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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看见大人来了,毫不客气地出声问道:“你就是他们的夫子?”
中年文士点点头,朝老夫子拱手行一礼,以示尊敬,道:“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老夫子看见中年文士似乎十分好说的样子,越发不客气,侧过身子,指着台阶上面黄邕五人道:“嘿,指教?老夫不敢,我倒想问问,你的学生来我的书院撒野是怎么回事?”
中年文士看到黄邕几个人的凄惨,不过却并没有立刻发怒,因为他也看到了赵广双臂上紧缠的绷带,而是客气地朝老夫子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老夫子更加不客气了,直接伸手指着中年文士道:“误会?我的学生我会不知道?他们与你的学生根本不认识,何来误会?肯定是你的学生先惹事,是你教导无方。”
刘禅不干了,这老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等中年文士说话,刘禅马上出声道:“老头,明明是你教导无方,居然还有脸说别人教导无方?至少我的夫子不会教我们四五个人欺负一个人,不会教我们对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下重手。”
老夫子被刘禅这一说,又气得不得了,用手指着刘禅,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再也什么都说不出了。小的我说不过,大的,我就不信你会学你的学生一样,不尊敬老人。老夫子把手重新指着中年文士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学生?一点都不会尊重老人,你说,你是这么教人的?”
中年文士脸色不好看,他先是喝住刘禅道:“阿斗,不得无礼。”听了刘禅的话,再看看众人的表情,中年文士略一思索就已经明白了,这件事说起来刘禅他们并没有错,错的是老夫子那一方。不过中年文士却不好指责,因为老夫子的年纪。
本着尊敬老人,中年文士不打算追究谁对谁错,中年文士对老夫子道:“老先生,这的确是我的教导无方,我替阿斗向老先生你赔礼,请你看在他是小孩子的份上,童言无忌,就此揭过吧。”中年文士的语气冷淡了不少,并且赔礼的是为刘禅对老夫子的称呼,而不是打架的事情,说明中年文士只认为刘禅称呼老夫子为老头这件事有错,打架的那件事没有错。
“哼,”老夫子当然不会上当,道:“不单单童言无忌,打人也得道歉,而且还要他本人道歉才行。”
“老头,你休想,我没做错。”刘禅一脸不忿,尼玛,我没错,还想要我道歉,这老头太可恶了。
赵统他们也是愤怒地盯着老夫子,这个老头越看越不顺眼,太可恶了。
赵广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听得懂老夫子的话,他马上向中年文士告状,赵广举着自己被绷带包扎的双手,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中年文士道:“夫子,你看,这是他们打的,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就打我了,哥哥们都是为了我才和他们打架的,不要怪哥哥们。”小正太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中年文士带着怜爱轻轻摸着赵广的脑袋,道:“没事,夫子不怪你们。”
老夫子在旁边听到中年文士这样说后,冷哼一声,道:“你这样说,那就是怪我们了?”
中年文士十分不悦,忍着地道:“那老先生你想怎么样?”中年文士已经对老夫子没有一丝好感了,要不是看在他的年龄份上,中年文士早就带着刘禅几人离开了。
老夫子傲然道:“老夫还是那句话,让那几个雏儿来给老夫和老夫的学生道歉,这样老夫就不为难你们了。”
中年文士冷冷道:“老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
老夫子冷笑道:“怎么?老夫有说错吗?”老夫子看到中年文士并没有学他的学生一样无礼对他,越发倚老卖老,晒然一笑,指着刘禅几人道:“难道他们不是?毛都没有长齐的雏儿,年纪小小就会仗势欺人,说到底还是师长教导的问题。”虽然说刘禅他们,但是暗暗却指向中年文士,老夫子可是对刚才刘禅的无礼十分愤恨,一有机会就讽刺刘禅的师长,只有这样才能出一口气。
“先生,夫子,能不能让我说一句?”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张树成突然站出来,向两人行礼道。
老夫子看到张树成,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
中年文士则开口问道:“你是谁?”
