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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极与铁牛来到院中,先围着自己的货物转了转,见一切都平安无事,一颗不安的心才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段无极一见是那段长虹正在值班呢,赶紧走过去笑呵呵地问:“长虹哥哥,累不?要不要我替你值会儿班呀?”
段长虹听了摇了摇头。
“兄弟,我没事儿,好再也就是值二个时辰的班就该换班了,你们俩个休息去吧。
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儿呀!
哎,兄弟,你说明天咱们能往回走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明天咱们走不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咱们后天就能往回赶。明天你们就换着班儿休息一天吧。
赶明天我跟你铁牛哥哥还有件事儿要办,再说了,咱们还要从他们那马群里往外挑劣等的马匹呢,这哪儿不耽误时间呀?
明天走的话时间太紧了点儿,多少有点儿不太现实。
长虹哥哥,即然你不累的话,那我和你铁牛哥哥就回房体息去了,有什么事儿只要你大声儿喊一声我们就出来了。”
段长虹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你们赶紧休息去吧。”
两个人回到屋中,段无极笑呵呵地问:“铁牛哥哥,咱们俩一个人值前半夜,一个人值后半夜,那你倒底是值前半夜呢?还是值后半夜呢?”
铁牛听了笑道:“刚才我喝了点酒有点犯迷糊,干脆我值后半夜吧。”
说完,那铁牛躺倒就睡,不一小会就打起了酣声。
段无极则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铁牛换班儿,段无极才躺倒沉沉睡去。
天亮以后,段无极与铁牛从屋子里走出来,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直朝正屋走去。
只见那耶律父子正坐在桌子前边喝茶呢,两个人一见那段无极与铁牛进来了,立刻笑呵呵地伸手相让。
“无极呀、铁牛,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这么早你们找我们有什么事儿么?”
耶律储财一边喝茶水一边问。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耶律兄,自从昨天晚上我听你讲了那会下北海捉鱼的马匹后,我兴奋的一宿都没睡好觉,这不,这刚天明我们就起来了么。
耶律兄,别喝茶了,赶紧领我们俩过去看看去吧,也让我们开开眼。”
“嗨,那有什么开眼不开眼的,不就是两匹高大的马么?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即然你们俩想看看,等一会儿吃了饭,我领你们俩过去看看吧。
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骑术,莫非你们的骑术比我们突厥人还厉害么?
那是不可能的吧,我们可是那马背上的民族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耶律兄,你看你都说哪去了?我们哪敢跟你们比呀?
我们只知道这马匹吃草吃料,还没听说过这马匹会自己捕鱼吃的。
我们俩过去就是瞧个希罕,没别的意思。”
“那咱们吃了饭再过去吧。”
俩个人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真是没办法呀,那好吧。”
果然,时间不大,那索米娅就同另一个年轻女人将热好的熟肉端了上来。
四个人吃了早饭,耶律储财站起身来。
“二位贤弟,走吧,我领你们看那两匹马去吧。我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训服它们吧。今天我也开开眼吧。”
三个人走出屋子,各自骑上自己的马匹直奔西山的养马场奔来。
到了养马场一看,嗬!只见那东西两个大的围栏里马匹无数呀,十几个年轻的突厥人正在忙活着往马的围栏里扔干草呢。
耶律储财见了冲着段无极二人一笑。
“二位,我先考考你们的眼力吧,你们俩先找找这群马的头马是哪一匹吧,找到了你们再仔细地看吧。”
说完,这耶律储财找别的突厥人说闲话去了。
铁牛见了小声地嘟囔道:“他娘的,这小子怎么将咱们放在这儿了不管了?也不说给咱们指点指点,真是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人家这是考验我们呢,人家又怎么会为咱们指点呢?
再说了,咱们又不是那外行人,哪用的着他来指指点点的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咱们俩仔细找找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这还用的着仔细找么?铁牛哥哥,你替我看好马匹,待我过去降服它吧。”
“啊?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那边低头吃草的那匹黑马不是吗?你看它有多高呀!它在哪吃草,别的马都围着它,你看哪匹马敢吃草呀?这不是那头马是什么呢?”
铁牛终于在段无极的指引下发现了。
“兄弟,你可要小心点儿呀!听说这家伙可不好惹呀!”
