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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三见林家胜醉的不省人事,撇嘴直摇头。
“咦,酒量这么差,他才陪我喝一杯啊!”
云天娇一见他都趴桌上没声了,看来晚上也回不去。
“砚书,你和爸把林医生扶床上去吧!今晚让他在这凑合一下。”
“嗯,”顾砚书应了一声,便和云老三一左一右的将林家胜扶到屋里。
这刚开始吃,客人就喝趴下了,也没机会多了解啥了。
安顿好了林家胜,几人没再磨蹭,吃了饭就收拾收拾准备休息。
此刻孙玉莲大概是猜到了什么,见厨房里没别人了,这才朝云天娇说道:“死丫头,你今晚是故意闹我的吧!”
云天娇很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哪有啊,这不就是闲话家常嘛?”
这话孙玉莲将信将疑,但她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娇娇,我就老实跟你交个底吧!”
“虽说我和福根他爸一块生活的还没你和老三叔久,但他对我是真好,我这辈子估计也遇不到他那么好的男人了。”
“偏生他短命死的早,丢下我们娘俩孤苦无依。这再难的日子我都熬过来,眼见着福根下半年也能上学了,我不想找男人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给我找个依靠,可人家是医生有铁饭碗,还是头婚,你也不该拿我配人家。”
“再一个,我不想福根有后爹,就是不想他跟着受罪,更不想他改姓,我要给那没福气的人留个后。”
眼见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天娇也明白了,叹口气道:“是我考虑不周到没顾及你的感受,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这事我不再提了。”
帮着收拾好一切,孙玉莲就拉着儿子回了自己屋。
云天娇洗漱完,在锅里又焐了水,留着给顾建戎回来洗脚用。
等回了房,就见顾砚书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干啥呢,吃了饭也不去洗漱。”
云天娇随口一问,随后便开始收拾床铺,上面还有收回来还没叠好的干净衣服。
见她好奇,顾砚书也没停笔,“写点东西。”
他想给医学杂志投稿,一方面为了和同行交流,另一方面还想着可以赚点稿费。
横竖睡前也没旁的事,闲着也是闲着。
见云天娇脱衣躺下了,他把台灯挪了个位置,免得灯光刺眼,她不舒服。
“没事,你不用挪,我现在还不困。”
她不睡也是想等着顾建戎回来,问问他到底咋回事。
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他要做点啥,自己这个当嫂子也该关注关注。
她不知道顾砚书其实也是打算等弟弟回来的,父母离世,长兄为父,他一定要管好弟弟妹妹,不能让他们走歪路。
这时云天娇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砚书,林医生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啊?咋醉那么快?”
她觉着林家胜好像也没吃几筷子菜,就趴下了。
闻声,顾砚书写稿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云天娇,“应该有几杯吧。”
这一说,云天娇就转过头看向他,随即手肘撑着床朝他靠了过来。
接着轻嗅了几下,“你没喝吗?怎么都闻不到一点酒味?”
她趴在床上,贴身的里衣领口有点大,这姿势让顾砚书一回头就瞥见了她那被挤压到有些可怜的浑圆。
还有她伸长的脖颈,似是带了一种奇特的香,像猫爪一样在他心上轻挠,勾着他想要过去舔舐轻咬。
口间发干,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却小看了刚刚那画面的冲击力。
深吸一口气,他咽喉处不自觉的咽了下,可鼻孔里却突然痒痒的。
他伸手一摸,指尖触到一抹滑腻,低头一看竟然流鼻血了!
这一看,他囧的不知该先找纸堵上,还是出去洗洗。
就在这时,已经趴在窗边背对着自己的云天娇说道:“砚书,你建戎回来了,你去问问他干啥了?”
闻声,顾砚书愣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捂着嘴往外去。
外面,顾建戎许是不想吵到大家,走路很轻,可即便这样,关院大门的时候还是被云天娇听到动静了。
他准备先进厨房洗洗手,就见西屋门开了,大哥捂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他愣了一下,“哥,你这是怎么了?”
顾砚书也不好说,直接越过他,进厨房打了水洗鼻血。
一见他好好的鼻子流血了,顾建戎就不淡定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觉得这个嫂子人还是不错的。
可这两个月还没到,她这就原形毕露了吗?
竟然大晚上的把他哥鼻子都给打流血了!
顾砚书只顾着低头洗,也没注意到自家弟弟什么表情。
等他好不容易止血了,一抬头才见弟弟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建戎皱着眉,“哥,嫂子对妹妹很好的,你要是受了啥委屈,就……就还是忍忍吧!”
这话把顾砚书都给说懵了,什么受委屈,什么又忍忍了?
“你瞎说什么呢?她好好的怎么会让我受委屈?”
这话说完,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他还是忍忍吧”?
没在这件事上纠结,他沉着脸问:“你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顾建戎挠挠头,“没干啥,就是有个同学她爸爸在城里给人做工受伤了,她妈去照看,她家里有些活干不完,都是同学,我去帮帮。”
这话虽然和顾灵美说的没什么出入,可顾砚书还是要提点他一下。
“以后别这么晚回来。”
“我也不想啊,可白天要上学,没空去,只能晚上……”
见他这么说,顾砚书也没多想,“你吃饭了吗?”
“在她家吃了。”
如此,顾砚书点点头,“早点洗洗睡吧!”
回了房,云天娇已经躺下了。
见他进来便问道:“怎么样,他说了吗?”
顾砚书见她这会子盖的严严实实,脑子里又出现了那抹浑圆的画面。
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说了,和小妹说的一样。”
“哦,”云天娇想了想又问道:“那他说了同学是谁吗?男的女的啊!在人家干什么活了?”
她这一说,顾砚书才发现自己刚刚了解的太少了。
可现在再去问,就显得他又怀疑了一样。
见他这模样,云天娇就知道他没问。
“算了,要是他明晚还这样,我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