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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宫夫人声音尖锐的质问,她上前一巴掌落在了宫铭的脸上,脸色阴沉:“你为了厉薇薇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是吗?我将你养这么大,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你父亲……他根本不会出那样的事故,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到底付出了多少,现在你居然跟我说你不要宫氏,你不要我这个母亲了,宫铭这么多年,我就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宫夫人那一巴掌打的极其的重,直接将宫铭打偏了脸,他仿佛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一样,缓缓的偏过来,冷眼看着情绪激动的宫夫人,嘴角勾着一抹自嘲:“妈,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只会要薇薇,前30年我因为你伤了她,现在我不想我再次后悔。”
说完。
宫铭拿出了钱包,将里面所有的卡都拿了出来:“这里是宫家的东西,我现在还给你,这一切我都还给你。”
宫夫人见宫铭是来真的,她难以置信的摇头,看着宫铭的背后,吼道:“宫铭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我要你抱着内疚一辈子,宫铭你知道母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又何必要来逼我,弄成这样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的开心!”
“表哥!”安楚楚也怕,她没有想到宫铭是个傻子,放着宫氏的一切不要,居然去要一个女人,还做的这么的决裂,如果今天宫夫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是不是也会被牵连进去?安楚楚越想心底越后悔,为什么不干脆走掉。
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她只能上前拉住了宫铭的手臂,满心焦急:“表哥,你是姑母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怎么说也养育了你几十年,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弃她于不顾吗?你这样会被所有人骂的,你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傻子!
这个白痴。
一个女人而已,至于闹成这样吗?
宫氏如果没有了宫铭,那宫氏还是宫氏吗?想到这里安楚楚不由的埋怨的看了一眼犹如疯婆子一样的宫夫人,她这个姑母也是一个傻子,宫铭要什么给他不就是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闹到这个地步来。
宫铭眸色一冷,甩开了安楚楚的手,没有一丝起伏的眼神看向了安楚楚:“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
安楚楚被甩开,一双美眸里蓄满了泪水,她低着脑袋站在一旁,小声的抽噎了一声,声音带着丝丝哭腔:“表哥,我只是心疼姑母,我是一个外人,但是姑母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难道就那么狠心吗?非要逼死姑母吗?”
“那又如何,又关你安小姐什么事。”宫铭至始至终态度都很冷然,他没有去看闹腾的宫夫人,就像是周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这样的宫铭,冷的像一个怪物。
宫夫人心底一惊:“宫铭!”
厉薇薇见宫铭许久都没有进来,她心底有些不放心,刚刚走到甲板上,就看到双手扒着栏杆的宫夫人,她一脸的谴责,眼底蓄满了泪水,那眼睛有些微红,看样子是哭过了,安楚楚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肩膀微微的耸动着,像是在低泣。
而她要找的男人,就站在她的不远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然,只是靠近一步,都让人觉得害怕,厉薇薇心底一惊,她慢慢的上前试探性的靠近,手指还没有碰到宫铭的手指,就被那一双猩红又冰冷的眼睛给吓了一跳。
宫铭冷冷的看着她:“滚!”
一个字,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厉薇薇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她咬了咬牙,又靠了几分过去,抱住了宫铭的手,在男人想要推开她的时候,她开口:“宫铭你别推我,我怀着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你不是想要一个女儿吗?”
孩子?
女儿?
宫铭手瞬间僵住了,他缓缓低眸,眼底有一丝的迷茫,好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薇薇?”
“我在。”
“老婆。”
“我在。”
“老婆,好黑都是血,全是血和肢体,我找不到你,我真的害怕。”宫铭像个脆弱的孩子一样,抱住了厉薇薇,他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里,声音沙哑的厉害:“我在那个房子里,四周都是黑暗,我只闻得到血腥的味道,还有那些人拿来的快速盒子,里面全是肢体,那是我的小鸟,我那么喜欢它,可是它死了,因为我的喜欢死了。”
厉薇薇心底一疼,这件事情她听闻过,只是从佣人的嘴里听到的,她那时候觉得是宫铭残忍,居然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弄成了肢体,还将自己关在房子里摆弄,那时候她特别的恶寒,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的残忍。
可现在……
事情好像不是她听见的那么一回事,她捧起了男人的脸,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眸下的忧伤,心底那抹疑惑起来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小声的问道:“是谁?”
“母亲。”宫铭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声音都在发抖,这样脆弱的宫铭,让厉薇薇心底很是心疼,就算不知道真相是如何,现在的她多少也能想象到,她轻轻的摸了摸宫铭的脸庞,声音温柔的诱哄:“阿铭,我们回去好不好?女儿想你了,你回去哄哄咱们的女儿好不好?”
宫铭点头:“好。”
闻言,厉薇薇亲了亲宫铭的脸庞,牵起了他的手,转身就要进船舱,她丝毫不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到底有多么的狠心,将自己的儿子逼成了这个样子,又是多么的狠心,在外面将自己儿子的名声坏的一干二净,如果心底还对宫夫人有那么一丝的波动,现在她的心里也只剩下了厌恶。
“厉薇薇,你要带我儿子去哪里!”宫夫人在他们的身后吼道。
宫铭掀了掀眼皮。
厉薇薇握住他的手,安抚性的摇了摇头后,她转身冷眼看着一脸狰狞的宫夫人:“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