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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空下,城市的天空上几架探照灯在来回摆动点缀着这无垠的夜空,为这漆黑的纱布添上了几种色彩。顶点 23S.更新最快
“这样看起来差不多了。”祁羽林满意的拍了拍时晨的胸口,两边都微微隆起了些,虽然看起来不大,总比没有强,至于沟什么的,就别想了。
想不到时晨看起来这么瘦,其实也挺肥的,至少就祁羽林刚刚感受来看,胸部都是肥肉,摸起来软软的,嫩嫩的,只是不怎么看的出来而已,嗯,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隐性肥胖吧。
“怎么了,走啊,”祁羽林走出几步发现时晨还愣在当场,一脸呆住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时晨犹如机器人般,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转过头,眼神有些委屈,盈着些迷蒙的水雾,“你……你……怎么可以摸我。”
祁羽林大惊,“师兄,你也太入戏了吧,是让你假扮成女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啊,大家都是男人,摸下怎么了,难道易容术还有把人心都改变的能力?”
“啊?啊!哦。没……没有。”时晨有些迷茫的点点头,在祁羽林的催促下,重新戴上那顶鸭舌帽之后,有些发愣的跟了上去。
不出意料,那两个保安看的眼睛都直了,连“欢迎光临”都忘了说了。
时晨简直妖孽啊。
祁羽林帮他把鸭舌帽往下压了压,使人更难看清他的脸,以免引人注目,这才走了进去。
如果说外面的是表世界的假象,那这里简直就是真实的里世界了,
仅仅是大厅里,就是一堆不堪入目的景象,相当压抑燥热的环境中,空气中净是荷尔蒙的气息,在这里的人可以尽情的释放自我。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当然,如果他们能穿着衣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有人在嗑药,一脸享受的瘫痪在椅子上,也有人在昏暗的角落,真枪实弹的上演爱情动作片了,这里的人都是疯狂的,疯狂的因子在他们的脸上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充满压抑的低沉嗓音,充斥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时晨低声骂了句“无耻。”俏脸早就羞红一片。
马上就有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迎了上来,“先生,女士,需要点助兴药吗,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啊。”
祁羽林心中一动,凑到对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对方也回了祁羽林几句,祁羽林就掏出几百买了他的几粒小药丸。
时晨顿时一脸警惕的望着祁羽林,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祁羽林得意的笑笑,“我问出那位金发帅哥的住处了。”说完直接拉着时晨来到了更里面的地方,这里是各个包厢,偶尔能从未曾掩实的门缝中露出里面女人的高昂嗓音。
祁羽林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那里正是刚刚那位外国人的房间。
时晨有些惴惴不安的拉了拉前面一脸兴致勃勃的祁羽林,“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如果真是他偷的,用妙手空空直接偷就是了,何必带到这种地方来,那几个女人可能是凑巧吧。”他觉得这地方有些令人害怕,令他很不安。
想不到时晨脑袋突然变聪明了,不过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去的道理,就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也要探个究竟啊。
祁羽林悄悄的打开了门,透过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床上被子里的两人好像已经结束了战斗,两人正抱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呢,祁羽林从门外刚好能看到男人的背影,以及那女人圆润的肩头此时早已没有任何的遮蔽,远处床边的地板上仍满了两人的内衣裤,有小罩罩,也有小裤裤,可以想见此时被子里两人赤条条的光景。
祁羽林拉着时晨就悄悄的潜了进去,直觉告诉祁羽林这人绝对有问题,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问题,有一种熟悉的气味。
室内好像有股奇异的香味。
两人悄悄爬进去一点,祁羽林发现那女人好像早已经没有意识了,仅仅是被男人抱着而已,战况这么激烈啊,都晕过去了。
时晨只觉得脸上越来越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甚,连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
就在这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但对祁羽林来说反倒有些熟悉。
只见那男人仿佛在审视艺术品一般,审视完女人的身体之后,一张嘴,咬上了那位美丽ol的娇嫩脖颈,而那位ol只是“嘤咛”一声而已,并没有任何抵抗,仿佛睡梦中被人打扰一般,仅仅象征性的反抗了下。
现在流行这么玩?
祁羽林原本还以为这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不对了,只见那男人喉间耸动了几下,女人的双眉紧紧皱起,露出了微微有些痛苦的神色。
祁羽林的瞳孔猛的放大,这家伙该不会在……吸血吧。
”祁……祁羽林,好……好像……有些不对劲。”时晨发现眼前的祁羽林越来越迷糊,越来越遥远,然后眼皮越来越重,全身的感觉也越来越迟钝,“祁……”,说话间,整个身体一重,全身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祁羽林眼睁睁的看着时晨晕倒在眼前,有些迷茫着发生了什么事。
那外国男人好像终于吸够了血,抬起了脑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转过头,目光如电芒死死的盯着祁羽林,“居然对你没用,你是什么人,教皇的人?……算了,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都只能死在这里了。”男人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男人那海蓝色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犹如黑暗中突然出现的野兽般,仅仅被盯着就令人心底发毛,一对长过下唇的犬齿泛着锋利的光芒,绝对比刀剑什么的要锋利的多,嘴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血液。
刚刚还温文尔雅的西方绅士,现在已经锋芒毕露的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这种情况算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难道不是应该先坐下来把酒言欢的吗。
犹如一把疾驰的利箭般,男人从被子底下忽然弹射而出,朝着祁羽林冲来,手上的指甲又细又长,轻松的就划过了祁羽林的脖颈。
这家伙,好快!
利光划破虚空,祁羽林的身影烟消云散,原地只留下一团血色雾气。
还好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祁羽林现在是天大地大任我走,海阔天空任我游,谁能拿我怎么样,额,不好怎么才用了一下就有点头晕呢,差点忘了,贫血还没好。
要是普通人面前祁羽林也不敢用这招啊,可对方又不是人,那还怕什么。
等到两人重新出现时已经换了一个身位,祁羽林站在了床的另一头,而外国男子站在了床的这一头。
那外国男子仿佛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眼中满是震惊,身躯一阵的动摇,“居然是传说中的‘血雾’,难道……您是继承了真祖之戒的,新任的真祖大人。”
男人仿佛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诚惶诚恐的单膝跪下,一手护在胸前,用着最虔诚的表情说道,“刚刚不知是真祖大人降临,小的多有冒犯,还望大人恕罪,属下杰斯拜见真祖大人,已经来华夏寻找真祖大人多年,今天终于有幸一见,杰斯甘愿为真祖大人奉献最后一滴鲜血。”
“……”
……这奇怪的转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