
她走到墙角边弯腰下去要洗衣液,薄裙裹着的圆润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口。
陈浩然眼光愣了愣……赶紧把头扭回去,看着天空刚刚升起的明月,稳定自己骚动的不安分情绪。
肖雨把衣服都放到洗衣机后,走上小阳台,坐在了那张红色塑料靠椅上,她身上的幽香阵阵,妙不可言。
“你晚上一般几点睡觉?”肖雨问。
“熬不住了就睡,我喜欢晚上看书,一般要到十一二点钟才会睡。”
“我们的时间差不多。”肖雨一笑露出洁白的小虎牙,接着问道:“时间也不早了,那你还不去洗澡睡了?唔……你还有那个……多余的席子,和多余的窗帘?”
陈浩然奇怪道:“打地铺啊?我一会儿自己弄,我睡地上。你娇生惯养的样子,可睡不了地板。可你要窗帘做什么。”
她说:“我睡地上就好了,那多麻烦你了,我都觉得好对不住你了。”
陈浩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要窗帘干啥了,隔开是不是?怕我晚上偷看你?”
“不是了……男女有别,总有不便的。真不好意思…”她悻悻然地说。
陈浩然呵呵一笑,说道:“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怪学校里安排也太夸张了,既然没装修好,还让你们进去住。”
肖雨说:“现在学校在迎接教育部的检查,听说要争创什么国家级名校,所以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弄的满校园都乌烟瘴气的,据说,如果评上了江大的学生要增加一倍。”
陈浩然笑着说:“管他多少人,到那时候,估计咱们都毕业了,还是想着多赚点钱就好。”
她咯咯笑着问:“挣奶粉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