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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人大常委会投票的结果,张向明正式成为人大代表,好事不出门这句话在镇政府里面不适用,坏事能传千里,好事也自然会,因为一大堆无所事事的人连一只苍蝇摔断了腿也会当成重大新闻而四处传播。
任中发最先得到了消息,在村委跟马小凤一说,乐得她不想打电话而跟着任中发骑着摩托车就往生态园里赶,这种喜事应该当面祝贺。
现在的张向明清闭得可以,周末都雷打不动休息,这时候正在石屋里为林诗音做着推拿,这要怪他,那次偏要从后面,害得林诗音的双手以及后背到现在还酸,不过他也得到特别严重的惩罚,只能看,不能动,一直到林诗音身上不酸为止。
林诗音趴在床上,张向明在她的后背这捏捏,那按按,舒服得林诗音眯朦着眼睛,这样的推拿张向明也愿意,不过这家伙推了一会就极不老实地将林诗音的裙子连同小背心都卷了起来。
“你干嘛?又想乱来。”林诗音一边轻声笑着一边伸手抓住裙子不让张向明卷起。
张向明装着正经的语气说:“隔着衣服没有效果,要不干脆就脱下来。”
林诗音想想也觉得有理,不过脱下来她不干,只是放开手让张向明将她的裙子卷到肩膀上面,这时如果她回头看一下,就能看到张向明坏坏的笑容。
得了一寸,就想进一尺,张向明突然双手一用力,把林诗音整个人翻了过来,惊得林诗音双手本能地护住高山的顶峰,并且有点嗔怒地说:“你要胡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张向明嘿嘿笑了两声,“刚才推后面,现在轮到前面,前后结合嘛,要不那些於气跑到前面怎么办?”不等林诗音相信不相信,张向明又开始了推拿。
林诗音觉得不对,推拿应该对准肌肉或者骨头,张向明却对准着她的最高处,尽管她觉得感觉特别的好,还是伸出手掌啪一声打在张向明的手上。
张向明哈哈地笑着,将林诗音的裙子放下来,还分辨着说:“推拿嘛,刚才后面是推,前面就应该拿,不是嘛?”
“切!占人家便宜还有歪理。”林诗音白了一眼然后翻过身子叫着:“快点再来。”
马小凤一阵风似的首先闯进石屋,进门就吓了一跳,感觉特别不好意思,而林诗音和张向明却暗暗庆幸,林诗音的衣服刚刚放下,要是马小凤早来两分钟,就能看见张向明不规矩的推拿方法。
“哎哟,对不起,我不知道林总也在这里。”马小凤脸色的红润退了不少。
“没什么,你坐,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浑身老是酸,过来让张总给推拿一下。”林诗音心里其实也有点慌,险些把推拿说成了推推。
不过她说得符合现场,马小凤一进来只看见张向明在她后背上推拿,而且还隔着衣服,这应该属于正当的推拿,还有张向明学过功夫,会两下推拿也正常。现在马小凤倒情愿明天她的身子也酸。
林诗音从床上起来,双手一边抹着裙子一边说:“来了好,中午咱们庆祝一下新人大代表。”
三人正在聊着,外面又有人在叫唤着张向明,听得出是任中发的声音,马小凤坐在靠外面的地方,起身走到门口,朝任中发招着手,“任支书呀,进来吧。”
任中发瘦长的身影像风一样飘进石屋,进门就大声地说:“张镇,恭喜你了!”
“哎哟老任,你就别张镇张镇地跟别人凑热闹了。”张向明还真的对任中发这种过分的恭维感到厌烦,恭维过分了使人觉得虚伪。
“坐吧!”张向明说着泡起了茶,几个人在石屋中聊了一会,林诗音还有别的事情,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任中发举起茶杯。嘴角含着笑容,“祝贺您!”
“行了,有啥祝贺的,这又不是什么职务。”
“话是这么说,可人大代表说话的分量就不一样了,甚至不是你的管辖范围的事你也有权利说。”
张向明觉得任中发说的也是,自己当听到让他进入人大的时候那样高兴,不就是图的这一点,比如说矿场的问题,不是人大代表那就只有对镇里范围内的这些发表意见,但有县人大代表这支牌,县里范围的矿场自己都可以提出看法。所以说人大代表虽然没有实权,但说起话来腰身感觉硬了不少。
不过张向明还是叹了一口气,“嗨,话是这么说,人大代表又怎么样,副镇长又怎么样,我还是觉得村长好,最起码还能做一方之主,副镇长还不是总跟着人家的屁股后面走,有什么意见你提了人家还不理你。”
既然任中发来了,中午就一同在生态园里吃饭,任中发还喝不到一瓶啤酒,那张脸涨得好像猪肝一样,情绪还有点低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张镇,还是你够劲,当了村长才多久,现在已经是我的上头,我就不行,十多年了,还是照样的一个小办事员。”
张向明笑了笑,“可能我的运气好呗,你就耐心一点,是金子总会发光。”
马小凤听着张向明说到最后,差点笑了出来。
“运气,你就别瞎扯了,我的资历比你深得多,有些事也比你看得透。”任中发又喝了一口啤酒,“老实说,你出了多少?”
张向明听不懂,眼睛望着其他三个人,马小凤也是不知所以然的神色,林诗音却抿着嘴微笑。
“什么出了多少?”张向明看着任中发,那意思是让他解释解释。
任中发把手放在桌面上,拇指和食指快速地动着,“二十够不够?”
张向明看了任中发的手势,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有点动气地说:“你老任所想的都是偏邪,要照你说的,老子宁愿不干!”
