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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胡一亭告诉白萍童牧要把父母骨灰合葬,白萍提出一起去,童牧说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一个人就行,胡一亭坚持要跟着去,白萍取了五万元郑重交给胡一亭。
胡一亭取了白萍那辆标志505的钥匙,与童牧去她姑家接童雯,见面后童雯热情的几乎想把胡一亭舔一遍,胡一亭礼貌地虚应着,对她实在亲热不起来,他在童牧手上捏了捏,童牧也不愿久待,取了父母剩下的遗照和几样小首饰就下了楼。
童雯坚持拉着放暑假的葛明珠一起去,满心不情愿的葛明珠下楼见了胡一亭的轿车就换了个脸色,你家真有钱,葛明珠说,胡一亭你现在有多少钱啊?胡一亭想说,跟你有关系吗,看了眼童牧就没说出口。
午后街上车流荒凉,标志505逶迤驶入,如白雪漂在溪流中央。
市火葬场远在湖山东南郊,车行一路都是农地,田里八月麦子金黄如农家的孩子,505的倒车镜一路映着后方一辆桑塔纳2000,胡一亭已经习惯了安全秘书窦士诚等便衣武警无声的存在。
在火葬场交了三百多滞纳保管费和三十元骨灰盒钱,童牧把母亲贺若雪重又抱在了怀里,盒子是最普通的松木匣,上面落满了灰,童牧抱在怀里擦了又擦,终于叹道,得换个好的。胡一亭说,是得让妈睡的舒服些。于是两人又去旁边殡仪馆服务处花2980元选了个最贵的金丝楠木骨灰盒,盒子雕龙刻凤肃穆温润,服务员很是瞩目了胡一亭和童牧一番,这款骨灰盒从放在服务处开始两年了这才头一回有人选。
你是童牧吗?终于有殡仪馆人员开口,童牧点了下头,问她,换盒有讲究吗?对方见果真是大明星童牧,激动之下殷勤百倍,叫来工作人员帮着仔仔细细换了盒。贺若雪的骨灰不多,大大的金丝楠木匣子只装了小半就没了,工作人员又热心地取来许多黄纸,带童牧去火烧场将松木匣子给点了,望着殇情的火苗,童牧把眼哭成了两个桃子,胡一亭一手将骨灰盒夹在胳膊下面,一手搂着她哭道,别哭了,看你哭我也会心疼的。童牧死死抱住他,痛痛嗯了一声,两人牵着手,转身离开火烧场。
众人重新上车行驶到东山公墓,找到办事处,告诉工作人员要合葬骨灰,童雯带路,众人来到童霖墓前。
“合葬要交70元工本费。”工作人员一身绿色卡其布工装,无表情地提醒。
胡一亭从皮夹子里随手抽了七八张:“拿去喝茶。”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精神瞬间抖擞,“老板放心,保证给你干好。”
接过钱他就迅速跑去叫人,立刻带来了三个工人,拎着水泥桶和崭新的镜面石板,用刮刀工具小心打开墓穴盖板。
童牧亲手捧出里面那个朴素的黑漆骨灰盒,打开将里面骨灰倒进楠木匣和母亲骨灰合为一体,盖上盖后,终于才觉得了了一桩天大的心愿。
骨灰盒重新放入,盖板,封水泥,胡一亭让工作人员买了鞭炮和几大捆黄纸还有元宝过来,放过鞭炮后,大家在墓前烧纸。
胡一亭一边烧,一边口中呢喃;“泰山大人泰水大人,我是你们女婿胡一亭,你们肯定早就知道我了,也知道我和童牧要结婚,也知道我有好些毛病……但我心地善良,对童牧是真心的,求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和童牧一帆风顺,过些年我们把外孙和外孙女带来给您二老上坟,再过些年我们会带重孙子重孙女来,求你们保佑我们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美满幸福,给你们传宗接代。”
童牧哭了一阵子已经没了眼泪,脸上沾了许多纸灰跪在那儿,痴痴看着胡一亭蹲在火堆前哔哔叨叨。墓地空旷,风声如歌,胡一亭身上脸上满是纸灰,脏的像家里老房子爬满锈迹的铁门,但眼神依旧清澈如水,童牧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另一个人,这次上坟对她来说和结婚办酒席是一样的。
烧完纸胡一亭问童牧要不要选块更好的墓地,童牧说不必了,两人去烧纸场将童牧父亲的旧骨灰盒烧了,在墓地办事处,胡一亭找到之前那个工作人员,从手包取出一万元,给他作为换墓碑刻字的钱,又叮嘱他用最好的石料,施工要细,找最好的石匠刻字,工装男子揣钱入怀后兴奋地连连点头,保证说一个礼拜之内就能完工,胡一亭取过办事处的纸笔,和童牧一起拟下了新墓碑的题字,最后落款是女儿童牧女婿胡一亭。
办完所有事情已经快要六点,胡一亭开车送童雯和葛明珠回家,到了纺织厂小区下车来,胡一亭从鼓鼓囊囊的手包里取了两万元递给童雯,说,姑姑你拿着用,以后没钱说一声。不待心满意足的童雯多说什么,胡一亭重新上车载着童牧回了家。
一路到家,童牧心情似乎大好,催着胡一亭洗澡,自己对白萍报告了一番下午的情况。
没过一会儿秦冰凝带着张百尺等人闹哄哄寻上门来,于是大家说说笑笑出了门,直奔羊肉巷而去。
湖山羊肉巷是条双车道小街,夏天这里是吃小龙虾的圣地,两百米不到的短巷两边开了十几家卖麻辣小龙虾的大排档,入夜后便壅塞如城市心脏。
童牧穿着平底鞋,小鸟依人紧紧搂着胡一亭,两人跟着大部队,在各种气味交织的羊肉巷里穿行,那毫不避讳的亲密姿态让张百尺和来刚强等人看的眼红心跳。
大快朵颐了一顿麻辣小龙虾后,张百尺送蔡亦芬、秦冰凝回家,来刚强送罗玲玲回家,借口想要散散步,看着四人打车走后,胡一亭和童牧步行向家走去。
经过一家名为美乐商务宾馆的门口时,童牧突然拉住胡一亭,望着宾馆的大门问他:“想不想?”
胡一亭看看宾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婆你……”
童牧嗤地一笑:“不想就算了。”说着就要拉着胡一亭往前走。”
“想想想,这两天都想疯了!”胡一亭紧紧环住童牧细腰将她揽入宾馆。
开了个最好的三楼房间,两人空调也不开的缠绵起来,细密汗珠从身躯上源源渗出湿透了床单,童牧趴在窗台前,长发飞扬,如醉如狂,宾馆霓虹灯从窗口射入,把她的身体渐次变幻成红白蓝三色。
“胡一亭……爱……啊……爱……爱……爱啊……爱啊……啊……”
童牧不断挥舞的手臂一下推开窗户,尖利如夜莺的女高音远远传出,街道霎时安静,胡一亭抱起她倒在床上,只觉怀中有整个世界在颤动,窗外车喇叭声攸然划过街道,立刻又被童牧用高F花腔刺破……爱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