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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空间本就小，再加上二人纠缠不清，惹得被子连同床一阵蠕动。
若非里面时不时穿来两道女性的嬉笑打闹声，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里面在做着人伦大事呢。
不过也差不多。
“等等！等等！我认输！我认……呀！”
让人意想不到说这话的人是许嫣。明明事先满怀自信的主动出击，到了后来却又连连求饶，甚至到了最后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充满误解的诱人叫声。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不然就糗大了。
也因此，两人的战斗暂告一段落。
被子掀开，露出两张娇艳欲滴，满是通红的俏脸。
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某种另外原因。
“说！数日未较量，你怎得这般生猛了？”许嫣擦着额上的细汗，不由自主地操着半生不熟的文言句道。
白妍雅没有说话。
难道她说自己从与陈璟实战中吸取的经验吗？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不过，作为以往十战九输的常败将军，今天能够一雪前耻，将老对手杀得片甲不留，她还是很高兴的。
白妍雅不说，但许嫣还是很快猜了出来。
“说说，什么滋味？”她满是好奇问道。
“什么什么滋味？”白妍雅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嫣“呵呵”一声冷笑，重新将被子盖住全身。接着里面传来了一连串，不间歇的窃窃私语声。
终究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再为隐私的事情都是能够在一起兴致勃勃交谈的，其尺度之大绝对远超男性想象。
耐不住许嫣的苦苦纠缠，白妍雅只好说了起来。而这一说，便如同开闸放水般，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越谈越起劲。
都是新时代信息大爆炸之下的人，不管有没有实际经验，知识可以说是极为丰富的。
但即使如此，被窝里仍旧时不时传来惊呼声。
……
另一边。
陈璟正察看着自己手机有些少儿不宜的图片。
或者不仅说是少儿不宜，应该是全年龄段都不适宜看的东西。
除非有些丰富经验，否则看这些图片的第一眼就算不吐，也会心里反胃恶的厉害。
没错。
这些正是白妍雅学校里遇害人员的死亡现场。
这也是他拖了关系才得到的，一共六个人的死亡现场图片。
还有另外三人是失踪，所有没有图片。对了，郑成功就是始终三人之一，而且时间上排在最后面。
第一张图片，也就是事发第一人的尸体残缺得厉害，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看起来格外恶心。
但这对于经历着血雨腥风的陈璟而言自然是不再话下。只是让他皱眉的是这个只能看出大致人类模样的尸体上的伤口。并不是刀伤剑伤或者说拳脚之类造成的，而是嘴！
如同蛮兽杀人常用的嘴。只是这些伤口的大小尺寸证明了它是来自于人。
更为关键的，它的作用并不仅是用在杀人！更是在吃人！
食人癖？
陈璟眼里冒着寒光，心里最先想着哪个邪门功法是需要生吃人肉来着。
紧接着他按着时间顺序，看向了第二个人的图片。
跟第一个人差不多，或许少了点歇斯底里的味，毕竟想比较而言整个案发现场的屋子倒不再满是鲜血淋漓。
没有停顿，陈璟接着翻了下去。
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
咦？
在翻至第五人时，他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了疑惑之声。
如果说第三人的死状与第一人第二人还有些类似的话，那么第四第五人就大不相同，如同换了一个人作案般，手法大不相同。
陈璟又迅速翻向第六人。
果然，和挨着前边二人类似，不过手法上要高明了许多。
陈璟看着第六人脖子处唯一一处牙齿咬住的伤口，仅仅这一处就要了对方的命。
任谁被吸干全身血液后都会毙命。
就如同吸血鬼一样。
没错，从第四人开始，三人的死因都是全身失血待尽而亡。虽说第四人，第五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如最后一人解决得那般干脆利落，但真正造成的死因都是失血过多。
不像前三人那般生冷不计。
难怪现在有推论说这是两个人在作案，毕竟手法太不一样了。
难道真是如此吗？
陈璟更愿意相信白妍雅的推论。
并不是说对方是他的女人，而是她说出那番话的眼神是骗不了了人。
那么现在就以郑成功为假象凶手做一番推论吧。
陈璟打开白妍雅房间里的电脑，将图片全部上传上去后。借着显示器的大屏幕他将所有图片按照顺序一起展现，然后双眼认真盯着上面，良久未动。
告诉我，你的真正秘密。
……
另一边，白妍雅和许嫣交谈的话题也不知不觉转到了郑成功。
白妍雅其实不愿意谈这人，在她看来对方有很大的可能是幕后凶手。但许嫣并不知道，她也没有告诉对方这。
毕竟任何人听到这再一联想到郑成功连武者都不是，绝对会不由自主地摇着头。
也只有陈璟，才会如此信任她。
想到这里，白妍雅心里如蜜般甜美。
相由心生，许嫣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还真是陷得够深，没得救了。
不过话虽如此，她仍旧是羡慕得很。
“幸亏你当初没有选择郑成功，不然这么优秀的男友你怎么找？”
白妍雅闻言虽说不想谈论那人，但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什么叫当初没有选择郑成功，我就没有过这种想法好不好？”
“是吗？”许嫣故作“惊讶”，故意道：“我记得你可是当初答应了人家约会的。”
“什么叫约会啊？明明只是一次吃饭，又没答应什么。再说我也是被他逼得烦了才如此的啊。”
虽然知道许嫣是在调侃自己，但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不然传到陈璟那里可能有误会的，男人嘛~
看到白妍雅焦急的样子，许嫣也没再继续戏弄下去。
“其实你拒绝郑成功是对的。说真的，他真的不适合你。倒不是说长相背景之类，他这人，我总感觉有些邪乎，仿佛活在自己世界里一样，有些神经质。”
“别看他平时将你捧在手心快化了似的，他真要生气爆发起来呀，那你绝对就不只是被骂几句打几下之事了。”
“这种人啊，一定要远离才对！”
许嫣看人的眼光很准，至少白妍雅现在是连连点头。
郑成功不就是这样吗？只有容易走极端的人才会犯下这些重罪的。
但很快，她又脸色一变道：
“说得好像我跟他有关系似的。”
“不准再瞎说！”
“不然我可要出杀手锏了！”
“到时求爹爹告奶奶都不行！”
许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