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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您揍您的,带上我也好善后啊!”
聂天想了想,打开车门:“上来。”
“好嘞!”卫禹一蹦就上去,利索的窜到了驾驶座上:“不劳大哥,我来给您当司机!”
国道上人烟稀少,一辆外地牌照的路虎就这么大刺刺的开进村,倒是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
地里,几个背着背篓锄草的妇人停下手上的活计,指指点点。
“这找谁的啊,怎么一大早的过来。”
“等等,二狗昨儿是不是大晚上的跑回来,说是要躲灾来着?”
“哎哟不好!肯定是二狗的仇家找上门了,张家婶子,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叫人!”
年纪大些的妇人焦急不已:“大早上的,各家男人都去市里赶集了,你能叫到谁,还是赶紧去通知二狗跑路吧!”
“不行,来不及了。婶子你快去二狗家看看,我回家去打电话!”
同样的场景出现在每个田间地头,一时间,安静的村子立时鸡飞狗跳。
卫禹在车上看得直感叹:“真团结啊,大哥,您待会儿可别冲动,别闹出人命来啊!”
他倒不担心自己待会儿会不会被堵住出不去,只怕聂天一个火气上来,干脆把整个村子夷为平地。
要不是网络热点晚一分钟解决都可能玩儿完,同时也怕那黑客小子溜走,他还真想建议聂天等到晚上再来,悄摸摸的进村,直接把人往村子外一滴溜儿完事。
出了老巢,要怎么问还不看他们心情么?
只是事到如今,卫禹也只能祈祷待会儿那些村民放聪明点,别惹着不该惹的人。
聂天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脸色阴沉。
——
同时间,国道派出所。
值班片警敲响了所长的门:“头儿,山前村那边的人联系我们,说有辆外地人的车进去了,村民们都紧张得很,可能会引发械斗,咱们要不要准备好?”
“准备什么,械斗发生了吗?”所长眼睛都没抬:“你新来的不懂,这地界儿最不差的就是村民械斗,要全部管,咱们所连你就五个人,管的来吗!”
“值你的班吧,要是事情闹大了,自然会有人报警。不闹大就别管,让他们自个儿斗去,左右都不是些好东西!”
“滚滚滚,老子昨儿一晚上没睡呢,屁大点事儿别找我!”
片警一片好心来提醒,莫名其妙就挨了顿骂,简直一脑门官司,干脆也不管了。
所长说得没错,这种城乡结合部的情况最复杂,小打小闹基本上天天都有。打伤进医院那都不算事儿。
就那山前村,前几天还不顾交警的劝说把撞了人的司机打个半死,就连派出所的去劝架,都差点被打上一顿。
更别说那村子本来就挺多人偷鸡摸狗,往往他们踩了好久的点,贼往村子里一猫,全村人都帮着他,根本不可能再找到人。
国道附近的执法机构里,压根就找不着对这村子有好感的。
可也没办法,强龙不压地头蛇。
上头不发话,他们也就只能憋屈的忍着,打落牙齿活血吞,咬牙去维持那什么见鬼的警民关系。
想到这里,片警啐了口唾沫:“打吧,最好把事情闹大,把你们全关进去好好改造!”
他告诉那边的线人,不出人命就别管,然后把电话撂下,也美美的开始补觉。
所里人少,连所长都是一个人当三个人用,更别说他这种新来的了。
——
天已经完全亮了,村子里各家各户门户大开,左右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倒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夜不闭户。
偏偏二狗的屋子还紧紧闭着门,连窗户都给封上了,明明是大白天,屋子里的灯却还亮着,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聂天和卫禹早早下了车,也不靠近,远远的靠在山脚下的一棵树边上,离着那屋子十来米远,静静的听里面的动静。
卫禹是个普通人,隔这么远连个屁都听不清。然而看聂天听得认真,他也不敢打扰,只好自告奋勇担任起了望风的任务。
里面似乎有四五个男人,正嘻嘻哈哈地喝酒打牌,说笑的声音迎风传到聂天耳朵里,清清楚楚。
“我说狗子哥,这都闹得这么大了,咱还要继续啊?”
“又不是不给钱,干什么不继续?”一个粗狂的声音不耐烦地回答,“加大火候!现在还是小打小闹,争取让自媒体和网友堵得他滨海大学连课都上不了。他娘的,老子还真不信,都闹成这个样子了,那娘们儿还不被开除?”
“大哥说得对!咱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号称滨海最大的水军公司,连这点事儿都干不好,平白让人笑话!”
聂天听得怒火中烧,但还是耐着性子没有立刻冲进去,他想要听听这帮混蛋还能说出什么来。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可是狗子哥,那丫头家里可挺有钱,听说是她们市最有钱的呢,咱们这么搞……不会出什么事吧?”
“对啊大哥,万一人家要算账,姓郑的他们奈何不了,还不得冲着咱们兄弟来?”有人跟着抱怨,“那个郑大少爷到底靠不靠谱啊,别回头就把咱兄弟给卖了!”
又安静了一会儿,之前出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里充满着恶毒:“这样,找个兄弟在学校盯着,万一要真出什么事,就先下手为强,把那丫头给绑了!先给哥几个爽爽,再然后再让她家里给赎金,到时候兄弟们拿着钱,随便跑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大哥英明!”
“好主意!”
赞同声此起彼伏,聂天再也听不下去这些畜生话了,深吸一口气,积攒了一整天的怒火猛然爆发,一拳头隔空锤在土墙上。
只听“咚!”的一声,地动山摇,竟硬生生隔着十多米的距离,一拳头把墙砸了个四分五裂。
屋里五个男人正赤裸着上身大肆说笑,突然眼睁睁看着侧墙倒下,眼看屋子也马上就撑不住了,赶紧一哄而散。
聂天一闪身出现在门口,气沉丹田:“都往哪儿跑!”
“谁?”一个满身横肉的壮汉透过看到面前一个人影,大喊道,“是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