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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石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金银,全都要靠修士自天地间汲取的神秘力量填补。
修士只是修士,终究并非长生不死永恒不灭的神灵,修士的道行法力关乎着性命,道行增长一日,便可增长一日寿命,若是道行的增长跟不上生命的消耗,修士终究熬不过百年大限。
法力可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不断盗取天地造化、日月玄机得来的,是要与天地结下因果,日后会有劫数找上门的。
在凡俗想要生活得好,哪里都离不开钱。
“大哥,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杨二郎肩头扛着一只老母猪,老母猪肚子鼓鼓的,看起来距离生崽子不远了。
此时老母猪面色驯服的趴在杨二郎肩膀上,似乎整个猪的脸上都写满了驯服。
“好你个杨二郎,还真有你的。”崔渔看着杨二郎肩头的老母猪不由得大喜过望:“先关入我家猪圈,亏我提前修好了小圈,大圈以后再修。”
崔渔大喜,连忙指挥着杨二郎上前将老母猪放入猪圈内,夸张了一声:“大哥,你这力气未免太大了。”
“赶明我给你打来狼虫虎豹,吃一些熊胆,你也有这般力气。”说到这里杨二郎将老母猪塞入猪圈内:
“自从小弟你前晚传我武道,为兄觉得身体内总有一股用不完的劲在不断膨胀,力气更是不断增长。按理说小弟有如此妙法,力气更在我之上才是,怎么羡慕起我来了?”
“唉,一言难尽啊。”崔渔看着圈中老母猪:“人和人是不能比的。我是正常人,而你不是人!”
“啥?”杨二郎一愣。
崔渔拍了拍手上灰尘,用清水仔细洗干净:“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村口有什么奇怪的人?”。
“咱们村子外全都是人,非要说咱们李家村有什么造化,你说的是哪个?”杨二郎问了句。
“罢了,当我没说。”崔渔想到李家村周边的江湖人,摇了摇头。
杨二郎看着猪圈内的老母猪道:“为兄今日在山中猎了一只麋鹿,咱们今晚烤肉吃。”
“对了,这老母猪除了猪草,还吃什么?”崔渔问了句。
“猪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杨二郎开始兴致勃勃的为崔渔介绍起养猪的技巧。
当晚
崔渔与杨二郎在院子里烤麋鹿,吃的是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只是猪圈中老母猪的肚子内,此时老道士却气急败坏。
“混账!真是混账!老朱我何等存在,竟然投胎成了一只野猪。此地竟然有时间领域化作禁区,真真是混账,都怪那该死的混账,否则老朱我又岂会一路追来,一头撞入禁区内?”母猪肚子里的某一猪胎破口大骂。
骂完崔渔又骂南华:“那狗贼南华,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此地有时间禁区,他来此地必然是冲着时间之力来的,却偏偏不提醒我,真真是混账,分明存心害我。”
只是投胎成猪,虽然并非他心中所愿,但事已至此却也只能将错就错,无可奈何。
他一身本事尽数被时光之力磨灭,唯有一点真灵落入天蓬的胎中,一身本事尽数化作泡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新踏上修行路。
“只是从头来过,从一只猪胎到纵横天下的大修士,可是难了!”朱悟能心情低落:“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躲过了镇妖司的征召。但我现在投胎成猪,却意外的借助猪胎中的先天之气,将我的真灵洗练,与那天蓬胚胎有了完美融合的机会,将我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蜕变为一只太古天蓬。只是留给我的时间却不多了,虽然重新投胎,却并不会重新计算寿命,我现在的寿命已经及及可危。错非我凝聚天蓬胚胎,凝聚了一点天蓬真灵落入先天天蓬的胚胎中,怕此时已经寿数耗尽胎死腹中了。”
老道士所化的猪胎絮絮叨叨,一刻不敢耽搁,在胎中凝聚天蓬变。伴随着其运转功法,竟然是出乎预料的顺利,一缕前所未有的气机在体内汇聚,体内血脉经过那契机锤炼,竟然沾染了一点点金黄色。
“先天元气?太古天蓬的血脉?”朱悟能在猪胎中惊呆住:“传说中天蓬是天下间所有猪的祖宗,难道是真的?高高在上的天蓬正神,怎么会和普通野猪有瓜葛?”
酒宴散去,杨二郎离去,去了山中酣睡不提,崔渔提着灯笼,一路上来到村头,看着黑漆漆的两界山,黑黑的群山草木似乎成为了一只张开大口的巨兽,只要崔渔走出去,就一口将自己吞掉。
“不可能!修行到了我这种境界,怎么还会有幻觉。今日明明有人在群山间呼唤我,追着我叫我将万劫金丹交回去。”崔渔提着灯笼站在村头,心中有些惊疑不定:“难道是我做贼心虚?不应该啊!我凭本事诓来的金丹,谁能说我半句?”
站在村头看了半响,崔渔提着灯笼往回走:“管他那么多,明日我再出去看看。”
来到猪圈前,看向圈中酣睡的老母猪,咧开了嘴:“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在这里生活了,养猪才是王道啊。大周王朝通货膨胀,金银不如纸,唯有食物才是最大的硬通货。”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对于强者来说很精彩。崔渔在裙玉山下见识到了真正能改天换地的大强者后,心中又升起了勾住的心思。
“最好是找一本练气口诀,利用练气口诀增加神血,总是吞尸祖也不合适。”崔渔滴滴咕咕的在屋子内睡了过去。
崔渔在小山村内苟了两日,利用雀鹰观察周边方圆百里,不见什么可疑之人,而且两界山附近如今都是各种来寻求机缘宝物的人,崔渔观察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第三日崔渔去了井下,又抽取来女魃几十缕神血后,方才贼头贼脑的小心翼翼踏出李家村。
站在时间屏障与两界山分割之地,崔渔站了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迈步走出,心中打定主意要是发生什么变故,或者是有人偷袭,就立即逃回去。
雀鹰被他留下看家,看着自家老母猪,免得被人偷去,然后崔渔晃晃悠悠走出李家村,在李家村外又兜了半个小时的圈子,在两界山中一阵乱钻,方才打了一些猪草来到自家藏匿起来的隐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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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崔渔来到山中,正看到自家老爹老娘在拿着大红缎子布置房子:“你们这是作甚啊?”
