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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厄运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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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眼神顺着魂攸的手指看去——尉迟宿。

    尉迟宿手里还在玩着虞溸溸的头发,看着对面的魂攸挑了挑眉。虞溸溸怔了怔,看着眼神都快拉丝的两人,立马挡在尉迟宿的身前“不行!这个不行!”

    魂攸翻了个白眼“我要他...给我端茶倒水。我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我让他当牛,他就不能当马。”虞溸溸听完松了一口气“就这啊?随便随便。”

    “我不同意。”许久没出声的尉迟宿这才说话,冷冰冰道。

    魂攸冷笑一声“哟,不就是一个人间的帝王,能耐的很,多少人想给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我还不乐意呢。让你来是看的起你。”尉迟宿突然笑了,盯着魂攸的眼神略带玩味“要我,伺候你,你确定?”

    魂攸被他看的发毛,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咋的!确定!”

    尉迟宿走上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到魂攸面前“喝。”

    眼神仿佛能杀死一个人,魂攸不敢直视尉迟宿的双眼,他咳了两声,推开面前的茶杯“算了算了,尉迟宿你这个人真没意思,一点玩笑开不得。”

    虞溸溸看看尉迟宿又看看魂攸“你俩果然有事!”

    说到这魂攸突然来劲了“那当然了,想当年我和阿宿...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某些人难过。”魂攸贱兮兮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所有人“......”这是什么恶趣味吗?

    “突然感觉主上脏了。”虞玄柳悄咪的凑到聂絮之的耳边说。聂絮之点点头“突然感觉冰姐绿了。”

    尉迟宿不由得失笑“好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开始吧。”魂攸撅了撅嘴“真狠心,我就是被抛弃的那个是吧,你为了这个第三者这样对我!”

    “你再发癫…”

    “狠心的男人!”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开始就开始!”魂攸偷笑,再说下去真把尉迟宿惹毛了就不好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徒儿,虞溸溸和尉迟宿留下就行。”魂攸摆了摆手,赶走了其他人。其余人识趣的走了出去,但也没有走远,大家不约而同的守在院子里。

    魂攸收了玩笑的表情,正襟危坐,颇有些正经的样子。虞溸溸盘腿坐在他对面,握紧了双拳,紧张万分。

    尉迟宿站在虞溸溸的身边,皱着眉开口提醒“溸溸,灵魂和肉体分离的过程会有点痛苦,你要忍耐些。”

    虞溸溸本来紧张的心情更加沉重,面上却又故作轻松“开玩笑,我是谁?我会怕疼?”

    尉迟宿知道她在说谎,若是换了以前的虞溸溸,那确实没有大碍,可今时不同往日,虞溸溸的五感早就恢复了许多,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衡水贴心的给虞溸溸打气,完后便站在魂攸的身后为他护法,法阵开启。

    虞溸溸闭上了眼,缓缓说道“把冰冰留下。”

    魂攸开启天眼,双眼冒着金光,仔细观察虞溸溸身体里的灵魂“靠,这么多,抓的完抓不完啊?”

    随后魂攸伸出一只手,金色的光线从指尖渗出,通向虞溸溸的身体。

    灵魂们的哀嚎声回荡在房间里,一个个灵魂渐渐从虞溸溸的身体里剥离,衡水随即拿出一个小瓶子,魂攸把手中的瓶子扔向空中,那些分离出来的灵魂以极快的速度被吸进瓶中。

    “救命啊!”

    “溸溸,你大逆不道!”

    “不要关我!”

    虞溸溸额头冒汗,这份痛苦比她想象的更加难以承受。她紧紧握着双拳,极力忍耐“尉迟宿。”

    “溸溸,我在。”尉迟宿看着她痛苦万分的模样眉头紧锁,黑雾霎时间遍布全身,一道黑线从尉迟宿的体内飞出,连接着虞溸溸和他的身体。

    虞溸溸紧攥着的手顿时松了松,她知道尉迟宿在帮她承担痛苦,刚刚百般的痛苦她都忍了下来,可偏偏尉迟宿的此番做法,虞溸溸却没忍住,眼角滑下眼泪。

    “我靠,疯子。”紧要关头,魂攸也不敢分心,他看着皱眉的尉迟宿,心想这家伙玩真的,便加快了速度。

    外公的灵魂死死坚守在虞溸溸的身体内“溸溸,当初你父母极力反对你和尉迟宿在一起,因为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你会有大祸的!可他一意孤行,你们所有的厄运都是他造成的!”

    外公喋喋不休,恶毒的话响彻云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外面的虞玄柳听到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聂絮之见状拉住他的手“他是疯子,说的是疯话,你不要听。”

    虞玄柳扭头对他笑笑“你放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没那么脆弱。主上和妹妹是天定的缘份,不管是福是祸都改变不了,长老们野心勃勃,到现在还死不悔改,可笑。”

    聂絮之看着紧闭的房门,隐隐透出金色的光芒“一切都会好的,你说呢?”

    虞玄柳看着聂絮之“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

    房间内,魂攸挑了挑眉“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说罢加深了法力,外公的灵魂终于坚持不住,嘶喊着被吸进瓶子里。

    最后一个灵魂也被吸走,收阵。

    魂攸深深闭上了双眼,打坐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收工!”他伸手接过空中的瓶子,在手里摇了摇“好久没这么沉了。”

    法阵结束,虞溸溸累的瘫倒在地上,身后的尉迟宿急忙扶住她。虞溸溸嘴唇发白,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她转身抱住尉迟宿“你有没有事?你痛不痛?”

    尉迟宿替她把眼泪擦掉,笑着打趣她“爱哭鬼。”

    “你们俩…当我们是空气吗?”魂攸黑线“阿宿!我也很辛苦的好不啦?怎么没看你安慰我?”

    尉迟宿将虞溸溸从地上扶起,仔细的为她拍去身上的灰尘,整理衣服。

    魂攸“……我果然是空气。”衡水笑着安慰他“没事,习惯就好。”魂攸翻了个白眼“谁跟你习惯,事情办完了就赶紧走人,别在我这儿污染空气。”

    房门打开。

    虞溸溸身体还很虚弱,尉迟宿扶着她走出去。外面等待的几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看着平安出来的虞溸溸,大家都由衷的为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