张树成道:“张树成,张松的遗腹子。”
中年文士惊讶地道:“你就是张松张永年的儿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等张树成说话,赵广便抢着道:“我来说,我来说。”抢到说话权后,赵广指着黄邕几个道:“就是他们,一起打这位大哥哥,然后看见我经过就把大哥哥推下来,撞倒我。大哥哥本来叫我走的,但那人不肯,不但继续打大哥哥,还打我,把我的手都打出血来了,好多血的,看......”众人看到他举起双手,不禁大汗,都给包得紧紧密密的,哪里还能看出有血来。
老夫子则怒道:“胡说八道,你们当老夫是傻子吗?流血,受伤?哼,一个小孩子如果真的是这样,怎么还能活蹦乱跳?”
然后又指着张树成骂道:“张树成,你好歹也是蜀人书院的一份子,居然勾结外人来欺负自己的夫子?”
张树成被老夫子这样一骂,脸色涨得红红的,眼睛闪过愤怒,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中年文士这时脸色已经十分阴沉了,带着一丝不客气的语气道:“老先生,请你注意身份。你说的话过分了,张树成是张永年的儿子,而张永年对皇上,对益州都有功劳,请老先生你放尊重点。”
老夫子一听中年文士这样说,更加愤怒了,怒哼道:“什么功劳,不就是一个背主求荣的小人罢了。”
张树成一听老夫子这样说他的父亲,也不顾老夫子是不是他的夫子了,直接朝老夫子喊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
老夫子冷笑道:“哼,难道不是吗?就连你也是个孽种。”
中年文士伸手拦住还要说话的张树成,他冷冷地对老夫子道:“老先生,我敬重你才称呼你一声老先生,但是请你自重,这样说自己的学生,传了出去,难道不怕别人耻笑吗?”
刘禅又忍不住了,他老早就看这个老头不顺眼了,又跳出来,对中年文士道:“夫子,像这种不知廉耻的老头,不要跟他客气了。”
中年文士出声道:“阿斗,不要多事,到一边去,这里有为师。”虽然让刘禅退到一边,但语气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重,中年文士对老夫子的态度已经在改变了。
中年文士继续对老夫子道:“老先生,今天这件事说不上谁对谁错,我看还是到此为止,你看如何?”中年文士决定退一步,给老夫子一个面子,毕竟是老人家了。
刘禅一看,这算是和稀泥吗?站出来刚想说什么,就被中年文士回过头来一瞪,让刘禅把到喉咙的话给咽回去,忿忿不平地站回去。
可惜,中年文士这番好意,老夫子切完全不领会,看见中年文士退让了,态度更加嚣张了,冷笑道:“怎么?理亏了?想就这样带过?没门,老夫告诉你,今天不给老夫和老夫的学生道歉,说什么老夫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夫子给我们主持公道。”黄邕带着四个小孩一起站到老夫子身边,一副问罪的样子,五个满身都是伤痕的小孩站在一个老人身边,而刘禅这边除了张树成和赵广身上有伤外,其他人都完好无缺,不明0真相的人,第一眼看到,绝对以为是中年文士带人欺负老夫子他们呢。
黄邕带着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统,咬着牙对老夫子道:“夫子,就是他,就是他和张树成把我打成这样的。”
老夫子听了,对中年文士道:“听见了?让那小子出来给我学生道歉,医药费就不用了,免得别人说我们不讲道理。”
赵统一听,站出来,昂着头,指着黄邕道:“我不会道歉的,而且,我弟弟的仇还没有报完,然后别让我遇到你......”赵统也不顾中年文士在场,直接威胁黄邕。
老夫子被赵统这样的态度气得个半死,用手指着赵统,对中年文士道:“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学生?居然敢当众威胁人,你教的是什么样的学生?”
中年文士对赵统的行为并没有生气,对老夫子冷冷地说道:“我教的学生宽以待人,严于律己。但是,当遇到不讲道理,蛮横霸道的人的时候,那就不用再对他客气,该怎么样对待就怎么样对待。”
中年文士对老夫子行一礼,然后继续道:“老先生,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老先生,刚才我看在你是长者的份上,我让我的学生一再退让,但是你却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现在看来,反倒是我错了。今天这件事我不打算再追究谁对谁错了,希望老先生你能想清楚。”
“混...混账.......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