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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离霄此次入京铺路,追风很早以前就来到了京城。
“回主子的话,她……”追风顿了顿,有点纠结要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离霄斜了他一眼,追风当即吓得一哆嗦,噗通跪在了地上。他知道,他这主子性情乖戾,不喜欢人说话支支吾吾的。
再者,他刚才吸食血液的量并不多,追风生怕他暴走杀了自己,连忙道:“主子息怒,她就是京城第一药材皇商苏延卿的独女苏云亭。”
离霄的唇角勾了勾,果然是你。
他微笑着看着追风,追风瞬间心凉了半截。
“回去后领十军棍。”离霄的声音悠悠飘来,人已经不知去向。
追风的脸抽了抽,但还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影:“活该,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主子没暴走把你杀了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对啊,主子今天喝血的量不够,为什么没失控?”
逐影一个爆栗打在追风头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妄自议论主子,你活腻了?”
追风摸了摸脑袋,嘀咕道:“其实我不是故意打磕巴的,你也知道,主子小时候因为苏云亭他们……”
“你还说!”逐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另一边,苏云亭正一边躲避肖府的守卫,一边尽快向外逃跑。
她记得这里是肖六爷在郊外的一个庄子,应该没什么下人才对,但今天这庄子外围竟然灯火通明,摆明了连只苍蝇也不会放出去。
而且那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普通家丁。
苏云亭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些人都是秦川借给他的。
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硬闯显然是下下策。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离霄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苏云亭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你跟着我做什么?”苏云亭又怕又气。
离霄理所当然道:“你弄脏了我的药,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就想走,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对不起!”苏云亭没好气道。
“对不起要是有用,还要官府做什么?”
苏云亭:……
你有完没完?
虽然苏云亭很想这么问,但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跟离霄跳脚。
要不是她知道离霄痛恨皇室,只怕都要以为离霄也和秦川联手了,此时是在拖延她的时间。
“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给我喝点你的血就行。”
离霄此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他在说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苏云亭眼中精光一闪,装作楚楚可怜的道:“只喝一点血,你就放我走?”
离霄看着她装娇弱,唇角勾了起来:“没错。”
苏云亭一副害怕但又不得不依从的样子,点点头靠近离霄,却突然间一记手刀直劈离霄的咽喉,然后撒丫子就跑。
离霄虽然料到她不会这么听话,但还是吃痛的闷哼一声,看她要跑,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反而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初次见面的男人投怀送抱,你还真热情,不过我喜欢。”
离霄冰冷的气息近在咫尺,吹的苏云亭脸上痒痒的,她下意识伸手推开他,偏偏此时发簪竟然挂在了他胸口的衣襟上,这么一推,离霄的胸膛瞬间露出了大半。
苏云亭忙捂住眼:“我没看见!”
离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干脆拉开了衣领:“我的身材这么好,想看就看嘛,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可以把你的给我看看,这不就扯平了?”
苏云亭:!!!
变!态!
她知道,离霄这人就是喜欢看别人炸毛的样子,别人越崩溃,他就越兴奋。
她一定要稳住,不能如他的愿。
“怎么样?看了我的身体,有没有心动呢?不过你对那样的老肥猪都有兴趣,想来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吧?”
苏云亭:……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你都看见了?”苏云亭决定转移话题。
果然,离霄的兴致肉眼可见的淡了不少:“路过的时候撇了一眼,不过那老肥猪有块玉牌看着还不错,我顺手拿来了。”
说着,他百无聊赖的甩出一块玉牌。
苏云亭一眼就认出,这是秦川的接头令牌!
秦川身为八皇子,虽然不得宠,但为了皇家的颜面,许多脏事他不能亲自出面,就会用玉牌为信让下面的人联络。
这令牌表面看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玉佩,做工一般,成色略差,要不是前世她经常帮秦川做事,也不会发现玉佩上的花纹在特殊角度看去是一个“川”字。
这可是一个重要证据,苏云亭下意识伸手去抓玉牌。
离霄猛然收起玉牌,饶有兴致的看着苏云亭。
“开个价吧。”苏云亭不想再和他纠缠,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
虽然离霄身为定北王世子,肯定不缺钱,但苏云亭没记错的话,现在也是他在为自己日后谋反打基础的时候,要花钱的地方肯定不少,他一定不会放弃送上门的银子。
谁知这话竟然好似戳到了离霄的雷点,他脸上的笑看的苏云亭肝儿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下意识向后退,却突然被离霄擒住下巴,紧接着,离霄清冷的气息便充斥在她的唇舌间,她只觉得嘴唇刺痛,竟活活被离霄咬出了血。
这熟悉的场面让她一恍惚,前世的景象在她眼前浮现出来。
她刚被俘的时候,离霄也是这样咬破了她的嘴唇,还笑嘻嘻的说自己喜欢她,然后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苏云亭的心中涌现出一股巨大的恐惧,她爆发出全部的力量猛的打在离霄胸膛,竟生生将离霄震开,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
离霄捂着胸口看向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好像突然很怕他。
他能感觉到,那个瞬间,她表现出的惊恐,绝不是一个吻会造成的。
他理了理衣服,突然发现那块玉牌不见了。
在极度恐惧中,她竟然还有心思偷走玉牌?
“有意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却让在暗处的追风打了个哆嗦。
追风知道,他家主子生气了,非常非常生气那种,谁都哄不好!
他在心里默默为苏云亭点了盏灯。
与此同时,前方院子里传出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