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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回去了?"
飞机上,安娜问在她一旁的伊尔马斯。
"也没什么了嘛。"
伊尔马斯笑着说。
"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安娜忍不住问道。
"好像没什么吧?"
伊尔马斯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
安娜有些泄气,扭头朝向了一边。
伊尔马斯嘴角出现一抹笑意。
一会。
"不聊聊天吗?"
安娜转过头来。
"嗯?聊什么?"
伊尔马斯装作疑惑不解。
"比如说世界局势...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聊这个吗?"
安娜随便起了一个话题。
"其实有心去关心世界的人是比较少的,大部分人只是跟个风罢了。"
伊尔马斯没有正面谈论。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安娜紧紧盯着伊尔马斯。
"我的看法啊,大概是如同一次新的科技革命吧,目前领军的依然是中美两国,不过预计可以扩散出去,不过从趋势上看,大国的优势是无可回避的。"
伊尔马斯斟酌着言辞。
"这样啊...你对你们圣光教会在其中的作用又怎么看呢?"
怎么说呢,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分析,但这样反而看不出什么。
"我们是超凡力量的策源地之一...必定能在新的时代起到重要的作用,当然,这一切还需要我们自己争取。"
伊尔马斯考虑了一下,回答道。
并非看不出什么,客观的表述下没有明显的主观立场,但是对于客观的实事求是本身就能说明很多,特别是和个性以及组织信念相连的那些,在科学的判断下决策,这也不是任何组织都能做到的。
安娜陷入了深思。
从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观点,也是伊尔马斯一直所为。
看到安娜难得的思索,或者说正好碰到了专业?伊尔马斯也没有打扰她,而是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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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有一些私人的问题,你介意回答一下吗?"
即将离别,安娜认真的对伊尔马斯说道。
"当然没问题。"
伊尔马斯爽快的答应了。
"你喜欢过我吗?"
安娜的眼神中有着期待。
"当然。"
伊尔马斯笑着答道。
"那么现在呢?"
安娜的眼睛亮闪闪的。
"我放弃了。"
伊尔马斯的笑容平淡了下来。
一时的气氛也寂静了下来。
"对,我骗了你,而且还搜集你的情报..."
安娜自嘲。
"并非如此,别有用心的人我其实并不怎么介意,因为也回避不了,我关心的只是是否适合的问题。"
伊尔马斯认真的说。
"我不适合你吗?我有什么配不上你的呢?"
安娜有些失控。
"我已经接近老年人的习惯,而你还处于青春的时间,和你逛的那几天我并不怎么开心,开心最重要,不是吗?"
伊尔马斯拍拍安娜的肩膀。
"你和你的上帝过吧..."
安娜陷入了沮丧。
"愿圣光指引你的前路。"
伊尔马斯笑了。
"所以说,我们还是朋友吗?"
安娜还是有一些倔强的。
"为什么不呢?"
伊尔马斯笑着摸摸安娜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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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者,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巴西以特别的优待。"
阿帕德·普兹泰提出了挑战。
"因为我想让圣光被更多的人切身体会到,而不只是停留在纽约一个市里。"
伊尔马斯回应。
"并非如此,天启者,我们已经开始扩散到整个五大湖和东西海岸了。"
一个牧师报告了全新的进展。
"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伊尔马斯提问。
没人回答。
"发传单对吧?"
伊尔马斯笑着说。
没人回答。
良久。
"这可能是必要的工作..."
一个小牧师脸胀红了说。
"可我们为什么要拒绝更加轻松的工作呢?圣光教会是圣职者的联合,完全没有必要采取国别式的歧视,不如说,我们反而应该反对这一点,美国政府不可能允许我们过度扩充影响力,走到国际面前是必要的战略性决策,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伊尔马斯开始谈论政治。
"诚如天启者所言。"
阿帕德赞同了伊尔马斯的观点。
"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扩散出去的人怎么办..."
伊尔马斯叹了口气,这件事他也是刚刚知道的,阿帕德的提议,大家觉得可以也就通过了,可能是想要给他惊喜,但说实话这其实算是惊吓吧。
"请天启者指示。"
阿帕德示意,其他牧师纷纷点了点头。
"向斯塔克工业要差旅费,在公共广场展示圣光的内涵,没人禁止我们单纯的发光吧?不要有能力不用..."
有人欲言又止,被阿帕德阻止。
"如您所愿。"
阿帕德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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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圣光教会内部有了不同的意见?"
托尼感到很惊奇。
"这不是很正常吗?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谢安耸耸肩,继续品尝托尼的红酒。
"不是,他们不是,额,同志吗?"
托尼依然觉得匪夷所思。
"同志之间也是有不同的政治关系的,虽然不至于发生什么奇怪的现象。顺便说一下,阿帕德不是坏人。"
谢安不以为然。
"争权夺利不是坏人?"
托尼觉得谢安的三观有些扭曲。
"注意,威望如此,而不是搞了什么奇怪的活动,他也没挖坑什么的,阻碍事业也没有,他怎么就坏了?"
谢安反而觉得托尼有些奇怪了。
托尼被杠住了。
"好吧,可能是我习惯一言堂以及撒泼耍赖办事了。"
他自嘲的笑笑。
"话说这段爱情就这么结束了?"
他接着好奇的提问。
"会有一个人让伊尔马斯心动的去追求。"
谢安答非所问,不过却也回答了。
"那也挺好的,只是小安娜有些可怜了。"
托尼砸吧砸吧嘴,叹了口气。
"托尼,她是特工,三观和正常人不同,她的喜欢如果认真辨识可能让人难以接受。"
谢安提醒道。
"说的也是,你一贯这么重视合理性啊。"
托尼点点头,反而有些纠结了。
"我关心的是世界的问题。"
谢安如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