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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o77章白衣胜雪
?原本夜幕下沉静的长安城因为李儒的被杀而乱成一团,百姓们都被屋外街道外的马蹄声和斥喝声吵醒,以为大战在即,纷纷锁门闭窗,胆战心惊地从窗缝看着街外的一幕幕。
一名和娘子风雨数番后刚疲惫入睡的汉子惊醒后勃然大怒,冲出平房张口要喝骂,可迎面一棍砸在他的额头上,然后十多名守兵便将他五花八门地捆绑起来,这位血气方刚的汉子顿时如同阳痿一般,瘫痪在地惶然不知这天夜晚到底生了何事。
而在长安城五里外的某山坡,导演了今晚的刺杀案的真凶却有条不紊地燃烧换下来的血衣,确认没有留下痕迹线索后,从容地骑马而去。
而辰伟却不知就在他刚离开山坡,一个如同幽灵般的黑影来到了他停留的地方。
这黑影慢慢走到山边高处,一轮寒月穿透云层,月光投在了他的身上。他原本在黑幕之中朦胧的身影终于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如同刀刻般俊美的脸,一袭略微松散的白衣将他颀长的身材展露无遗,他一手背负,一手持着折扇,浑然一名秀气书生模样,可当他临山俯瞰,整个人却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他静静地看着山脚下逐渐远去的辰伟,他俊美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放荡不拘却意味深长的微笑。
而就在此时,山脚下响起了马蹄声,跑上了两匹马来。马背上坐着全身连头带脸均罩了黑布和黑衣的骑士,他们见到白衣男子后,急忙下马,然后来到那白衣男子的身后恭敬地行礼道:“大师兄,那个辰伟并没有在军营中……”
背对他们的白衣男子并没有回身,瞥了眼山脚下已经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后,轻轻地笑道:“我知道……”
白衣男子话的时候,不急不缓,给人温雅的感觉。
他们愕然,互相对视一眼后问道:“不知大师兄见到李儒没有?”
那白衣男子依旧用一种不急不缓却异常好听的嗓音轻声笑道:“见不了……”
两人更加的迷惑了,以大师兄的身手,长安城还有见不到的人?
白衣男子面朝远方的长安城,那双剑眉微微上扬,依旧是慢悠悠地道:“你们之所以在军营中找到他,因为他回到了长安城。我之所以见不到李儒,因为他杀了他……”
听到白衣男子这句意思模棱两可的话,这两人虽然疑惑不已,却不敢露出不满的神色。
“有意思……”那白衣男子俊美的脸蛋忽然绽放出足够迷倒任何仕女贵妇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太阿九剑?七伤剑法?有意思……”
听到大师兄连续了两个有意思,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面面相觑,显然有不知所以然。
终于,白衣男子手中折扇一收,慢慢地回过身来,那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这两名黑衣男子身上的式样一模一样,略微紧身的黑衣衬得他们身形硬朗精干,散着肃杀的高手气质。其中眉间有一道剑痕的男子恭敬问道:“大师兄,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这辰伟既然杀死了我们崆峒山的人,自然是血债血还,可是……”白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挑,那双幽暗的眸子闪烁着不知何意的光芒,然后慢悠悠地笑道:“可是我改变主意了。”
“那辰伟如何对付?”魏天问道。
白衣男子双手负背,远眺着已经鱼肚白的天边,然后淡淡笑道:“你们两人到长安收买几个百姓,让他们亲眼目睹辰伟杀死了李儒。”
……
正值黎明前的黑暗,一匹喘着白气的快马穿梭在清晨的白雾之中。辰伟已经隐隐听到黄河奔腾的水声,然后他在距离军营的五里外停了下来,因为在军营外三里内都散布着斥候。
辰伟放走了马,然后悄然地避过斥候,潜回军营。军营上的黄旗因为沾了露水而无力地垂着,而营地隐隐传来士兵们的涮洗的水声,辰伟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及时赶在起炉生早饭前回到了。
而就在他准备绕过防卫的栅栏的时候,在军营外的一片草丛之中忽然传来嗦嗦的声音。
辰伟连忙矮身,躲在一颗树背后,悄然看去,只看见茂密的草丛中露出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辰伟皱眉,心中暗忖莫非是敌军的斥候?这斥候竟然能够如此深入营地,让辰伟心中又惊又疑。
他拔出匕,悄然地探了过去。那斥候慢慢地接近营地,偶尔探出蒙住脸的脑袋,向营地内偷窥,却丝毫不知背后有人在接近他。
当辰伟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背后时,那斥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拔剑回身。
而时迟那时快,辰伟如同埋伏在草丛中的猎豹,咻地掠到他身边,左手猛地掐住他的胸口,然后拿着匕的右手高高扬起,猛地下插!