“成亲啊!给你准备新房!”崔母笑眯眯的道:“我跟你讲,尼尼可是个好姑娘,以后你要对她好一些,要是辜负了她,娘绝不饶你。”
一旁的慕诗尼整个人都麻了!小脸僵硬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木头桩子。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无奈啊!
“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结婚了,我也不会碰你。你现在年纪太小,以后跟着我好好修炼,我为你找个好师傅,等你日后修炼有成了,咱们在做个逍遥快活的神仙卷侣,岂不妙哉?”崔渔来到慕尼尼身边,拍着慕尼尼的肩膀。
“真的?”慕尼尼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亮光,一双如水般的眸子波光激荡。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作甚。”崔渔敲了敲慕尼的肩膀:“也不看你,要胸没胸,要脸蛋没脸蛋,整个一没长熟的黄毛丫头,大哥对你可没兴趣。”
崔渔撸着小丫头脑袋,就像是抚摸自己的小宠物:“去,给我端来一盆水洗脚。”
“……”慕尼尼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好感,瞬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但还是乖巧的转过身去端水,洁白的小牙齿磨啊磨的:“好小子,敢教老娘给你端洗脚水,真的是活腻味了。可千万不要落在老娘的手上啊,否则老娘非要将你……。”
慕诗尼想了想,觉得切了似乎不好,有些不妥:“非要叫你天天跪在地上给我暖床不可。”
时间匆匆,两日时光熘走,转眼间就到了大婚的日子。
崔渔穿上一袭大红袍,在旁边慕尼尼整个人呆呆的就像是一只玩偶,犹如梦游一般的看着周边景色:“这就成亲了?老娘这就成亲了?我慕尼尼也会有嫁人的一天?”
慕尼尼有些不敢置信,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为魔门的大一统而贡献,就此孤独终老,可谁知竟然真的成亲了!
她慕尼尼也有成亲的一天?
在一旁的虞也是身穿大红袍,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团火焰,兴奋的面颊红润,整个人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杨二郎在旁边做主婚人,丝毫没有觉得自家不娶媳妇是个很不正常的问题。
“入洞房!”
杨二郎高声呼喊。
崔渔有些晕晕乎乎,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结婚,貌似结婚的感觉很微妙,说不出来的微妙。
崔渔手中持着两根红色绸带,红色绸带上绑着两朵大红花,牵着二女走入了新房子内。
点燃高烛
大红灯笼高高挂
崔渔坐在床头,看着身穿大红袍的儿女,一大一小凑在一起,整个屋子映衬的一片火红,崔渔不由得神情恍忽,体内万千杂念爆发,竟然有一种恍忽间不真实的感觉,无数念头在脑子里爆炸开来。
心猿不知何时出现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崔渔,一双眼睛里露出一抹满足。
也不知等了多久,高烛留下泪痕来,崔渔才回过神来,手中拿出一根金杆子,向着大红盖头挑了过去。
屋子外
崔闾与崔鲤已经睡去,崔母、崔老虎、杨二郎坐在一起喝酒。
崔母神情有些恍忽:“不知不觉都过去十八年了,我也老了,儿子也结婚了,要不了多久就要抱孙子了。”
“是啊,时间匆匆,转眼就是十八年。”崔老虎有些动容,伸出手去握住崔母手掌:“你知道吗?十八年前,我觉得自家的光阴是虚度了,直到十八年前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活着,什么是我的追求!那是比生命更有意义、更重要的事情!是你让我活着变得更有意义。”
崔老虎动情的抚摸着崔母双手,眼神里满是诚挚:“你是我活着的意义,感谢老天叫我遇见了你。虽然你很平凡,有的时候还很小气,长得也不好看,身材也不好,吃饭总爱抠脚说话,一点也不顾礼仪,做的饭也很难吃,但我不知为何就是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我就觉得,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崔母听闻崔老虎的前半段话时还面色动容,可谁知听完后半段话,整个人气的直翻白眼。
什么叫做很平凡?
什么叫做很小气?
什么叫身材也不好?
她什么时候吃饭抠脚了?她那是抠脚吗?她那是给崔老虎下药呢!
我做的饭不好吃?
我不懂儒家礼仪?
崔母闻言气的肺都要炸了!
“今晚你睡地上!”说完话一摔门走出了屋子。
崔老虎看着怒气冲冲的崔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向杨二郎:“怎么?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就是说了一点实话而已啊?她为什么生气?”
杨二郎无语,也不答话,拿起桌子上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往屋子外走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崔老虎挠了挠头,对着烛火道:”谢谢你也同样喜欢这么平凡的我!真正的喜欢我这个人,而不是我身上附加的光环。“
可惜,这句话崔母没有听到。
“老婆,有你是我的福气!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崔老虎对着院子外喊了一声,然后倒在床上,看着屋顶嘿嘿傻笑:
“你放心,就算是天下大变,我也要守护了这份安宁,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的老婆。”崔老虎咬着牙,似乎在不断坚定自己的意志:
“没有人能将我们这一家子拆开。”
说话的崔老虎没有察觉到,窗外一缕青烟缓缓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