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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冥眉头轻轻的皱起,自身灵气充盈,并没有说修为损失的情况发生,稍稍的运行一下也没有任何的阻碍,当即,他就想到了血纹上那些奇怪的透明脉络,其样子跟噬灵蛊非常的相似,难道说是血纹吸收了蛊虫的能力,能够隐藏自身的修为?
“胡甲,孔轩,你们两人过来,一起探查问我身上的灵气波动,看看我的修为如何?”没有妄下定论的吴冥转身将两个破窍圆满的修士喊了过来,他们的修为比司寇立人的强一些,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看出自己的修为。
“你的身上并没有灵气波动,跟常人无异。”这是胡甲探查之后的结果。
“你的身上仅有轻微的灵气波动,但是达不到引气境的修为。”孔轩仔细的探查了一段时间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看来并不是彻底的隐藏了修为,对方的修为越高,则越容易看出自己的修为是多少,不过这样也可以了,能够隐藏修为可是一种特别好用的能力,人们从来不会担心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因为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能不能对抗,人们更为害怕的,是摸不清底细的敌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对方的突然爆发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这又算是一个意外之喜了,吴冥抚摸一下血纹,心情大好。屋外的雪飘飘洒洒,很是美丽动人,是时候开始继续动身继续向前了,既然司寇家这么久了也没有给自己找到关于修罗门的消息,那看来还是得自己往前去找找了,这才刚进入林海的边境了,前方还有着很远的路程等着自己呢。
“立人,你体内的蛊虫已除,境界一日千里,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要继续往前寻找我的目标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既然注定了要分离,那就早一些离开,免得更加的伤感吧。
司寇立人的嘴角突然出现一丝狡黠的笑容,对吴冥说:“师父,我父亲得到消息,过不久等新年过后,因为兽人之战一直延期的乾元宗收徒大典也要正式开始举行了,秋水城会举行一次挑选会,挑选最有资质的年轻一辈送往乾元宗进行试炼,而这个时候,很多其他的宗门也会闻讯而来,挑选有资质的弟子进入自己宗门。
而在这些宗门之中,是包括修罗门的,所以师父你要不要跟我去秋水城待一段时间,等到挑选会看看有没有修罗门的总踪迹呢?以师父你的踪迹,要是参加那个挑选会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吧?”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司寇立人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他似乎是吃定了吴冥会选择留下来一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五吴冥答应了下来,他本来就是一个不知道前路应该去往什么方向的人,能够有让他停留下来的理由,他就停留下来了,当天,也不管纷飞的大雪,一行人就出发了,司寇立人三人步行,吴冥一人骑着巨鹿,这只鹿自从吃了那颗鳄鱼胆之后,灵智增长了不少,头上的鹿角都不再是干枯的树枝,变得翠绿富有生机起来。
走了两个多钟头,吴冥总算是看到了那个雄伟的城池——秋水城,这里的城墙不似留下城那么的高大,但是更要的美丽一些,城墙的周围竖着旌旗,帝国对的士兵们身穿鲜艳的盔甲声音守卫着城墙,或许是因为逼近年关,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人人的脸上都带着善意的笑容。
吴冥自然的用面巾将自己的脸给遮了起来,本来有着凶兽坐骑在修行界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可是他们一行人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司寇家可是秋水城内的三大家族之一,司寇立人虽然因为身患奇病修为不及另外两家的世子,但是怎么说都是司寇家的世子,秋水城之内,也只有另外的两位世子敢惹他。
可是现在,平时高高在上的世子,居然跟在另外一个修行者的身后,并且还是对方骑鹿,司寇立人走路,身份尊卑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这就让秋水城的住民们都开始纷纷的猜测起了吴冥的身份。
秋水城中,比之留下城的繁荣多了一些宁静与祥和,更因为年关将近,多了一些喜庆,或许是处在安稳的年代中,每个人都变得随和很多,不像留下城那样的压抑,虽然奇怪吴冥的身份的人有很多,但是并没有失礼的做出出格的事情,倒是司寇立人可能平时跟秋水城居民的关系比较好,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跟在吴冥的身后走着,也丝毫没有尴尬的感觉,依然是笑眯眯的跟所有人问号,吴冥只是平淡的坐在鹿背上,往前走着,有着司寇立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也没有哪个胆子大的会站出来指责吴冥在闹市中骑着这么大的鹿,反而是纷纷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让他想起了之前当将士的时候,自己攻占了城池,也是坐在高头大马上,所到之处人人避让。
“哟~司寇公子回来了啊,来我春花楼坐坐啊。”一声尖锐的妇女声带着重重的脂粉味传来,吴冥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所谓的春花楼,一群穿着暴露,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栏杆旁,挥舞着自己的洁白的手臂招呼着过往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风流场所,在军伍中待过的他对这个并不陌生,帐下将士有时间就会往这种地方跑,但是自己从来也不感兴趣。
司寇立人显得很是熟络,轻笑着回:“哎哟,张妈妈,几日不见,你又漂亮了,改天,改天本公子一定来光顾哈。”
“你这个小滑头,说了这么久从来也不见你来一次,哎哟,你前边的那位小哥,看那双眸子就知道是一个美人儿了,难道说司寇公子一直不愿意来我春花楼坐坐就是因为这位美人儿?没想到司寇公子居然是这种爱好啊,呵呵呵。”那位年过半百,却依旧将脂粉涂满了脸上的老妈妈一笑起来,脸上的粉都在刷刷的往下掉,还自以为美丽动人的很。
她本就跟司寇立人调笑习惯了,知道对方的身份不可能来她们这种地方,嘴上吃吃豆腐也过瘾,好在对方脾气也好,从来不在意她的调笑,还常常的附和她,只是这一次,她调笑完就发现不对劲了,司寇立人没有一如既往的温和的笑着,整张脸都冷了下来,极其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