“啊——”那斥候出一声惊叫声。
辰伟虎躯猛地一抖,手中的匕硬生生地在对方的眉间上一公分处停了下来。
竟然是女子的声音!
辰伟看着露在蒙巾外的这双秀美却带着恐惧的眸子,觉得似曾相识,他猛地扯开对方蒙在脸上的黑巾,看清模样后,惊愕道:“怎么会是你?”
辰伟绝然没有想到,这名斥候竟然是董白!
董白看到竟然是辰伟,眼眸内的恐惧化为了惊喜,脱口而出:“辰伟……”
辰伟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董白绝美的脸蛋扶起两抹绯红,支支吾吾一番后,两眼忽然露出怒色,娇喝道:“我来找你报仇!”
辰伟苦笑,没想到自己在郿坞的冲动竟然让这位身骄肉贵的野蛮女缠上了自己。
“莫非你看上我了?”辰伟问道。很显然,董白从长安跑到这里找自己报仇,真正的不是厌恶辰伟,而是这个娇蛮的千金对辰伟产生了好感。
“谁的,快放开我!”董白又羞又怒,怒冲冲地喊道,可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而此刻辰伟现,自己无意之下,竟然抓住了她的胸脯!
“姐,这里是战场,不是你家侯府的后花园!”辰伟又气又无奈道。
“哼,要你管,你上次轻薄了我,我还未跟你算账!”董白娇怒道。
辰伟正要话,却忽然听见在军营外巡逻士兵们的斥喝声和脚步声,有一对士兵朝自己的方向赶了过来。肯定是董白刚才的一声尖叫引起了守卫的注意。
辰伟目光一凛,他绝对不能让人看见自己在军营外。
“你不是要算账吗?跟我来!”辰伟二话不,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强硬地搂住董白的腰肢,往草丛后面的密林跑了过去。
来到密林深处,辰伟终于停了下来。忽然手掌一痛,原来董白竟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掌,竟然咬出了血迹。
辰伟怒眉竖起,董白却毫不示弱地仰起头瞪着他,“这是你上次轻薄我的惩罚!”
“如果这就是惩罚,我不介意再轻薄一次!”辰伟坏笑道。
“你敢?”董白娇怒道。
看见董白娇怒的媚态,辰伟笑道:“荒野密林的,我有何不敢?”
董白才现荒山野岭的,自己落在这坏蛋手中自然是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可娇横的性格自然不会让她轻易屈服,她抓住辰伟的手,张口又想咬辰伟。
辰伟却低声一笑,右手手腕灵巧地一翻,反而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左手勒住她的腰肢使她贴得自己更紧。
“坏蛋,松……”董白正要骂的时候,辰伟已经俯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巴。
董白娇躯一颤,羞怒之下想咬破辰伟嘴唇。
“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奸杀,然后抛尸荒野,被豺狼野狗吃了!”辰伟感觉到董白的意图,出言威胁道。
董白没想到自己找辰伟算账,反而被辰伟算账了。
辰伟不理她软弱的抗议,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嘴儿。
董白象征式地挣扎片刻,如同上次一样,再次陷入了辰伟花巧吻技带来的兴奋和刺激之中。
一开始董白抵触,可很快竟然有意无意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终于,吻到嘴也累时,朝阳的第一缕阳光也射进了密林之中。
董白柔软地瘫在辰伟怀中,衣衫凌乱,脸颊绯红,胸口娇喘起伏,仰望着他羞怒道:“辰伟你如此轻薄我,我爷爷定饶不了你……”
辰伟心中暗骂,你若不跑来这里找我算账,给个豹子胆给自己也不敢触碰你这个任性的刁蛮女!
“好吧,你要让你爷爷砍我摸过你胸部的手呢,还是割我吻过你嘴巴的舌头?”辰伟应道。
董白羞怒交加,奈何被辰伟轻薄一番后,她的娇躯早已经娇弱无力。若这男子真的要对自己凌辱,着实也抵抗不了。
“你真大胆,从来没有男子像你这样欺负我。”董白娇羞道。
辰伟看见她如此娇态,心中确认着刁蛮女对自己肯定是芳心暗动了,笑道:“我辰伟素来以德报怨,以往董姐三番四次刁难折辱我,我却给你又亲又抱,何来的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
董白知他在讽刺自己以前对他的嘲讽挖苦,又羞又惭愧,嗔骂道:“谁让你净和那李凤姬话,不理人家!”
辰伟哈哈一笑,“董姐乃当朝太师的孙女儿,乃千金之躯,而且才貌俱全,我辰伟若厚脸皮去缠董姐,岂不是落得高攀的臭名?”
