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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应邪后面的徐暮歌,看着他在旷野漫无目的的走着,周围依旧是荒无人烟,不见半点其他的活物。
走了很长时间的徐暮歌,着实累了“黑面大人,不是,那个应邪,你这都走了多长时间了,哪里有可以睡觉的屋子?你别记错了吧。”
应邪神色淡漠的近乎无情“你可以不跟着我。”
徐暮歌一把抓着应邪手臂“你别想甩下我。”
“那就别废话,好好跟着就行了。”应邪继续走着。
徐暮歌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听听!
这家伙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到底还要走多久啊?”又走了好一会儿的徐暮歌,疲惫不堪。
加上周围空旷无垠,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徐暮歌走了这么久,总觉得在原地踏步。
应邪的声音,难得缓和了一些“前面就是了。”
随着应邪话音刚落,徐暮歌立马望过去,果然,看到了几间造型别致的屋子。
徐暮歌不免眼睛晶莹闪烁“还真有屋子,别说,你还挺有用的,身边有个你这样曾经的通关者,倒是方便多了。”
应邪对上徐暮歌的眼“那你用着还顺手?”
徐暮歌暂时满意的点头“还行吧,你要是态度再友好一些,那就很完美了。”
应邪微挑剑眉“要求还挺多?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徐暮歌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顿时荡然无存“你想害死我?”
应邪承认道“是啊,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觉得我会善罢甘休?你觉得我会是那么善良的人?我可是睚眦必报的。”
徐暮歌紧张的咽口水“你到底想怎样?”
应邪沉声“急什么?这么多游戏呢,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咱们来日方长。”
徐暮歌忽然有种,头顶悬着一把无形利刃的窒息感。
“行,你也说了来日方长,这游戏才刚刚开始,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说得准。”徐暮歌不甘示弱。
应邪倒是有些佩服徐暮歌的不自量力“你还挺喜欢逞强的,走吧,走了这么久,吃点东西去吧。”
“这回我知道怎么走了。”徐暮歌白了应邪一眼,抢先一步走在前面。
应邪勾起唇角,还真是个好胜的女子。
来到房屋门口,徐暮歌已经听到了里面分外热闹的声音了。
那饭菜的香味,也顺着窗户,飘了出来,勾的徐暮歌直咽口水。
她真是有点饿了。
于是,没有犹豫,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准备说什么呢,徐暮歌就觉得,屋子里的人,都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
“看到有人进来,这么奇怪吗?”徐暮歌问他们。
被问的一群人中,有个小女孩儿来到徐暮歌身边“姐姐,我能跟着你吗?”
徐暮歌面对这么可爱小女孩问“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的爸爸妈妈呢?”
小女孩瞬间泪眼汪汪道“我的爸爸妈妈都被怪物吃掉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徐暮歌一听小女孩父母双亡,不由得心疼起来“那你就跟着姐姐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说“我叫晚晚。”
徐暮歌牵起晚晚的手“晚晚是吧,那你就跟着姐姐吧,你想吃点什么?”
晚晚乖巧道“姐姐,我已经吃过了,暂时还不饿。”
“好,那你后面饿了记得和姐姐说。”徐暮歌耐心的提醒,转而问一旁的应邪“你要吃什么?”
应邪走到柜台“一把刀,一件棉服。”
徐暮歌不可思议问“这里还能买刀具?你不买点吃的吗?还有,你买棉服做什么?你也会觉得冷吗?”
应邪付了款,收好刀说明道“在这里,还是多备些防身的东西比较有用。”
徐暮歌也学着应邪对柜台的工作人员说“那我来把枪。”
工作人员拿出枪,放到柜台“五个游戏金币。”
“啥子?”徐暮歌正准备拿,突然听到要付钱,于是一脸茫然“还要付钱吗?你刚刚不是直接拿给他的吗?”
徐暮歌指了指应邪。
工作人员道“他的身份很是尊贵,想要什么都可以,想要整个补给站都是可以的,但是,你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存款,当然要付钱了。”
原来是这样……
徐暮歌看向应邪,应邪移开目光。
徐暮歌立马上前直接问“能不能借我一点金币?”
“你觉得呢?”应邪很是冷漠,仿佛不是和徐暮歌一起来的。
徐暮歌点头道“没有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一把拿过柜台的枪“他同意了,从他账户里面扣吧。”
“这???”
都行?
工作人员瞪大嘴巴。
徐暮歌主动的给工作人员合上嘴巴“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口中的,身份尊贵的人,他是我的保镖。”
“他?”工作人员嘴巴刚被手动合上,又震惊的张大了不少“是你的保镖?!”
“当然了,你看他反驳了吗?”徐暮歌扬起下巴。
工作人员摇摇头“的确没有反驳。”
徐暮歌手指敲了敲柜台“对我的态度客气些。”
“好的,明白,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工作人员立刻换了一副笑模样。
徐暮歌非常满意道“把那个,还有那个,都拿给我……”
一点都不客气,买了很多“武器”防身。
还要了一个背包,把东西都装了进去。
然后跟着应邪,牵着晚晚,来到了屋子里,靠近最里面的,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徐暮歌就看到窗外居然开始下雪了?
原本一片荒芜的地上,竟然又诡异般的长满了树木,树木边上还有一条宽阔的河,只不过这会儿,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这里的气候变化,还真是捉摸不透,我也去买一件,不对,得给晚晚也买一件”徐暮歌吐槽的同时,又去买了厚厚的衣服备着。
待拿回衣服,徐暮歌刚走回来,就看到晚晚泪如雨下。
“晚晚怎么哭了?”徐暮歌放下衣服问。
晚晚无声哭着扑到徐暮歌怀里,一句话都不说。
徐暮歌不明所以,于是看向应邪“不会是你欺负她了吧?”
应邪白了徐暮歌一眼“我没那么无聊。”
“那晚晚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哭吧?”徐暮歌半信半疑的收回视线,看向怀里哭的脸都花了的晚晚安慰道“晚晚,先不哭了,和姐姐说一下是谁欺负你了,姐姐给你主持公道。”
晚晚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哭……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这里有睡觉的房间吗?”徐暮歌抱着晚晚问柜台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