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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范文忠接到一个当医院院长的老朋友的电话,说是有一位全身粉碎性骨折的患者陷入深度昏迷生命垂危。
西医的手法根本不见效,眼下只好求助范文忠,希望他能用汤药来唤醒对方。
范文忠倒是有一个好方子,可是这个方子却缺一味人参当引子。
既然对方生命垂危,那当药引的人参就必须是极品才行,于是他就想到了李学东的子母参。
既然是救人,李学东没有不会犹豫,他让范文忠派人到安庆幸福苑小区门口来接他,他现在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李学东从厨房的砂锅里取出一片还没有煎熬化掉的人参片,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塑料袋里,然后飞一般地冲出别墅。
在幸福苑小区门口待了十分钟左右,一辆银色奥迪轿车疾驶过来,停在门口。
中年司机从车里走出来,扫了眼李学东,然后看向幸福苑门口,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李学东走到司机面前问道:“请问你是范文忠范老先生派来的吗?”
中年司机一脸迷惑地打量着李学东,点点头道:没错,我是范文忠老先生派过来,来接一位先生去救人。”
“那上车吧,我就是你要接的人。”
李学东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中年司机却是一愣愕然,他移到李学东身旁,一脸迷惑地问道:“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你去救人?!”
“你每废话一个字,就是浪费一秒钟,我是不急,但是那位病人可是没时间呢。”
李学东朝着中年司机呲牙一笑。
中年司机顿时露出极不友好的表情,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迅速钻进车里,掉转车头,踩着油门迅速向前驶去。
直至到达江州市人民医院他才停下车。
李学东推开车门走了出来,问道:“范老先生他在个病房区?”
“在医院的中医堂。”
司机用奇怪的目光扫着李学东说道。
没有理会这个态度恶劣的司机,李学东径直地拿着子母参的参片朝着江州人民医院的中医堂跑去。
当李学东走进中医堂后,立即看到范文忠老先生站在那里,陪着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人。
可是其他人却令李学东眼睛微眯了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听到有人进来,跟范文忠站在一起的几人扭头看了过来。
“李……李学东?!”
其中一个男子见到李学东,立即睁大眼睛,语气惊诧地呼喊出来。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腾集团总经理,马天明。
听到李学东这个名字。
站在马天明旁边的一个紫衣贵妇全身颤抖了下,顿时露出狰狞愤怒的表情。
贵妇猛地朝着李学东扑了过来,伸出双手就要抓向李学东的脸,厉声喝:“李学东,你就是那个打伤我宝贝儿子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根据这贵妇说话的语气,李学东大概能猜到,她估计就是马超群的母亲,也就是马天明的妻子。
李学东神情冷漠,微一侧身,避开贵妇抓过来的双手指甲。
贵妇登时向前踉跄几步,恨得牙根直痒,转身又朝着李学东抓了过来。
李学东右手冷不丁的抬手,瞬间握住贵妇的手腕,然后微微用力一捏。
痛得贵妇登时惨叫不已,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李先生,你在干嘛!”
范文忠看得有些莫名其妙,见贵妇痛得直流眼泪,他赶紧上前劝道。
看到范文忠的面子上,李学东松开手,朝着贵妇喝道:“滚,别在我眼前晃悠,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你……”
见李学东松手,贵妇还道对方是怕了自己,立即指着李学东的鼻子骂道:
“李学东,老娘跟你没完,我老公可是天腾集团总经理,黑白两道都有熟人,你不要猖狂,我们玩死你跟玩死一只臭虫没区别!”
“是吗,捏死我跟捏死臭虫一样,马总,你也这样认为吗?”
李学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头看向站在后面的马天明。
别人不知道李学东是什么身份,他马天明却再清楚不过。
虽然他也不知道李学东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他知道蒋经华对李学东格外的看重,还指望着李学东医好他的病,简直是把他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老公,你快说句话啊,替我们宝贝儿子报仇!”
紫衣贵妇跑到马天明的身旁,抓着他的胳膊央求道。
马天明却是露出极其痛苦难堪的表情,低着头不说话,别说替他儿子报仇,他现在要是一言不慎,恐怕连他这个天腾集团总经理的位置都有可能不保。
这个李学东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李……李先生……”
马天明嘴巴张了张,挣扎了半天,却也不敢直呼李学东的名字,脸上满是痛苦难堪的表情:
“我的儿子都被你成重伤,昏迷不醒,你为何还要过来,难道是想报复我吗?!”
紫衣贵妇见马天明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跟打伤他们儿子的凶手说话,顿时有些诧异,一脸不解地问道:
“天明,你这是怎么了,这一点也不像你啊,你平时的霸道哪里去了啊,怎么还怕这小子啊?!”
“闭嘴,听到没有!”
马天明真恨不得立即抬手扇这个女人几个耳光,怎么一点眼力件都没有。
紫衣贵妇整个人陷入真空懞逼状态,有些搞不懂形势。
搞不懂形势的还有两人,一个是江州市人民医院的黄院长,他一声不吭地站在旁边,看看李学东,又盯着马天明,满脑袋都是雾水。
这个马天明刚才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怎么见这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顿时没了脾气,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
范文忠同样一脸迷惑地盯着李学东,问道:“小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都搞糊涂了?”
李学东看向范文忠,客气地笑了笑说道:
“事情很简单,这位先生的儿子想要调戏我的女朋友,然后我就把他打了一顿,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姓李的,你把我儿子都打成粉碎性骨折,我儿子现在深度昏迷,都快要死了,我要你偿命!”
紫衣贵妇按捺不住,瞪着眼睛,押着手指戳着李学东斥声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