董白听闻辰伟赞美自己,芳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止不住笑意羞骂道:“才不是呢,你我古琴弹得比不上李凤姬。”
辰伟笑道:“你是不如她,是因为你的心境。她抚琴融入了感情,而你内心只想赢过她,在这你就输给她了。”
董白恼羞成怒,跺脚嗔骂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讨好我?”
辰伟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为什么讨好你?”
董白美眸闪过一抹幽怨,“你和其他人比起来就如此的不同。”
辰伟无奈一笑,如果自己和那些整天想着讨好你的少爷公子哥一样,你就不会看上我了。
看见董白黯然的神色,辰伟终于不忍心,道:“当然,如果你没那么刁蛮,也许能够比她做得好。”
“真的?”董白立即转过头,美眸带着喜色。
“嗯。”辰伟了头。
董白仰着秀美的脸颊凝视辰伟,喜悦道:“那你能够为我作一诗吗?”
辰伟一愕。
董白双眼迷离,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多动听的诗歌啊,我也要你为我作一比她更好的诗。”
辰伟苦笑,想来她看上自己是因为要和李凤姬攀比啊。
“咳咳,作诗这些事情不是想来就来,需要意境,需要灵感。”辰伟无奈地道,看来在她心目中自己已经成为了大文豪了。
“那李凤姬怎么给你灵感和意境了?”董白嘟着嘴,那双幽怨的眸子渴望地凝视着辰伟。
“这个……”辰伟故作思考。
董白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住辰伟的嘴巴,深情一番后,红着脸羞道:“是这样吗?”
辰伟心中恍然,刁蛮任性的女孩子在感情方面也往往直接,看来在这时代的女性和现代女性也没有多大差别。
“咳咳,有灵感了。”辰伟讪讪笑道。
董白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娇唇再次印上辰伟的嘴唇。这次辰伟搂过她的娇躯,一手捂在她的翘臀,一手抚上了她的胸脯。
董白嘤咛一声,脸颊浮上两片艳红,娇喘道:“你也这样对李凤姬吗?”
辰伟没想到她此刻还惦念着李凤姬,看来董白心底里对李凤姬的攀比程度不轻啊。
“没有。”辰伟老实回答道。
董白出一声雀跃,美眸遮不住的喜悦,更加热情地索吻,任由辰伟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
董白姿色绝美,辰伟虽然经历了一夜的疲惫,可还是被她引起了冲动。特别朝霞投入树林中,映照在她娇美的容颜上,如同白玉凝脂一般,辰伟忍不住解开了她的衣带。
董白娇躯一颤,急忙握住辰伟的手,花容失色地凝视她,咬着嘴唇摇头不语。
辰伟心中感叹没想到董白刁蛮任性,却如此有底线,又羞愧自己急色,讪讪地松开董白,扯开话题道:“你还是快回去长安吧。”
“不,我要跟着你。”董白摇头。
辰伟苦笑,很明显这千金姐根本没品尝过苦难。
“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我偷溜出来的,他不知道。”
“军中不允许女人进㊣(1o)入的。”
“我假扮成你的士兵不就成。”
“我们是去打仗,会死人的,你跟着我就不怕死?”辰伟无奈道。
“你保护我!”董白毫不讲理,紧紧抱住辰伟。
战场千军万马,生死悬于一线,辰伟暗忖都没把握自己能够活下来,如何保护你呢。
无论辰伟如何磨破嘴皮,董白都坚持不走。
无奈之下,辰伟只好带着董白走出了密林。只是此刻太阳已经当空,士兵们早已经拔营。辰伟苦笑不已。
……
“而堂堂主将,竟然无端失踪,岂不是视军律于无物?”营内,副将严寿大怒训斥,“我定上奏太师,定以剥夺他的主将位置!”
“严将军,辰将军他可能出营练武了……”孙厚满脸焦急。
“狗屁!你休为他狡辩。三更造饭,五更拔营。兵贵神,身为主将他却拖延军情,耽误战机,乃是死罪。”严寿指着孙厚痛骂道:“你包庇上司,也以同罪论处!”
……
而就在这时候,营外忽然传来士兵们的喊声:“将军回来了,辰将军回来了!”
众人抬头望去,只看见辰伟走了过来。
孙厚急忙迎过去,压低声音焦急道:“将军,你为何现在才回?”
辰伟脸带歉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会解决,然后朝严寿走了过去。
严寿脸色黑沉沉的,身边周围的将领军官也怒视辰伟。显然因为辰伟的过失,导致了行军启程时间,这是军人不可饶恕的罪名!
“辰将军,你如何解释?”严寿冷怒地瞪着辰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