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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知过了此关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许。一直温柔对视的娘亲也绽开了微笑,我投桃报李地回敬。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颔首。
此时那窍环恰好箍嵌于冠沟,而龟首则被温热花径蜜褶死死痴缠,好不快美,亟欲登仙。娘亲也不迟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将那硬挺阳jù送入体内。
“啊”已是第二回欢好,但花径却如洞房花烛、初入香关时那般紧致,蜜径被如同枪锋的龟尖破开,却又化成了温暖蕊褶,缠咬绞拧着茎柱,似乎坚贞妇女在抗拒登徒浪子。
但在娘亲作为主人,却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动侍奉那色迷心窍的恶徒娘亲的亲生儿子。“啊娘亲,好紧似比洞房还紧”
“唔坏霄儿,嗯”娘亲轻吟半句,缓缓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物,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不仅未能驱逐入侵异物,反而为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茎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无比,不仅是将阳物吞入花径,仿佛还将我的心神也吸扯至玉宫中。随着轻微的“啪”的一声,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了我的腿上,也将粗涨阳物全数纳入了仙子玉宫中“咕叽”一声,母子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花露。
“噢”娘亲朱唇轻启,微微畅吟一声,双手撑在了我的小腹上。“啊”我也舒爽地呻吟一声,强忍着花径痴缠下体的波波快感,欣赏仙姿。
娘亲美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我,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撑在我身上的玉手,将傲人雪峰挤得更为宏伟,衫襟被夹在鸿沟之中,衣衫下雪白的小腹与阴阜欺霜赛雪,那一抹绒毛仿佛一颗澄黄美玉镶嵌于体。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乃是分开两瓣的饱满玉户,外缘与腿根碰撞出深深雪褶,肉缝与蜜裂则被阳物撑开,成了“人”字形状。
我腹下乌黑体毛紧贴娘亲的雪胯玉腿,仿佛是一条条细黑长虫密集群聚着,想要钻入白壁无瑕的肉体。
那湿润花唇无法尽吞的些许肉茎,粗涨黑坚,颇有些显眼,阳物传来温热紧致、逼仄缠夹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又重回了孕育自己的神圣玉宫。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我抵抗着花宫的紧裹缠吮,粗喘感叹。娘亲春靥泛起妩媚之笑,右手抚上了雪腹,瞳眸陶醉,温柔说道:“是啊,霄儿又回来了呢”那玉手抚摸的位置约在脐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并不够那般长。
但娘亲的举动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盘接受了这次“欺骗”求欢道:“孩儿现下无法动弹,还请娘亲怜惜。”
我本想哀恳娘亲主动欢好,但话到嘴边却觉有些折辱,而后洞房花烛夜娘亲祈幸乞怜的模样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娘亲闻得此言,星瞳莹眸似可滴得出水来,俯身摸着我的脸颊,极尽温柔道:“好,今日娘就让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
玉手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灵巧地拨开我的外袍、解开我的内衫,抚摸着并不算结实的胸膛,五指如梭,沿着小腹滑上了那漆黑的伞状黑毛,掌心下压,缓缓摩挲起来。
隔了一层粗毛,玉手的触感并不真切,但清凉之意星星点点,如雨漏珠帘,那硬曲黑毛也随着玉手的覆压动作,凌乱倒刺着我的皮肉。“啊”我轻微喘气,腹部起伏“娘亲不觉得刺么?”
“嗯,还好,只有些痒痒的”娘亲轻抚了几下,双手撑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抛来,几乎快要滴出春水来。我感觉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后下体一阵快感传来。
“啊”我不由叫出了声,正是娘亲玉腿渐直,月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玉宫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茎。
原本守卫仙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但那花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叠叠,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干枯的河道里。
“啊娘亲,怎地这般紧孩儿、好爽”眼见着娘亲雪胯越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
那花唇却还敌我不分地裹吻着入侵的阳物,明明是吐出虬茎,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拔除!
