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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这个原因,说到底这也是闺房之乐的一种,倒没什么折辱的。”不曾想娘亲并无愠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缘由“只是为霄儿的武道前途考量,阳精若损耗于体外,阴阳不得交融平衡,势必影响将来破境。”
我强抑兴奋,试探道:“那也就是说”“就是说霄儿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处都行”娘亲并无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风情万种“只要不影响阴阳维衡,那些姿势,娘都会教霄儿一一尝个够”那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衷情让我心头火热,出口却变成了百转柔肠:“娘亲,你真好!”娘亲在我鼻梁上一刮,温柔道:“傻霄儿,你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望着玉雕雪塑的仙颜,听着缠绵的情话,我由衷感到幸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贫嘴”檀口吐出嗔语,旋即主动献上了樱唇,柔吻起来,娘亲主动送上的双唇,自然与被我掠吮时无异,宛若花膏般的娇滑软腻,但那份情意却让我更加心醉。
“唔”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亲与我的鼻息渐渐浓重,仙子动情的哼吟更是让我沉沦无比。
那两瓣樱唇虽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却又怎么含吸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润,似乎情欲更催发了起特质。
我并未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亲吻,偶尔将那柔唇轻咬,娘亲也会投桃报李地夺去我的嘴唇,细细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唇舌相交固然销魂。
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温柔热吻的水乳交融更加享受?眷恋着莹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爱吻中,当香津润湿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亲才缓缓抬起了螓首。
那光润亮泽的樱唇上并未牵出涎丝,但却异常诱人,只因那是我们母子交心缠吻的痕迹。娘亲仙颜上溢满了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仿佛我比世间万物还要珍贵。我当然满心温暖。
但考虑到娘亲交欢之时体力耗费甚巨其实直到现在,娘亲也在留心力道,我依旧觉得身轻如燕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了。
可惜这竹榻席床不够宽敞,否则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为佳法,不过我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娘亲,孩儿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上回洞房花烛夜,娘亲准备万全,有绸巾收拾浊精,自然不虞。今次虽非幕天席地,但是为了平息我的悲愤而仓促为之,却是没什么准备了。
此时也是全靠消软阳jù与花径紧密结合,才不致泄露体外。娘亲并未犯难,心中早有议计:“虽未曾准备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亲炼化即可。”炼化。
其实和消化差不多,不过以元炁萃取无主之物的生机罢了,但却须得亲密接触。“炼化?”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娘亲,那可不行?”
“为何不行?”娘亲美目一眯,却无半点疑问,似乎只想知道理由。“呃,这个”我颇有一些张口结舌。
但着急忙慌之下,还真给我抓住一点灵光“娘亲说过,生儿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不错。”娘亲微微颔首,目中意味深长。我赶忙接口:“那就对了。”
“怎么对了?”“它们也能让娘亲受孕,如此说来,就算娘亲的半个子孙了”我自知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清凝可不能大义灭亲啊!”“竟是些歪理邪说!现下霄儿都不可能让娘受孕,还什么‘半个子孙’。”娘亲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轻敲我的额头“想让娘把你的坏东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早知瞒不过娘亲,我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腆着脸问道:“嘿嘿。那娘亲是答应了?”
“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从?”娘亲的美目飘来,泛着丝丝媚意,让我心头一荡。这点坏心思得逞了,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清凝,委屈你了。”
“既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泽,妾身本当尽纳,有什么委屈?现下反正不会受孕,留着也不算碍事。”娘亲满脸温柔,毫不在意“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
温存至此,夕阳已然隐于地平线之下,却还有些微微光亮,我元炁已复,倒是没有目视不清之虞。“嗯。”我并无留恋,略带心疼地嘱咐道“娘亲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会疼人的小夫君”娘亲微笑腻声,而后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这吻唇一触几分,却极为动人,我虽愿娘亲早些休息,却也有些恋恋不舍,不过如此姿势倒不知娘亲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贯注。
娘亲仙颜未动,忽见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软阳物也被带着直起来,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洁,躯体并无香汗残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
雪颈香肩,傲乳柔腹,软腰月臀,娇胯玉腿,皆是极美。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
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嘶”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我不由苦笑:“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
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嗯。”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哦”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娘亲,好紧”“嗯”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噢”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娘亲笑吟吟道“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啵”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啊”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嗯”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秽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
有清液有浊丝。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我心中感动万分:“娘亲,你真好!清凝,我爱你!”
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坏霄儿,射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
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嗯,娘亲去吧。”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飘飘,恍若月宫仙子。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置之不理,反而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之后,才给自己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