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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马上来。”甄怀仁眉头紧皱,拉着陆去病往回走。
“这么严重?你去处理吧,他们说警察在军队里不好使。”陆去病矫情了起来。
“好,那你回去吧,我本来想和你说一个数字,关于金钱的数字,那就等一等罢。”
“我忽然觉得人命大过天,受点委屈算什么!”陆去病义正言辞道。
一脸的正义足以感天动地。
“请吧,无痕迹表演大师,这里就你一个警察,我们国安的人破案又不擅长,军队的宪兵只会抓酒驾违纪,你不去谁去?”
甄怀仁拉着陆去病下楼去了,背景帝麻将在后摇摇头。
他觉得外面的世界比灵山院疯狂多了,到处都是陷阱。
欺骗、阴谋,杀人,自己还是跟着点哥哥吧,否则早晚被卖了。
小白倒是知道哥哥的痛苦,为了点钱不得不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就快要出卖色相了。
前面两人把臂下行,陆去病一脸堆笑。
“怀仁妹妹,那个数字是多少来着?”
“商务部赵越和西区冯镇长搜出来现金加起来200万出头,申音只有十几万。”
“不是吧,那些金银珠宝都不算钱吗?”
“李局说不算,你有意见?”
“我有!可惜没用。李局和你说了吧,其中15%是我们三人干脏活的回报。”
“嗯,李局说给你35万,回红城就给你。”
“曹执政和李局做人大气!讲究!”
“哼,财迷!我也忙活了一夜,竟然什么都没有。”
“你是人民的女仆嘛,我的境界哪有你高。对了,我无意中捡到一个碧玉簪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插在头上梳理一头秀发?”陆去病自然是个讲究人,掏出件东西塞进甄怀仁手中。
“这?好看,谢谢你,还是第一次有男孩子送我珠宝呢。”甄怀仁接过碧绿簪子,粉脸微红,眼神放光。
“咳咳,我是捡到的,你随便玩玩,不算什么。”
“在冯镇长那个傀儡女人身上捡的吧。”
“算不算捡的?”
“到我手上就是捡的。”
“你的判断很准确,我们的世界观很一致,关张之义不是盖的。”
两人欢声笑语间,脚步已到仓库门前。
甄大力已在仓库门口,不停在空地上来回踱步,焦躁不已。
“甄帅,奉命前来。”
“别客气了,死人了,赶紧进去勘察现场。
刚才李师长带人进去过,被我赶出来了,妈的,案发现场都被破坏了,这帮笨蛋。”甄大力气呼呼道。
“现在不好说是不是他杀,李师长呢?我先问问情况再进去。”
肩膀里包了纱布高出一块,一脸忧郁的李师长从后适时出现了。
“管仓库的于挺自杀了,他直挺挺的吊在了房梁上,这次是真挺了。我们还是找换班的老李头要的钥匙才开门进去的,他柜子里有份遗书。”
“肯定不是自杀,大战在即的当口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库存武器有没有少?”甄大力着急的问道。
“粗粗看过,密封的箱子都好好的,数目都对。”
“哦,是不是自杀还得勘察一下,遗书呢?”甄怀仁伸手问道。
“小姐,这事和甄帅似乎有点关联,您和他最好不要插手。”李师长突然扭捏的说道。
“一个管仓库的自杀和我有关联?你疯了吧!”甄大力两眼圆睁,一张大脸怼在李师长的面门前,好似要和他发生负距离接触。
扭曲的面容,纷飞的口水,吓的李师长步步后退。
“陆警官,你来看看这封遗书,一看就明白了。”李师长没有回甄帅的话,将一个信封交在了陆去病手上。
陆去病半信半疑的打开,抽出张纸一目十行的往下看。
“我去!真的假的!”陆去病一边看,一边大惊小怪的感叹,表情之丰富快赶上周星驰了。
“你说啊,急死我了!”甄怀仁气的俏脸通红。
“那就说说,具体我就不念了,大概的意思是于挺和一位叫兰若师的女子情投意合,啧啧,有女孩叫这个名,爸妈也够心大的。接着说,奈何甄帅横刀夺爱,霸占了兰若师,让他们有情人终不能相见相爱,他决定用死来对抗强权!所以就吊死喽。”
“呸!明明是小兰爱慕我无敌的男人味和强壮的身躯,怎么我就横刀夺爱了?这不是胡扯吗?何况我女友众多,也没必要夺他的爱啊!”甄帅气到古铜色的国字脸变成了关公色。
“肯定是陷害!我爸爸从来没勉强过任何一个女人,她们都是倒贴上来的!红城名媛圈里爸爸可是顶级猎物,他怎么会勉强一个半老徐娘!”甄怀仁气的胸膛起伏,死水微澜。
“看来是有人要故意制造舆论,好浑水摸鱼,李师长,麻烦您派人去请兰若师小姐来一趟,我去勘察一下现场。怀仁,为了你爸爸,你不要参与。”陆去病难得正经的严肃道。
“好!我们就在外面等着,靠你了。”甄怀仁冷静了下来,嗔怪的瞪了眼甄大力,走到一边去生闷气了。
“放心,我让你随便依靠。”陆去病皱眉沉思,随口说道。
甄怀仁点点头,拉下脸转身就走。
“女儿啊,不关我事啊,你生什么气嘛。”甄大力苦着脸追出去哄她了。
“谁让你管不住裤腰带,什么女人都要,看,被人算计了吧!”
陆去病耸耸肩,往仓库的案发现场走去。
“唉,幸福的家庭总是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旁观吃瓜的麻将老气横秋的慨叹道,赶上了陆去病的脚步
“嗯,还好陆爸陆妈恩爱,有大人的样子。”小白微微一笑,阳光灿烂。
“院里就陆妈一个长的像样的,陆爸也没犯错的机会啊。”陆去病摇摇头大大的不以为然,换成甄神这种花丛环境,老陆同学犯错的概率大增。
“嘿嘿,回去我把原话告诉陆文龙同学,看你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小白,为何性情突然变的如此乖张,下这般狠手!”陆去病脸色大变,随后一说而已,谁曾想身边有无间道埋伏。
“哼!你心里清楚!”小白扬起下巴,表情如冰。
陆去病苦着脸心中糊涂,女人怎么都会周期性的生气。
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这种亘古难解终于找上了自己。
还没琢磨明白,三人已走到仓库底部,周围全是士兵持枪肃立。
在挑高超过5米的仓库中央有盏亮度极高的大灯高悬,此时大灯闪亮,让人一眼就能看清仓库里的一切。
房梁上垂下了一根麻绳,绳子一头系在房梁上,另一头结成的绳套里挂着一具尸体。
梁上垂吊的尸体,是个年龄在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
此时他面色青紫,表情木然,舌头伸出一小截,双眼紧闭。
尸体正下方有张靠背椅子,已横卧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