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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下了车,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手里还拎着两大提兜衣服。衣服是油田发的冬季棉工衣,军绿色的料子防水防油,很是结实,左臂上一个火焰的图案,再配上一双半高筒的钢头工鞋,一顶棉毛安全头盔,一套穿起来很是精神。还有一件在内蒙发的羊毛内衬的大劳保,二蛋也带了回来,准备都给马大。
背包里是黄芳给张秀花买的一件毛呢大衣,二蛋在内蒙买了一副小羊皮的皮手套,是准备送给张秀兰的。
冰天雪地的,二蛋在县城下了车,一路慢悠悠的往南湖村走,半道上遇见姨娘村里的二狗子赶着一辆大车,二蛋坐了路便车,到姨娘村口下了车,想了想,还是先回去看干爹干妈,等明天再来看姨娘的好。
俗话说近乡情怯,二蛋今天终于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望着银装素裹的南湖村,村口一排道旁树挂满了冰挂,快到村口便是学校了。
学校里静悄悄的,铁栅栏门和门前的地上,满是小家雀,看到二蛋走过来,扑棱棱的全都飞到旁边光秃秃的树枝桠上,学校门口的小卖店也是大门紧闭。二蛋站了会,眼里浮现出姨娘那挺翘雪白的臀部,心里不由得一片火热。
良久,二蛋跺了跺冰冷的近乎没有知觉的脚,转身往马大家走去。
马大盘坐在炕上,吃着花生米,喝着高粱酒。二蛋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张秀花头年过年在村口成天看着,今年也是,今天刚从村口回来,马大说了张秀花两句,张秀花没吭声。正好隔壁的瘌痢家的新姑爷上门,把张秀花喊去帮着看看。
张秀花带着儿子一起过去,马大图个省心,自己个在家拿出盘油炸花生米,温了壶酒,喝两杯。
二蛋进了院子,看着院子里熟悉的物件,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发酸。“干爹、干娘,我回来了!”二蛋大步走到正屋门口,推开门,马大举着小酒杯呆愣愣地看着门口的二蛋。
“爹,我回来了!”二蛋丢下包,急步走到炕前,一低身跪在马大脚前。
“二蛋啊,快,快起来!”马大忙丢下酒杯,半杯酒洒到炕上也没管,鞋也顾不上穿了,腾的跳到地上,一把抓住二蛋的胳膊,拉起了二蛋。
马大急匆匆跑到院子里,冲着瘌痢家大喊道:“二蛋他娘,二蛋回来了!”张秀花正陪着瘌痢家的媳妇坐在炕头上唠嗑,儿子马学武钻进了里屋,瘌痢家的新姑爷带来一个游戏机,调好了30条命的魂斗罗,几个半大小子,摇头扭腰的玩着。学武轮不上玩,在旁边过个眼瘾。张秀花听见马大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隐约听见二蛋回来了,马秀花急了,趿拉着鞋子就往家跑。
跑出院门,拐弯急了些,一脚踩在冰面上,滑了一跤,张秀花顾不得手上蹭出来的血口子,爬起来边用嘴吸着流出来的血,边急急的进了屋,看见二蛋含笑站在炕边上。
“干娘!”听见二蛋喊了一声,张秀花眼泪刷就下了了。
“他娘,快,去整几个菜,二蛋还没吃饭呢!”马大推了张秀花一把,张秀花忙答应着去了厨房。
二蛋陪马大喝着酒,跟马大聊着些井队上的事情,张秀花拿着杜薇薇的照片左瞅右看的,嘴巴笑的就没合拢过。一个劲的夸城里的姑娘就是水灵。
学武这下可开心了,二蛋送给学武的,正是游戏机,还有几盒的30合一、120合一的游戏卡,二蛋帮学武调好命,这会正双手紧握着手柄,手臂高高的举起,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跟着沙罗曼蛇的飞机走,身体都要倒到沙发上了,可结果无论学武在外面如何使劲,飞机还是直直的撞到了火焰上。
夜里,二蛋没有去果园睡,而是跟学武打游戏到半夜,然后跟他挤在一个被筒里。学武也是个半大小子了,夜里脱得赤条条的小家伙的小家伙居然挺翘了起来,二蛋闷笑不已。
第二天,二蛋吃了碗张秀花做的面条,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跟马大和张秀花打了声招呼,说去看看姨娘,便出了门。
张秀兰正在厨房炸着散子,男人和儿子去了村里一起出门打工的家里拜年去了。昨天听村里的二狗子说,二蛋回来了,本想去姐那看看这个小冤家的,可心里又踌躇不已。
二蛋推开张秀兰家的院门,在屋门口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姨娘,没人应声。
二蛋从里屋出来看到旁边厨房里的烟囱冒着烟,便走到厨房门口,张秀兰正背对着厨房门,用长筷子在油锅里翻着散子,思绪却信马由缰的不知跑去了哪里,连二蛋喊姨娘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二蛋站在厨房门口,张秀兰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筷子翻着散子。肥硕的屁股随着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扭,二蛋小腹一股热气升起。
二蛋悄悄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张秀兰的腰儿,头贴靠在张秀兰的后脖颈上。
