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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着空荡荡的后背,我这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出于各方面的缘故,鬼狐愣是将我的青锋剑和锁魂链给强行扣了下来,声称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我也真的是纳了闷了,那两件兵器可都是我保命的宝贝,没了它们,若是遇到了普通的人类敌手倒还好,可一旦遭受到了异类,我便是就犹如砧上鱼肉,只能任由宰割的份了,难道不是吗?
“放心,有我在,你尽管向前走即可!”就如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刚一等我生出这样的想法,晓晓却是立马就从我怀里蹦了下去,而后一阵毛发直竖地直逼向了不远处的一团白雾。
若是能细眼观察的话,此刻晓晓的双眸中早已爆射出了两道森冷的杀气,口中更是不间隙地发出一阵阵的呼呼声,爪子处则是瞬时各自裂出了锋利的爪牙。
很显然,不用猜都能那团白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的确,鬼狐的老巢既然是为久不出世的尸积地所在,这四周的环境内自然也能培养出各色各样的邪祟了。
而眼前的这团白雾,并非别的,正是林中修炼了一定年限的冤魂,俗称雾魃,也就是可以施出雾气或者制造幻境的鬼魂。
与一般的鬼打墙有着很大的差异,此等鬼魂的道行比较高深,一旦被其所困,便是就只有一种下场,即被其摘取了灵魂而后成为下一任的雾魃。
也只有等候祸害了下一个不幸的受害者之后,才能予以有资格去阴间投胎转世,否则,便永生都只能在这林中苦苦游荡,再无别的办法。
虽然很想前去助晓晓一臂之力逼退那雾魃,可一想到自己早已是双手空空如也,我终究还是叹息一声退了开去,饶是如此,却是没有径直地离开。
原因很简单,就算晓晓真的有能力制服那雾魃,但让我身为一个大老爷们的就这么离开的话,岂不是要被看成了笑话?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即便是介于晓晓在的缘故而逃离了雾魃的纠缠,可要想轻松离开这深不见底的阴森树林
,难度却是有如登天,谁知道里面还会有些什么其他更厉害的玩意儿啊?
也正当我一阵迟疑之际,晓晓那娇小的狐狸身影竟然在瞬间动了,只见一道白光倏地闪过眼帘,便是已然欺身到了那团白雾前。
而在下一秒,晓晓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使得我当场惊得下巴都险些给掉了下来…
一声刺耳的尖利啸声过后,我就只能见到无数道的白色犀利锋芒疯狂地开始撕裂起那白雾,仅数秒的工夫,那白雾竟是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是就直接被生生撕成碎片飘散在了空气中。
‘啪嗒!’
雾气彻底消散的一刹那,一只银色的镯子却是瞬尔自半空中摔落在了地上,借着依稀的阳光映射下,发出一道道的刺眼银白光炫。
“这是什么?”不知是到底怎么了,也就在我将目光投向那银色镯子的霎时,我却是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双脚更是如同魔怔了一般地早已朝着那银色镯子挪了过去。
只不过,还未等我彻底靠近,晓晓倒是先我一步地蓦然叼起那只银色镯子,闪电般地将其抛向一旁的水流中。
待得做完这些,晓晓这才面向我语气极为冷峻地呵斥道:“别乱动,这是死者生前所佩戴之物,上面凝聚了它所有的怨气和灵力!
生人一旦沾上此物,便是就会立即被该死者的灵魂所操控,并真正成为下一任雾魃!”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晓晓的这一句话,便是就犹如一道霹雳般地直击我的脑门,一阵冷汗直冒的工夫,我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早已一阵狂跳起来。
难怪在小的时候常听安置死人的那些长辈们说,死者的遗物是最不得随意动的,若非不然,就会被死者的魂灵所纠缠,轻者大病一场,重者则是家败人亡。
当然,我并非是那种下贱的人,更不会明知就犯。
可那镯子就像是带着某种魔性一般,一直朝着我发出某种特殊的呼唤,似曾相识?是真的似曾相识吗?还是说根本就
没这一回事儿?
对此,我不敢予以做出精准的答复,更不能去触碰灵异事件中的极限,这是师傅曾经对我的万分叮嘱。
但就算是这样,我与那只镯子的纠葛却没有因为晓晓的丢弃,而彻底消失了,因为…
眼见我一脸魔怔似的表情,晓晓当场就给急了眼,再次纵身跳入我怀中的工夫,小爪子则是一阵地拍打着我的胸口催促道:“你还在乱想什么?快些走,趁着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走出去!”
经由晓晓的这么一拍,我的心神顿时就被强行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微微一惊下,自是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连忙便一阵迅速地借着光线一路朝前狂奔而去。
一路上,虽说也有遭遇到了一些诡谲的事情,但却非如同方才那雾魃一般凶险难当,晓晓就稍微动作了几下,便是就给彻底打发了。
正是因此,我也真正确定了晓晓的真正实力,怪不得鬼狐会让她陪伴在我身边,并且还是原形。
不过话说回来了,若非不是亲眼见识到,我还真的不敢相信一个温文尔雅且又长相甜美娇艳的可爱小女生,居然会是这么厉害,直接分分钟搞定一个难缠的家伙哪!
如此的实力,着实是与小蛊虫有得一拼了。
就这样,在晓晓的全力帮助下,我很快便离开树林来到了一所不是很大的村落前,而天边的夕阳也渐渐被昏暗所取代。
“大爷,请问这里有地方可以住宿吗?”
踱步走进村落后,我立即就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位正在忙碌中的大爷身上,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哪里还愿意做出任何的迟疑,想也没有多想,便是连忙就迎了上去。
经我这么一问,大爷似乎显得有些茫然,愣是盯着我看了有十多秒,这才张开他那掉得只剩几颗牙齿的嘴回应道:“啥?煮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