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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会停止行动呢?”警察局副局长可惜道。
要知道,这个内奸是他的一条线,如果破获军统有功,那他就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这个内奸,有一次上窖子,与窖姐发生了冲突,当时他就掏枪出来,吓唬窖姐。
当时是吓唬住了,并住了一次免费窖。
他走后,那窖姐感到双吃亏。那男人没有给钱,她破财了,另一方面是,那家伙不顶事,一进就忍不住泄了。让她感到很难受。
可是,这家伙该他出事。你说得了一次便宜就行了,可他想再一再二再三,又去了那窑姐那。
这一次,那窖姐一边热情地招待他,一边派人去向她的上香香主报信。
窑姐每个月都会向警察上香,所以警察是香主。
这个香主一听,来人身上带枪,便感到不是一般的人。
于是,他们去了几个人,冲进了屋内,将被窖酒灌的半醉的人抓住了。
回到了警察局,警察便上了刑。最终,受不过刑,那人才交待了,他是军统除奸队的。
一听是军统除奸队的,那几个警察吓坏了。
他们也不敢与军统的除奸队作对,说不定人家今晚上就会在半路上给你除奸呢。
惊慌的香主,将情况报给了副局长。
这个副局长,曾经是香主的大队长,人家一路升的又快又高,香主到现在还是一个中队长。
但是,逢年过节的,香主都会去上门敬贡,求一个了路。
所以两人还是有些关系。
听了香主的话,警察局副局长却十分高兴,表示,马上提请升香主为副大队长。
终于摆脱掉了“千年老中”的位置,香主很高兴。
于是,这个军统的人,便被副局长提走了。
副局长又拉又打,终于让军统的除奸队员,成为了他的暗线。
军统除奸队员叛变后的第三天,就接到了通知,有行动。
于是,他便来到了召集点。
一到召集点,他便被等候的铁柱,带到了小队集合的地方。没有给他通风报信的时间。
在集合地,五队队长宣布了任务,带着他们去抢通行证,进帝豪大酒店。
在帝豪酒店,叛徒见到了警察局副局长。
于是,在分散去拿枪的途中,叛徒将情况告诉了跟来的警察局副局长。
哪想到,警察局副局长的老板与梁鸿志是争权夺利的对头,警察局副局长一想,不如乘此机会,让军统杀了梁鸿志,之后,我再来杀军统。这样一来就是双赢。
于是,警察局副局长调来了便衣警察。
但是,副局长调动便衣警察队,没有经过正局长,这是越权。偏偏副局长想吃独食,不告诉正局长情况。于是正局长找上来,两个人在酒店的房内吵了一架。
最后是井上五郎被请过来,听了他们啰嗦一阵,才明白,军统的人准备暗杀梁鸿志。
对于这个情报,井上五郎早就知道了。也作了布置,所以井上五郎命令他们:停止吵架,出去抓人。
也就在他们吵架的功夫,会议结束了,军统撤退了。
如果副局长不在房内吵架,而是在外面,那么他就能看到叛徒,叛徒就能当场指正那几个军统的除奸队员。
内奸:“那天的大酒店内,有军统的暗线。”
副局长:“你怎么知道?”
“我随队长去厕所丢枪时,见到过那人。看样子,那人比队长的职级高,队长都听他的。”
这个消息让副局长是喜出望外,一个比军统除奸队队长还高的人,肯定是军统的要人。
不对!军统的要人是不会来上海冒险的,更不会出头去救那四个除奸队的人。那么说明,这个人就是上海的潜伏者,配合军统除奸队行动。
在上海,又是职级高的,谁呢?
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黄鸟!
黄鸟是军统的头号特工,立了那多的功,他的职级应该是很高的。也只有他才能指挥军统的除奸队长。还有,黄鸟一直都在上海活动。
副局长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递给叛徒:“给我盯紧些,有那个人的情况,随时通知我。”
“有时有事,我联系不上你呀。”
“从今晚上开始,我会派一个要饭的,长驻你的屋外面。有情报,写好丢给他。”
……
五队队长将自已的分板报到了重庆,重庆又将他的分析重点告诉了曹宁。
曹宁决定自已去跟踪那两人。
第二天的晚上,曹宁去跟踪了一个人,这个人住的地方不是很好,吃的也是很差,住在屋内不出门。只是定时地买一份报纸,或者去广告栏看一看广告。
跟了一天,曹宁便放弃了这个人。如果他是内奸,那么他的城府很深,在他的身上找不到破绽。
曹宁决定换一个人,便去跟踪那个叫文集的人。
这两个人住的地址,都是重庆提供的。
第二天,曹宁便跟着文集。
在文集的屋内飘出了汾酒的香味。
杏花村汾酒不仅是中国第一文化名酒,而且是名酒之始祖,“最早国酒”,国之瑰宝,
自一九一五年汾酒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荣获一等优胜金质奖后,其声誉更是宇内交驰,名声大噪。于是,阎锡山责令其副官集资设立晋裕汾酒有限公司,吞并了杏花村的大小酒家。
在上海,汾酒可是高档酒,曹宁都很少喝到。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有钱难买到。
一个除奸队员,喝的是汾酒?
曹宁的心中,便又有打算。
到了晚上,文集出了门。
他没有遵守不能出门的规定,大摇大摆地喊了一辆黄包车,向着一个地方驶去。
跟到了地方,原来是翠花阁,是那种一楼一凤的主。
一楼一凤是一种提供色情服务的独有方式,因一个住宅单位内只有一名技女而得名。
这里面的价钱,比外面的要贵几倍甚至上十倍。
文集一到,楼内马上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文公子到了!我家小姐一直都在想你呢?”
文集说:“我可是今天早上才离开的呀。”
女人上前接过文集的包说:“公子难不知,一日三秋。你已经三秋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