张秀兰一惊,长筷子哗的掉了一根到油锅里,另一只手抓住了死死搂着自己的二蛋的手掌就掐。
二蛋一阵吃痛,忙道:“姨娘,是我!”说着把张秀兰掰转了过来。
张秀兰听着熟悉的姨娘声,眼泪不由的就落了下来,拳起小拳头,不轻不重的在二蛋的胸口砸了两下:“你个小犊子,吓死姨娘了!”许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忙推开了二蛋:“快松手,人家看见了不好!”“姨娘,我刚看了,家里没人,姨爹他们呢?”二蛋搂住张秀兰的腰,贴近张秀兰说道。
“他呀,又去喝酒去了,不到后半响回不来。”张秀兰被二蛋搂着,浑身麻酥酥的。
“姨娘,想我了没有?”二蛋听说姨爹回不来,忙急色的就探手解张秀兰的裤子。
“你个死孩子,大白天的,干啥啊你这是!”张秀兰被二蛋的动作,吓了一跳。
“姨娘,你想死我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很想!”二蛋不管不顾的继续拉扯着。
“你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张秀兰早就想了无数次,见到二蛋会如何,这下见到了,反倒没有了章法,只好由得二蛋施虐。
张秀兰转过身,自己松开了腰带,把自己缝制的大棉裤褪到膝盖,手扶着灶沿:“从后面来,快点!”二蛋一见张秀兰的模样,哪还顾得其它,忙褪下裤子,露出粗长的大jī巴,一手抱着张秀兰的纤腰,一手扶着jī巴找准洞口,腰部用力,屁股前挺,哧溜一声便日了进去。
“我的个天啊,二蛋,你的jī巴可真是粗大!”张秀兰忍不住惊叫了起来,这一年多来的日日夜夜,二蛋那粗大的阳jù总在自己眼前晃悠,学校的那帮年轻后生总喜欢往自己小店跑,自己虽然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可从来没有给过他们好颜色。可这个半大小子,却让自己整日里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
二蛋从心底里对张秀兰有种依恋,黄芳的做ài技巧不可谓不熟练,也确实让自己高潮迭起,可不知为何,张秀兰却总是让自己不由得想起,也许是自己的第一次,但张秀兰那份恬静,那份善良的心,足以让自己对张秀兰有一种别样的依恋。
二蛋双手搂着张秀兰的纤腰,屁股用力的前后顶动着,jī巴在张秀兰的肥厚多汁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张秀兰后仰着脖子,回首看着二蛋,二蛋忙探出身子,一手搂住了张秀兰的脖子,痛吻了下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嘴里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张秀兰手臂后伸,搂住二蛋的屁股,自己的圆润光洁的臀部配合着二蛋的抽chā,用力的后顶着,不时的还死死顶住二蛋的jī巴,屁股左右扭动着划着圆圈。
“姨娘,我忍不住了,想射!”二蛋急色色的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射吧,都射到姨娘的骚逼里来。”张秀兰口无遮拦,呜咽着说道。
“那我要射了,姨娘,我要都射到你的骚逼里。”
“来呀,射啊,射死姨娘!”二蛋松开搂着张秀兰脖子的手,双手前探从棉袄里探了进去,用力的抓住张秀兰奶子,拇指和食指分别在两颗勃起硬挺的乳头上揉捏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张秀兰肥硕的屁股上。
二蛋飞快的上下顶撞着屁股,身体其它部位几乎不动,jī巴猛力的抽chā着,越来越快,二蛋突然想起在豆田里,大黑操阿花的情景,跟现在自己两人很是相像。
“你个小冤家,我要死了,姨娘要死了。”张秀兰双眼紧闭,红唇微张,舌头舔着嘴唇,从嗓子眼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两人的交接处水花四溅,啪啪声不绝于耳。二蛋快速的操了几下,屁股用力的前顶,捏着张秀兰圆润乳房的双手死命的抓揉,两支手肘夹紧张秀兰的腰侧,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进了张秀兰的阴户。
张秀兰被二蛋的精液一冲,阴门一阵的紧缩,也实在忍不住,脖颈一抖一抖的,阴户里的嫩肉如锁死的蚌壳一般一阵紧缩,张秀兰高潮了。
二蛋搂着张秀兰的腰身,头贴靠在张秀兰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张秀兰慢慢地站直身子,拉上了厚厚的棉裤,帮二蛋也把裤子提上。
“你个害人精,也不怕人看见?”张秀兰嗔怪着二蛋道。
二蛋嘿嘿的傻笑着,搂着张秀兰亲吻了起来,张秀兰搂紧了二蛋,二人的舌头拼命的交缠在一起,各自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突的,张秀兰伸手下去,摸了摸二蛋的裤裆,刚才的一阵热吻,二蛋的家伙居然又高昂起了头,张秀兰吓了一跳,忙一把推开了二蛋。
“怎么了,姨娘?”二蛋不解地问道。
“你个坏家伙,又想使坏了!”张秀兰吃吃地笑道。
二蛋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姨娘,我真的相死你了,真得很想你!”
