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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往往最能中伤身心正直的人,耍无赖仅仅能对付那些心怀善念的人…
易中海显然既不善良也不正直,他原来只是以为小槐花是他的女儿,才会无怨无悔的对她无私的付出。当他发现小槐花就是个野种的时候,就连免费的好脸色都不想给她。而秦淮茹吸血成性的这么个人,明显没有意识到:再默许小槐花去纠缠易中海,是在羞辱他,在他伤口上洒盐。
易中海眼见着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小槐花还令人生厌的纠缠着自己,嘴里不停喊着:“爸爸,我要好吃的…爸爸,我要回家住…”他把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脸上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温柔的解释道:“小槐花,爸爸,把钱都给你妈妈了。给了你妈妈很多很多钱,可以买很多烤鸭吃,可以买很多糖、肉、大白面馒头…”他说着,把几个空口袋翻给了小槐花看。
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易中海从没有欺骗过小槐花。小槐花看到易中海翻出的口袋确实是空的,还是天真的要求道:“爸爸,我想吃好吃的,窝窝头拉嗓子…”
易中海听到小槐花还这么叫他,真想把她活活抽死,但他还是忍着怒火,好声好气的开解道:“小槐花啊,那很简单啊!你去找你妈妈,你和她说你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她拿了我的钱,怎么可以不给你买呢?”
“嗯…那我找妈妈去。”小槐花撒开了手,迈着瘸了的左腿,快速奔向了贾家。易中海看到令人恶心的小野种总算走了,快速的关上了家门,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向里屋床铺走去。
前面,何雨柱和“猪肉强”切磋的时候,可是留了一手的,手里面一点暗劲都没使。不是他圣母,更不是他太善良,而是他想着不能伤了“猪肉强”;他要留一个精神抖擞的“猪肉强”,去替他折腾贾家这帮子禽兽。
而“猪肉强”呢,也是见过世面,能识时务的人,何雨柱把他摔进贾家后,他就装腔作势的倒地不起了。等大伙儿都散了,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哼起了样板戏,坐在饭桌边等吃晚饭了。
秦淮茹原来就是很中意“猪肉强”的,在他面前可一直是小女人状的;而“猪肉强”让秦淮茹为他生孩子的时期,可是他人生的巅峰时刻,所以他在秦淮茹面前可一直是大男人的姿态。加上这两天,秦淮茹被“猪肉强”彻彻底底的睡服了,所以她的脑子里、心里装的都是“猪肉强”,连带着对小当、小槐花都好了起来。而在厨房柴火堆里一直哼哼的贾张氏、不敢回来的棒梗,她早就抛诸了脑后。
小槐花迈着瘸了的小短腿回到贾家后,就一直缠着秦淮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换做以前,秦淮茹早把小槐花抽死了,可现在“猪肉强”把她睡服了,连带着小槐花也顺眼了起来。她忙着厨房的活,耐心的劝说道:“小槐花,出去玩吧,妈妈在做晚饭。”毕竟那么多年形成的心底阴影,小槐花倒也不敢在秦淮茹面前扎刺儿或者耍赖,撅着嘴离开了厨房。
没多久,窝窝头、棒子面糊糊就上了饭桌,秦淮茹招呼着“猪肉强”吃晚饭。“猪肉强”确实有父亲的样子,他叫喊着小当、小槐花吃晚饭,小当开心的上了桌;而小槐花却撅着嘴,杵在了饭桌边。
“猪肉强”看着小槐花的样子,以为是被谁欺负了,于是关心的问道:“小槐花,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帮你去出气。”
小槐花毕竟只是5岁多的孩子,从小又是禁锢在了小当周围,她也没小当机灵,说白了没有易中海这几个月不计成本的养着、带着,她现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都是问题。
小槐花也不清楚眼前和她说话的是她的亲生父亲,看到有人搭理她,她童言无忌的讲道:“我爸爸说:他把钱都给了妈妈,我要吃烤鸭,要吃糖,要吃白面馒头…”
小槐花小嘴里嘟嘟囔囔的反复讲着,“猪肉强”的大巴掌就抽在了她的脸上,连抽了好几下,小槐花口角流着血,吓得不说话了,他才罢手。“猪肉强”恼怒的盯着小槐花,狠戾的讲道:“秦淮茹,这就是你帮老子生的女儿?这不就是个傻缺吗?以后别让她进家门了,更别给她一口吃的,滚出去…”
小当见到小槐花挨打了,吃在嘴里的窝窝头,感觉更香了;秦淮茹在“猪肉强”面前一直是小女人状的,她只是撒娇的白了“猪肉强”一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小槐花在易中海的庇护下,经历了这么多月的养尊处优,她早就把从小的苦难都抛之脑后了,把在易家享受的优越待遇,选择性的当成了她该拥有的全部。这么久了,可没有人再随意的打骂她,更没有人对着她这么凶,5岁多的她,想也没想,瘸着左腿快步向易家跑去。小槐花不停地拍打着易家的大门,流着眼泪,哭喊道:“爸爸,有人打我,你帮我打死他…爸爸,我饿了,我要好吃的。爸爸,我想回家…”