“嗯霄儿舒服便好”娘亲似也极为快美,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的樱霞,檀口轻吟,清籁拨弦,极尽宠溺温柔。
“啊”随着娘亲仙体飞升,玉腿撑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首冠沟与仙窍蜜环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教我和娘亲同时呻吟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黝黑阳物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黑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辉,几许丝液甚至扎根于蜜穴玉户上。
除了极煞风景的秽根,其余诸物,俱是如此的美丽圣洁。真不知是天造地设还是巧合偶然,我的阳物虽非雄伟异常。
但勉强还算粗壮,龟首较棒围宽上一圈,而娘亲的花穴入口处的窍关极限时恰好箍套在伞下冠沟,即使阳物消肿大半也能被挽留在体内,恰可尽享温柔紧热的花径仙境。
但仙子与爱儿交欢的美景转瞬即逝,只因娘亲琼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重又将阳物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
“啊娘亲在吃孩儿”这回月臀沉落间吞纳阳物,与方才娘亲手扶坐落又不一样,娘亲位置找得极准,不似我初入花径那般横冲直撞,毫无扞格痛楚,只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将粗茎迫得向肉囊里收缩。
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玉宫深处进发少许,仿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阳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快美。
“嗯娘就是要将霄儿、吃回肚子里不然镇日里,都在想着欺负娘”“啊是娘亲的话,孩儿愿意多吃几回也无妨嘶,好紧”
“啪”随着一声清澈脆响,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啊”我畅快地轻叫一声,似乎感觉到guī头顶在玉宫尽头的门扉,却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噢”娘亲也不能自制地娇吟,似是释放了什么一般,眸中春意却更浓一分。
不待我出声催促,娘亲双手撑在黑毛上,玉腿软腰发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臀,如皎月东升西落,上升时花露顺着天柱流落,坠地时爱液飞溅四溢。
竹制席床并不十分坚固稳当,随着娘亲剩臀沉腰、起伏套弄,竹榻前后摇晃起来,仿佛平静江河上顺流逐浪的一叶扁舟,又好似轻哄襁褓爱儿入眠的温柔臂弯,让狂乱欲海掺入了一丝迷醉。
“嗯、唔”青丝飞舞,素袍飘忽,水眸弯月,仙颜泛春,雪颈香汗,轻喘娇吟,那风情妩媚,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似乎陶醉其中。娘亲的美态与花穴套弄的快感不相上下,教我痴迷了。
渐渐和脑海中的模糊形象重合在一起:观音坐莲!这亦是御女宝典中所记载的欢好姿势,女上男下。
正符合我与娘亲此时此刻的情形。娘亲腰臀起伏姿势优美而节奏适宜,如同绝世舞姬的惊艳舞蹈,但雪袍玉颜分明又是一位仙子,观音坐莲正是精妙绝伦的绘语!
但娘亲坐的却并非是九品莲台,而是将暴筋怒胀的阳jù吞纳套吐,欲以销魂花径的无上温柔感化暴躁,欲以神圣玉宫的紧致蜜缠化解冲动。
“啪、啪、啪”娘亲的月臀每次坐落,都会与我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也让阴阳交合处的丰沛花露飞溅在彼此胯腿腹间。
而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不止让我舒爽叫喊,也让娘亲情难自抑的娇呼婉吟。“啊娘亲,好紧咬死孩儿了”
“嗯”娘亲黛眉微蹙,朱唇点抿,似是难受,水润莹眸却是透着欲滴的春情,两种截然不同的神色激荡出人间无俦的风情,妩媚与清冷交织,仙姿与欲骨融溶。
我已数不清娘亲到底起伏了多少回,只痴望着柔腰月臀如起舞般缓升沉落,花径如痴如醉、如缠如箍地套弄着虬根,美妙爽利的销魂快感犹如连绵不绝的怒江奔河,将我灵台淹没。
那孕育了我的神圣玉宫,若非亲身体验,绝然不能知其美妙,紧致痴缠、温热厮抚,花露丰沛异常,沿着我的卵囊会阴流下,早已打湿了身下被褥。这般丰沛四溢的爱液,却是丝毫未减蕊径的箍锁快美。
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滑润黏腻之意,当真神奇无比。若非如此,恐怕每回与娘亲交欢,二人均要饱受折磨,性器非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不可。
如此夺天地造化的仙子玉宫,却仿佛噬神夺魄的销魂窟、蚀骨吸髓的温柔乡,如若不是娘亲冰雪元炁精纯至极,镇守精关极有神效,我恐怕早已狂泄数度,脱阳而死,精尽人亡。
但这极致的快感,足以教我九死不悔。“啪”娘亲玉臀再次升起,胯间已然有些熏蒸氤氲的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