“没事,它不就是一匹马么?今天我倒要看看它如何了得。”
说完,段无极把衣服收拾了收拾,然后一个子燕斜飞就窜过了马栏,整个过程即轻松又立罗。
那边正在说闲话儿的耶律储财见了大吃一惊。
心说:怎么?这小子会飞呀?那么高的围栏他是怎么窜过去的?唉,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不跑过来说这会儿话儿来了。
好么,这小子现在后悔了。
等耶律储财奔过来的时候,只见那段无极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那匹黑马的马背上了。
嗬!这匹黑马哪被人骑过呀,今日猛地被人一骑,直气得鬃毛乱炸,马尾巴甩起了老高,这匹马长嘶一声就不干了,两条后腿“啪、啪”地尥着蹶子。
同时,这家伙张开大嘴纽回头就往段无极身上咬来。
段无极两条腿紧紧夹住马的肚子,一手抓住马的鬃毛,另一只手照着马伸过来的脑袋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
这下可把这匹马的马脸扇得可不轻呀,顺着嘴一个劲的往下滴哒血。
嗬,把这匹马气的,心说:这是谁呀?今天竟敢骑我?今天我非把你尥下来摔死不可。
好么,这一人一马就叫上劲了,这马“啪,啪,啪”地不停地尥蹶子。
地上的尘土顿时就飞起来了老高。
奈何这段无极就象长在了这马背上一样,任由这匹马如何折腾,可就是把段无极甩不下来。
这匹马蹦哒了好大一会儿,见不能把段无极甩下来,最后,这匹马也急了,这匹马长嘶一声打起了立桩,周围别的马见了纷纷躲开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伙计你还想跑出去溜溜?来吧,我正想看看你的脚程呢?
你他娘的这么折腾,一会儿如果你跑不快的话,看我不揍死你。”
这匹马长嘶一声猛地向围栏就冲了过来,这围栏虽不算高,但也有一人多高呢,一般的马怎么窜的过去?
铁牛与耶律储财见了就是一闭眼睛。
心说:完了,无极今天要倒霉,这要碰到围栏上能好的了么?
说是迟那时快,当两个人又睁开眼睛后,只见那匹马驮着段无极直向正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去。
耶律储财见了一抖手。
“完了,完了,这匹马要把无极驮到北海去了,还得多少天才能回来呀?完了,完了,彻底地完了。”
铁牛见了笑道:“耶律大哥,你这是念的什么丧经呀?怎么就完了?你以为我的兄弟那么没用吗?他还能从这马背上摔下来不成?你就在这儿等着好消息吧。
你瞧吧,不出一个时辰,他保准能回来。”
耶律储财听了一笑。
“好、好,今天我就听你的,我看看他一个时辰回得来回不来吧。”
却说段无极两腿紧紧地夹住这匹马的马肚子,一只手紧紧抓住这马脖子处长长的马鬃,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拍打这马的屁股。
这匹马顿时就象疯了一样就在这大草原上一阵狂奔,小山呼呼地往身后倒去,一群群羊群、牛群快速地从身边闪过,看的周围放牧的突厥人都是一愣。
心说:这是谁发什么疯呢?把这马匹骑的这么快?这还他娘的要命不?
众人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儿呢,这匹马“嗖”地一声就从身边跑过去了。
段无极也不知道往北跑出来又多远,估摸着怎么也有二百多里地吧,这匹马的疯劲力才稍稍过去了一点儿。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不想跑了?服劲了?那哪行呀?今天我非他娘的让你跑够了不可,否则我可挠不了你。”
段无极猛地一拽那马的耳朵。
“你他娘的往北跑出来这么远就算完了?你他娘的给我跑回去。”
这匹马现在也明白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了,立刻掉转马头就往回跑。
这马早就把力气跑的差不多了,奔跑的速度明显地就慢了下来,段无极见了不依不挠,从背后抽出宝剑来,用剑面猛地就向这匹马的屁股就抽了下来。
这匹马长嘶一声立刻拼了命地往回跑,刚刚放慢点儿的时候,段无极用宝剑又抽,这匹马今天算是受了罪了,被段无极一下又一下地一共抽了十几宝剑,段无极一摸,嗬!这马的屁股抽过的地方都鼓起来了。
最后,段无极也心疼了,段无极轻轻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这匹马一见马背上轻松了,立刻耳朵一竖就又来了精神。
这匹马长嘶一声立刻就向西山的马栏冲去,它的意思似乎是想把段无极甩在后边。
段无极能让它落下吗?
段无极长跑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一般的良马在三十来里都不可能把他落下,更何况是眼前这匹跑累了的马呢?
这一人一马并排一起奔跑,这一跑就是二十来里,段无极一见这匹马歇的也差不多了,一个旱地拔葱就又窜上了马背,大约不到半个时辰后,段无极骑着这匹伤痕累累的马又回到了这马栏旁。
只见那铁牛正蹲在马栏旁正呜呜地放声痛哭呢,段无极看了大声喊道:“铁牛哥哥,怎么了?你哭什么呀?”
铁牛一听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兄弟,可把我吓坏了,你看这都两个来时辰了,我合着你真象那耶律大哥说的那样回不来了呢!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怎么,这匹马真的已经训服了呀!”
“嗨,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匹烈马么?我连它都收拾不了,那我以后怎么行走江湖呀?”
耶律储财见了激动地竖起了大相指。
“无极呀,你可真行呀,这么厉害的烈马,这么一会儿就能训服,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行了,行了,先把它放回去吧,我看咱们还是快收拾西边这个马圈里的头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