任中发还是不相信,就他的理解,像张向明这种后面没有靠山的人,除了这一种方法,还能有什么途劲。
张向明确实起得太快了,快得马鸣也有点措手不及,人大代表对一些人不那么重要,但对于张向明,那可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个,在他身上好像是一道护身符,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日后还会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
马鸣深知这一点,他的打算,张向明不能让他留在官场,最好就在这个职位将他打掉,最起码让他不能再向上升,因为再上去就已经触及了圈圈。
马鸣约了李先河,因为他是张向明的顶头上司,可以说是阻击张向明的一个最重要的关口。
李先河本来今晚要到他的一处房间,不过不是花絮红的那一间,马鸣约他吃晚饭,他还有点不愿意,找了个借口想把马鸣的饭局推掉,不过当马鸣说了要商量一下张向明的问题的时候,李先河总算是勉强同意。
要想弄掉张向明,李先河似乎心里有谱,所以对于马鸣这种几次让爆牙出手的方式,李先河不但不怎么认同,甚至还有点瞧不起,动不动就让黑帮砍砍杀杀的,按照李先河的想法,这些根本就是在走钢丝,万一有点差错,自己本身就脱不了干系。
也许马鸣和李先河的出身不一样,毕竟马鸣不是从正统的官道起步,骨子里还有当年杀猪时的那股蛮气,什么事都要从砸呀砍呀这方面想。李先河就不同,他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又毒辣又不会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所以李先河答应马鸣答应得比较勉强,据他估计,马鸣今晚有可能还会叫上爆牙,这是李先河最不想掺和进去的一个人,这种人你让他干一次事情,以后他就会懒上你,你想摆脱他还摆脱不掉。
不出李先河所料,马鸣让他到爆牙开的酒家里,还特地叫了爆牙,三个人一个包厢。爆牙是老板,马鸣刚叫他到那个包厢,立刻就叫了三个他认为最醒目的小姐,这家伙可能今天喜欢起身材高挑的女人,挑选的这三位不但身材高挑而且丰满,三位小姐跟在老板身后,就往那包厢里走。
这三位小姐确实漂亮,李先河觉得今晚没有到约定的房间也不会吃亏,他的目光好像在开会的时候扫视会场那样用不到一秒钟就把三位小姐看了一遍,立刻就嘿嘿笑着朝着长得最为漂亮的那位摸了一把,在爆牙面前,说话小心点没有错,但对小姐动动手大可以放心。
马鸣也觉得不跟小姐亲热一会太过可惜,不过他觉得今晚的场合不适合外人在场,对爆牙说:“让他们先出去,一会我们吃完后让她们上楼。”
爆牙有点不情愿,这喝酒有小姐陪着才有意思嘛,不过马鸣既然说了,爆牙朝小姐们努努嘴,让她们先出去。
“老马,干嘛那么神秘嘛?”爆牙本来今晚想做东请两人一瓶“路易十三”但是太过神秘的场合让他觉得糟蹋了一瓶好酒。
“小心点总不会错。”马鸣点了一支烟,冲着李先河说道:“老李,这次的绿化评比检查组其实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检查那个矿场,据说是有人向刘市长写了检举信,这事你知道吗?”
李先河摇摇头,不过他也没有表示出吃惊,“那知道是谁写的信吗?”
“不知道,但我估计应该是张向明。”马鸣的话刚说完,爆牙就立刻大声地说:“又是他,这小子怎么就阴魂不散。”
“这种事也难说,也有可能是那些村民也不一定。”李先河打定了主意,暂时还不想掺和进去,看看马鸣怎么说。
马鸣挥了挥夹着香烟的手又说:“一定是他,因为太过巧合了,这小子跑到那个地方,我一得到报告就马上赶去,你说他的心能服吗?”
李先河一付不以为然的神色,那件事情他知道以后就觉得马鸣做得不妥,这样不就向张向明挑明这个矿场的背后有马鸣在撑着吗,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一天如果不是马鸣亲自到那去,估计张向明又会在那里大闹一场,总之这个张向明总会引发出让人难堪的事情。
马鸣看着李先河不开口,迫不及待地说:“老李呀,不能再等了,如果现在不行动,等这小子再上去,那时你我可能就无能为力了。”
李先河冷笑了一声,“上去,那么容易,一个副镇长最快也得蹲个三五年再来说上去还不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小子的资源太多了,现在又进入人大,就是三五年,也不知道他又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况且,说不定明天他就搞个事情出来。”
李先河还是刚才的那付神态,“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马鸣喝了一口酒,让红酒在口中停留了一会,然后才咯一声吞下去,“让他急,这小子的性格我知道,他一急,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哎哟老马,怎么让他急你就干脆说了。”爆牙可能半天插不进话,所以有点急。
“那就看你的,让他急,他就会带着一帮人找你拚命,现在他是副镇长,又是人大代表,他这样一做,就已经是犯了错误了。”
马鸣又问李先河,“老李,你认为怎样?”
李先河不想表态这个主意好与不好,只是问道:“怎么样让他急?”
“比如说,打了他的人,这小子最重情义,一时忍不住就会闹起事来。”马鸣觉得他的主意不错,不禁有点洋洋得意。
爆牙咧开他的嘴巴,“他妈的,那个姓肖的派出所长铐了老子两次,老子正想教训她,听说她和张向明关系不错,老子就让她躺进医院。”
李先河默不作声,他自己对付张向明的办法现在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现在他更想等,看看爆牙将事情搞得怎么样,还有,前两天花絮红的老公沈大川跑到他面前向他告状,他决定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搞垮张向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