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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都——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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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的车轮声吱呀吱呀,仿佛是在诉说一件件心酸往事。

    这一路上,虞溸溸跟尉迟宿讲了南疆的几个大家族。其中残月族尤为特殊,男人是几乎都是双异能,女人人均巫师,而虞家就是这个大家族的一部分。

    神奇的是虞家则更为特殊,虞溸溸的父母活了快一千年,才逐渐成了中年人的模样,虞溸溸和虞玄柳相差了一百岁,今年也是一个三百岁一个四百岁的年纪。

    虞玄柳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学什么都快,武力值和智力值都爆表,继承了父母的双重基因,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少年。

    对比之下,虞溸溸可就普通多了,活了三百年了异能还没激发,她自己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父亲母亲只是笑着说“平平安安就最好,不求别的。”

    虞溸溸说到这,有些无奈的撅起嘴“难道宫晨小时候救我那一次,真把我异能给憋回去了?”

    尉迟宿听虞溸溸叽叽喳喳了一路,有些无奈的笑笑。虞溸溸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尉迟宿“你也是异能者吗?你是什么等级呀?”

    尉迟宿看向窗外“我答应过你不骗你,我的异能,就是…不告诉你”

    “你!给!我!滚!”尉迟宿捂着耳朵,差点被虞溸溸一脚踹下马车。

    天气渐渐回暖,两人在外面已经逗留了两个多月,马车跑呀跑,尉迟宿掀开帘子,对车夫说“在这落脚吧,休息几天。”

    虞溸溸听到也朝外面看去,高耸的城墙,威严的建筑,城门口和城墙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汴京”。

    虞溸溸眼神放光“我们到汴京啦?京都可是帝王住的地方。”尉迟宿瞥了她一眼“别太兴奋,汴京也就是比别的城市繁华一点,华丽一点,人多一点,守卫森严一点,其他也没什么差别。”

    这些话在虞溸溸坐在饭馆里大快朵颐的时候被狠狠反驳,虞溸溸一边吃一边嘟囔“你又乱说,汴京的美食也好多呀。”

    尉迟宿“……”

    两人又随意找了个旅店住下,一个房间两张床,中间被一个屏风隔着。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两人熄了灯躺在各自的床上,虞溸溸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掰着手指算时间“我们都出来两个多月了,才到汴京,北国的雪山好遥远啊。”

    尉迟宿双臂交叉枕在后脑勺,听着虞溸溸唧唧歪歪。

    “我居然已经离家那么远了,真不可思议,这两个月见的风景,去的地方,比我前三百年见过的都要多…”

    “如果在这么多地方里选一个久居,你选哪里?”尉迟宿发问。

    虞溸溸认真的思考,嘟囔了半天,似乎是在一一做对比“我想,应该还是南疆。”

    “虽然我已经在南疆生活了三百年,东西也吃腻了,而且南疆还不下雪,但是最后让我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南疆,南疆的风景,胜过世间所有。”

    “那你呢?你选哪里?”虞溸溸反问他。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尉迟宿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回答了。

    这突如其来的煽情让虞溸溸一下子红了脸“你又不正经。”虞溸溸突然想起来尉迟宿说自己没有父母和亲人,但是从未听过尉迟宿说起自己是哪里人。

    虞溸溸忍不住问他“你是哪里人?我还从来没听你说过呢。”

    “这很重要吗?”尉迟宿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也不是,只是我的情况你全都知道,可是你在我这里像个迷一样,我除了知道你叫尉迟宿,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太不公平了。”虞溸溸无奈的说。

    “等时机成熟我会跟你说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在我身边,你可以绝对安心。好了,睡吧。”

    虞溸溸不依不饶的追问“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啊?你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尉迟宿假装没听见。

    “诶,尉迟宿?你说话呀?”

    “时机成熟到底是什么时候嘛?”

    “你理理我呗?”

    尉迟宿翻了个身,正对着虞溸溸的床,屏风隔在两人中间,依稀能看到虞溸溸也侧身对着尉迟宿这边。

    “等你喜欢我的时候。”

    说完虞溸溸的脸顿时红的快要爆炸,一路延伸到耳后根,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把被子盖过头顶,逼着自己睡觉。

    尉迟宿看她这样,也笑着闭上了眼。

    时间一点点过去,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之时,尉迟宿缓缓睁开了眼,眼底是说不出的阴沉,一团黑雾慢慢由内到外笼罩了他。

    黑紫色的宫殿矗立在汴京的北部,后背环山,正对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黑雾一点点聚集,尉迟宿一点点从雾中出现,他坐在寝宫的书房里,翘着二郎腿,指尖轻轻点着椅子的把手。

    一刻钟以后,房间内开始不断有人出现,每个人皆是单膝跪地,静静等候尉迟宿开口。

    人员到齐,尉迟宿用手臂撑着脑袋,眼眸微微抬起,慵懒又高傲。

    “接下来本座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京都,大概两个月左右,你们做好本职之事就好。”

    “另外…本座曾在巴蜀之地遭遇过一次袭击,去查出来幕后主使是谁,不用抓捕和询问,直接就地斩杀。”

    “属下遵命。”领头的男人低着头领命。

    说完尉迟宿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俯视所有人,黑雾再次笼罩全身,尉迟宿一点点消失不见。

    虞溸溸今天睡的不是很安稳,早早的便醒了。一睁眼,赖了一会儿床,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仰头一饮而尽之时,突然发觉周围有些不对劲,一扭头,尉迟宿的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我靠!

    虞溸溸人一下子清醒了,在房间里东找西找,寻找尉迟宿的身影,最后啥也没找到,呆呆地坐下“他不会是…跑了吧?”

    “跑去哪儿啊?”尉迟宿笑着从门口大步进来,手里还提着早餐。

    虞溸溸悬着的心这才落地“吓死我了,你这么大清早去买早餐啊?这才六点呢。”

    尉迟宿把早餐放在桌上“我们吃完就要走了。”虞溸溸正啃着包子,听到这话“嗯?刚来就走啊?汴京好好吃,我还没吃够呢。”

    尉迟宿坐在虞溸溸对面,看着胡吃海塞的她,笑出了声“我答应了你父母只出门五个月,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等到了北国看完雪,返程还得两个多月,时间紧迫,差不多吃吃得了,以后你还想吃我再带你来。”

    虞溸溸又拿起一个烧卖,一口咬下“好吧好吧,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