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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均可望着段无极与自己的几位舅舅说:“师父、舅舅,我给你们彼此介绍介绍吧,免的你们不认识,以后再发生类似的误会。”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我问他姓名,他还不肯说呢,怎么样?我说大家都是朋友吧,你看,咱们就是朋友吧。”
那黑小子听了笑道:“我说朋友,你怎么刚才想出来了那么个损主意呀?刚才可把我们三个恶心死了,现在嘴里还臭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朋友,我并没有说用袜子堵你们的嘴吧?
刚才一定是他们误会了,这要不怎么说是一场误会呢?”
王均可见了赶紧给双方打圆场。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说了。
常言说的好,打人无好手,骂人无好口。刚才即是一场误会,那你们谁也别说了。
即然咱们大家都彼此认识了,那咱们今后就是朋友。”
王均可用手一指段无极与铁牛。
“几位舅舅,舅老爷,这位是我的授业老恩师,他也救过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呀,他叫段无极,是那山西太原府段家庄人氏。
这位是我恩师的哥哥,也是我的多半个师父,他叫段铁牛。”
说完王均可用手一指那四位。
“二位师傅,这位是我的舅姥爷,人称追魂刀客卢天彪,这是有名的江湖大侠呀。”
王均可用手一指那个胖子。
“二位师父,这位是我亲舅舅的朋友,人称笑面弥勒展雄飞,展大侠。”
王均可接着用手一指那个白衣小伙子。
“这位也是我舅舅的好朋友,他跟那笑面弥勒展雄飞是亲兄弟,人称白衣圣手展翼飞。”
最后,王均可用手一指那黑面小伙儿。
“这位就是我的亲娘舅,人称飞叉大圣尤俊达。舅舅,今天你可吃苦了,让我师父他们把你收拾的可不轻吧?
我师父是现在,要是前几年的话,那可是瞪眼就宰活人呀!”
段无极听了照着王均可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我叫你小子胡说八道,你师父我生性善良,你什么时候见我宰过活人呀?
你小子再敢败坏我的名声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均可听了一吐舌头,知道今天说话说走了嘴了,冲着段无极眨了眨眼睛赶紧把嘴闭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这几个人说:“几位朋友,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越打越亲近。
几位,你们先忙着,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你们看这太阳早已经西转了,你们也该回家吃午饭去了吧。”
说完,这段无极转身上马要走,王均可紧走两步一把拉住了段无极。
“师父慢走,弟子我有话要说。”
“噢?均可呀,你想说什么呢?”
段无极转过身来问道。
“师父,你是不是现在还对我舅舅他们心存戒心呀?当然,这有戒心也是对的,谁叫他们刚才打劫你们呢?
更何况刚才你们还打了一仗,当然,吃亏的是我舅舅他们。
师父,你看这天也不早了,你们往前走不了多久也就该投店了,要让我看你们这些人今天就别往前走了,今天你们干脆就住在我舅舅他们庄儿上吧。
你们往一块混混,以后关系岂不是更亲近些?
师父,其实我舅舅这个人可好了,是出了名儿的大善人呀,他是不住地周济穷苦人呀,冬舍棉、夏舍单,从来没有间断过。
江湖上的朋友曾经给我的亲舅舅起了个小绰号,叫做小孟常。
我舅舅这人可是喜欢广交朋友的人呀!舅舅,你说是不?”
那黑小子听了嘿嘿一笑。
“小子,就知道往你舅舅我的脸上贴金,舅舅要真是那么好的话,今天舅舅还能被你的师父抓住这么收拾么?”
王均可听了笑道:“要不怎么说今天这事儿是个误会呢?”
这黑脸小子抬头望了段天极一眼笑道:“我说朋友,刚才我外甥儿也说,俺老尤现在正式地向你们发出缴请,希望你们能跟我到我的村庄上做客,咱们做个真心的朋友。
段兄,不知你们肯不肯赏兄弟我这个脸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尤大哥,不是我们不肯赏脸,你看我们带着如此多的散马,又有如此多的弟兄,我们若前去叨挠的话,你们怎么招待的过来呀?”
龙俊达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不用担心这个,别说你们这二十几个人,你们就是再多上三倍的人员,俺老尤照样接待的过来。
至于这点儿马匹么?那就更没问题了,我那儿草料全有,你们就是住个十天半月的都不成问题。”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吧,那我们今天就跟着你们上庄上待一会儿吧。”
段无极冲着背后一摆手。
“弟兄们,咱们歇的时间也不小了,大家赶紧上马,今天晚上咱们走个亲去吧。
均可,还不上马前边带路!”
段无极和各个护卫轰着马群跟在王均可的背后,一直往东就跑了下来。
一开始段无极还以为这个地方离那尤俊达他们家最远也就个十里八里地呢,谁知越走越远,马群越跑越快,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直跑了半个时辰还往前跑呢,段无极见了赶紧问道:“均可呀,怎么走了这么长的路程还没到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王均可听了笑道:“师父,这你还不明白么?这叫子不吃窝边草,我们就是再傻的话,也不肯在自己的家门口做案呀?
那样岂不是找丢人陷眼呢吗?那样的傻事我们才不肯做呢。”
段无极一听就明白了。
“那均可呀,那还让这些弟兄们走着干什么呢?让他们骑上这马群里的裸马吧,那不比走道快多了吗?
何必让他们在地上步行瞎磨蹭呢?你看把他们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他们这帮子人平时干这个营生,不会连一匹裸马都骑不了吧?”
王均可听了对这邦子人大声地说:“刚才我师父已经下了命令了,你们还不自己去挑裸马骑?不然一会儿我们一加快速度,你们可就跟不上了。”
众人听了纷纷窜上了裸马,段无极见了大声的命令道:“大家注意了,咱们现在所有的人都上了马了,咱们加快速度,迅速赶往那住宿的地方。”
人们一听都兴奋了起来了,大家齐心合力地轰着马群一路往东就跑了下来,一直跑到黄昏时分,王均可才放缓了马的速度。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在村子正路旁边立了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
碑文上写着“汝南庄”三个大字,王均可笑呵呵地说:“师父,现在终于到家了,咱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尤俊达见了大声地命令道:“均可,还不领着你师父他们将这些马匹放到咱们的大院套里去?你还等什么呢!”
王均可听了一笑。
“师父,赶着马匹跟我来吧,咱们把马匹都轰到大院套里去吧。”
王均可在前边领着,段无极与铁牛等轰着马群在后边跟着,人们将马群轰进村子南边靠村边的一个一人多高的土打墙框儿的大院子里,嗬!这个院子可真大啊!
占地少说也有个七八十亩地,靠院子的西边有一个很大的牲口围栏,围栏里敢着水槽,段无极与铁牛等人一起打开围拦的门,将马群都赶进了围栏里,等将围栏的栅栏门关上了,段无极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王均可领着众人从东边的仓房屋里弄出来干草扔进了围栏里,然后又指挥着人们往水槽里灌满了清水,紧张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
王均可用手一指。
“师父,你们先在北边的那屋子里歇一会儿吧,我回去看看,一会儿我再来请你们。”
段无极听了笑道:“均可呀!你去吧。我们没事的。”
王均可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