易中海躺在床上,听着不停地敲门声,不停地喊叫声,他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他压抑着,可是没完没了的敲门声、喊叫声,不断刺激着他。易中海被刺激的反复问着自己“该怎么样报复贾家?该怎么样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一次次被无辜算计,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易中海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屋外的敲门声、喊叫声不断刺激着他,易中海的心总算狠了下来,心里形成了一条恶毒的计。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四合院总算宁静了下来,易家的门打开了,易中海快速的窜了出来,直奔向了何家。何家,梁拉娣正在哄三个孩子睡觉,何雨柱喝着茶、看着报纸等梁拉娣一起睡。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何雨柱担心惊扰了自家孩子,他快速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早有准备的易中海,见门一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同时,轻声哀求道:“柱子,是我。我有大事和您商量。”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不正常的举动,听着不着边的话,轻声道:“有啥事,你说吧!我家孩子快睡了,你可别吵着他们。”
“柱子,事关重大不是儿戏,去你家客厅聊,可以吗?”易中海没了往昔的神采,哀求道。
“走吧!你可长话短说,我明天还有很多事了。”何雨柱不满的说道。
易中海到了何家客厅,急忙凑近了何雨柱,低声哀求道:“柱子,易大爷求求你了,我想举报秦淮茹和那个臭要饭的搞破鞋,还搞出了两个私生子…”
“易大爷,你去“文运员”那里举报,你心里舒坦了,可咱院子、厂子的名声可就毁了。为了咱大院、厂子的名声,我肯定要插手压着的。”何雨柱大义凛然的讲道。
扑通,易中海直接跪了下来,老泪无声的流了下来,他哭诉道:“贾家、秦淮茹太欺负人了。你前面听到小槐花那个小野种,一直敲我家门吗?那一声声喊着我爸爸…他们是要逼死我啊!”
何雨柱看着可怜的易中海,没有露出一点同情。他在心里问道:“你们上一世,那么算计心思单纯的傻柱,你们就那么心安理得?”
易中海说了半天,何雨柱都没说一句话,他彻底慌了神,自言自语道:“柱子,我知道你讨厌我,那我搬走可以吗?房子我卖给你…”
“好,一言为定。你明天找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来我办公室,你房子卖给我的手续办好,你去举报谁,我不阻拦。”何雨柱一锤定音的说道。
“柱子,明天我一早就去找人。谢谢了,您也早点休息。”易中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整个人瞬间就有了精气神,很快在何家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易中海、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就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这年代,绝大多数工人的房子只有居住权,所有权不是公家单位,就是所属街道的。易中海的房子,他只有居住权,所以在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的见证下,他签署了赠送协议。
而何雨柱呢,演起了戏来,假意不停的推辞。易中海也是聪明人,他告诉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相关人员:他要去当上门女婿了,四合院里的这点房子,就留给看着长大的何雨柱了。
盛情难却的何雨柱,推辞不掉,就叫来了马华,让他跟着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的相关人员去给“赠送协议”盖章。
易中海看着马华、街道办、轧钢厂后勤部的相关人员离开了办公室,和何雨柱打起了眼色,看到何雨柱点头后,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的向一车间“文运员”办公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