“你个小坏蛋,就是嘴巴会哄姨娘。”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甜。
“来,姨娘,戴上看看。”二蛋从口袋里拿出小羊皮手套,给张秀兰套上。
“真好看!”
“我们乡下人,哪能戴这么金贵的物件,姨娘不要。”张秀兰虽然不知道这手套的价值,但看着这皮手套关泽润滑,手感柔软,知道不会便宜,连忙推辞不要。
“姨娘,这是我赚的工资特意给你买的,你不收,我就给扔了。”二蛋作势要丢进灶堂里。
张秀兰忙一把抓到手里,爱惜地贴在胸口:“你这孩子,姨娘要了,还不行吗?”说着,戴上了手套,左看又看的。
突然,二人均闻到一股糊味,忙对视一眼,一起往油锅里看去,散子已经炸成了焦炭,那根掉进油锅的长筷子也被油炸的焦黑。张秀兰瞪了二蛋一眼,忙再找出一双筷子,用铁丝漏勺把糊了的散子和筷子漏了出来。
“姨娘,我先回去了,我晚上住鱼塘。”二蛋看看大门口,不想待的时间太久,主要是不想看到姨爹。
“好吧,今晚可能不行,改天我去看你。”张秀兰看着二蛋的表情,知道二蛋心里想些什么,暗叹了口气,也不留二蛋在家吃饭了,拿出几张牛皮纸给二蛋包了些炸好的散子。
“嗯,那我走了,姨娘。”二蛋说着,接过散子,又凑过去,亲了张秀兰一下,转身走了。
二蛋回到马大家,学武还在玩着游戏机,一帮村里的孩子慢慢地围了一屋,学武分派着玩游戏机的先后,很有大将之风。马大去了鱼塘,昨个二蛋说想回去住鱼塘那边,马大一早便去把那边的屋子收拾收拾,把炕暖上。张秀花在厨房里忙着炸肉丸子。二蛋进到厨房探手拿了颗刚炸好的丸子,咬了一口,豆腐合着肉末很是好吃。
“头响红缨来过,这孩子越发水灵了。”张秀花用漏勺舀起炸好的丸子,架在盆上漓着油。
“她来干嘛?”二蛋往灶堂里加了一根劈柴自语道。
红缨是隔壁瘌痢家的闺女,二蛋的初中同学,小丫头十来岁,发育得很好,初一胸前便鼓鼓的。
有一次几个半大小子起哄打赌,让二蛋去摸红缨的奶子,证明是真是假。二蛋这小子也是愣头儿青,下午放学,竟然真的喊住了红缨,拉着她到学校院墙的拐角,直接双手就上去抓揉了一下红缨的奶子,还没等红缨反应过来,急匆匆转身就跑,一帮小子躲在校门后面,瞪着大眼,无比敬佩的瞪着二蛋。
二蛋只说了一句话:“是真的!”一帮小子兴奋的嗷嗷直叫。
红缨受了闷气,一连好几天没去学校,马大知道后,拿着根棍子第一次抽了二蛋。二蛋也知错,闷着头硬是忍着没喊出声来。但此后,红缨见到二蛋就躲,这次来找二蛋,不知又是为何。
“婶,二蛋在家不?”正想着,门口就有人喊,听声是红缨的。
“是缨子吧,快来,二蛋在厨房呢。”张秀花用围裙擦了擦手,瞪了二蛋一眼,示意二蛋去门口迎一下。二蛋郁闷的站起来身,迎了出去。
红缨穿一件红色的妮子大衣,一双高帮皮靴,带着一顶手织的毛线帽。围着一条同色的围巾。露出的脸蛋红扑扑的。看见二蛋,头一低脸越发红了。
“缨子,啥事?”二蛋直眉瞪眼地看着红缨,这丫头确实越发的好看了,呢子大衣很是合身,纤腰一握,身体修长,胸口越发的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