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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躬着身在傅景笙嘴唇上点了点。
男人想加深这个吻,可手臂有些疼,于是他只能昂着头咬住容妍的唇瓣。
“还有疼的地方,胸前。”傅景笙眼睛往下看了看,“衣服给我解开亲一亲。”
容妍:……
躺在病床上,还想把全身亲个遍?
“傅景笙,你是故意的吧。”女人反应过来,用力在男人胸前拍了拍。
伴随着凄惨的叫声,傅景笙疼得眼睛里蓄上了雾气。
他的表情不像骗人。
容妍见状赶紧用手去抚摸,用嘴唇去轻轻磨。
医生敲了敲门,检测病人体温。
容妍连忙给傅景笙拉上被子。
帐篷撑起来了,明明浑身都疼,怎么还有多余的心思。
“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医生检查了下说。
傅景笙眼睛用力眨了下:“胸闷、心慌、脑子疼,不要再观察观察?”
“医生,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容妍似笑非笑地看着傅景笙。
医生出去后,容妍搬了个凳子坐下,往傅景笙嘴里塞了块苹果:“到发情期了?腿绑着也没阻止你发情,还真是狗。”
傅景笙嚼碎苹果:“我想起来了,之前你说救了条狗,那时就在内涵我。”
“你不狗么?我都急死了,你居然躺在这无病呻吟。”容妍生气,“亏我还掉了一点眼泪。”
傅景笙奋力伸出一只手,搁在容妍头上摸了摸:“对不起,我就想被你照顾照顾。”
“疼是真疼,你亲过后确实好一些,不那么疼,有点痒,有点爽。”傅景笙歪着脑袋。
“大哥再见,你这边不需要人照顾了,都能发情了,我去看看简铭。”容妍挪开傅景笙的手。
顾涵念帮叶简铭剥橘子。
顾芳则去了食堂打饭。
容妍过来时,叶简铭眼睛都亮了:“姐,你终于想到我了?”
顾涵念往旁边挪了挪:“给你。”
叶简铭张开嘴:“姐,我还要吃橘子。”
一个一个的都没大碍,怎么那么作?
容妍直接拿了一半橘子塞叶简铭嘴里:“慢慢吃。”
男人呛咳了一声:“谋杀弟弟呢,姐,你温柔点。”
“我来吧。”顾涵念看到叶简铭脸都咳红了说。
“还是涵念姐姐好,你学着点。”
容妍翻了个白眼:“我也被撞了好不好。”
“那我关心你,姐,我这样肯定回不了家了,奶奶要担心死,我就说出差去了,在你家躲一阵子。”叶简铭总算有了住容妍家的理由。
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傅景笙家里房间多,你住他那去,姑妈和姐姐住我家。”
“谢谢妹妹。”顾涵念连忙说。
傅景笙坐着轮椅过来,幸亏来得及时,不然让叶简铭住容妍家还得了。
两个男人互相内涵。
“小舅子,我那边房间多,正好缺个说话的,你来。”傅景笙转着轮子过来。
“谁是你小舅子啊,你个前夫哥。”叶简铭打嘴仗还没输过。
刚刚是谁躺在床上不能动?怎么这会儿吵起架来丝毫不含糊?
容妍白眼翻上天:“你们不是都很娇弱吗?”
连顾涵念都听出来了,两个男人争风吃醋。
她好羡慕容妍,关键时刻有人拿命护。
撞车的那一瞬间,叶简铭想到都是容妍,如果容妍有事,他一辈子都没法快乐,如果自己有事,谁守护容妍。
他发现他从没放下过,等好了,回家要和洛婉分个手,感情的事情不能将就。
傅景笙一样,被撞后首先想到的是容妍怎么样。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松手。
晚上,点滴打完了,容妍雇了个护工照顾冯刚,并留下一笔款,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几个人一起出了院。
大家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预约了代驾,翌日回天城。
傅景笙要跟容妍一个房间,但叶简铭说他不能一个人住,最后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互相照顾。
容妍和姑妈表妹一个套间。
顾涵念晚上做着噩梦,梦里不断哭,容妍频频被惊醒,像小时候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姐姐。
她一会儿拍拍姐姐的背,一会儿在姐姐耳边说:“不怕。”
顾涵念背对自己时,容妍看到了她后背深深浅浅的疤痕。
女人眸眶一下红了。
深夜,容妍失了眠,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给傅景笙发了条消息:“睡了吗?”
隔壁房间,叶简铭鼾声雷动,傅景笙哪里睡得着,看到容妍的消息,高兴地坐起来:“没,要聊聊吗?”
“嗯,我也睡不着,露台待会儿。”容妍回。
傅景笙裹着被子坐在轮椅上出来。
酒店的露台封闭着,一点不冷,通透的玻璃房,抬头能看见满天的星星。
川城的天比天城的好看许多。
容妍屈膝坐下。
跟傅景笙说了顾涵念身上的疤痕。
苟活是一辈子,她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她准备回到天城后不再被容冰威胁。
人应该勇敢一点,勇敢跳出来,发现其实拼一拼也就那样。
傅景笙支持容妍的决定,与其躲着,不如背水一战,坎跨过去了,以后都是平路。
“来,靠我近点。”男人伸手拉了拉容妍。
“我始终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一个赵文柏,还能对抗傅家?对,还有叶家。”傅景笙会站在容妍身边。
他的话很有安全感。
“回去跟容冰摊牌。”容妍说。
露台上两个人聊到凌晨,吻别后回到各自房间。
第二天。
顾涵念早早起床,她不知道酒店里有自助早餐,女孩子到处找锅,想给容妍他们做一顿早餐。
翻柜子的声音吵醒了容妍。
得知酒店是没有锅的,顾涵念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她和妈妈从没吃过这么好的早饭,女孩子边吃边哭。
看得容妍格外心疼。
顾芳不停地自责,都怪自己不听家里劝,嫁错了人,苦了女儿。
容妍鼻子一酸,左右手抱着两个人:“没事,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
傅景笙整晚没睡着,叶简铭闹钟响起时,男人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憔悴的面容没眼看。
倒是叶简铭睡饱了,推了推傅景笙:“前夫哥,起床了。”
傅景笙扛起绑着绷带的腿踹过去,只听见咔啦一声,他彻底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