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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自责时,我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恶魔,对我说道:“看看这婊子满身的刺青。
她的主人明明希望任何人都可以玩她,可以侮辱她,并且她应该也乐在其中,不信你叫她一声暗夜母猪试试?她肯定会开开心心地学母猪哼哼答应下来!”
恶魔刚蛊惑完毕,一只拥有洁白羽翼的小天使也跳了出来,她清清喉咙对我说道:“咳咳我也这样想!”fuck!
我的良心呢?作为一名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一名未婚淑女,我怎么能说叫人母猪?想到这里,我转头对上黄小姐,开口说道:“母猪,哼哼几句给我听听。”
该死,住口,安妮,这里有录像的!只要有人投诉,听见你对旅客提出这种羞辱性要求,你会被停薪停职反省一个月的!
暗夜母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真的“噗嗤、噗嗤、昂克、昂克、哼哼哧哼哧”学习起了猪哼。我的脑中有一根弦断了!我想要她!我想要她!哪怕一次也好!我宁愿被开除,也要要她!
于是我不再犹豫,将套裙撩起来,露出连裤黑丝和里面的内裤。再躺在地上,褪下连裤袜和内裤直到膝盖下方,指着自己早已经湿漉漉饥渴难耐的小屄,对暗夜母猪下令到:“舔!让我高潮!”
暗夜母猪毫不犹豫,将头拱入我的大腿之间,她没有舌头,便用湿润而厚实的嘴唇来舔我的阴部。
我自然而然地用力夹紧大腿,抬高臀部,将双脚交叉,小腿搭在母猪的脖子上方尽量并紧,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枷锁扣住她的颈部。
这个枷锁,不知道是怕她跑了,还是怕我自己受不得刺激躲闪?母猪卖力地舔着,她用湿漉漉但是很坚实的粗矮鼻子用力拱着我的充血阴蒂,还往上面喷着强力而潮热的气息!
她用厚实的嘴唇摩擦我的阴门,一会儿往里面吹气,一会儿往外吮吸,她将嘴唇拱成一个凸起,往我的yīn道内钻去,还吐出口水冲击我的g点,然后再吸走!
我终于知道这头没有舌头还敢称口交最好母猪,原来不是说大话!几分钟后,我意识模糊,整个人如同身在云端,无限地往下掉落,一次次、一层层掉落在数不清的云朵中。我睁着眼,但是眼前天旋地转,金星漫天飞舞。我张着嘴。
但是口中干渴至极,一个字都说不出,我感觉四肢不像是自己的,一点儿都无法控制它们,但是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脚踝正死死勾在一起,让母猪和我自己都决不可能逃脱,就这样。
我感觉到了世间一切的美好,也感觉到了世间的一切苦痛,我仿佛被五马分尸撕裂成几十块东奔西顾,又仿佛被压缩成一个无限小的点。
下一刻便是宇宙起源,极小便是极大,痛苦便是快乐,刹那便是永恒—我潮吹了,潮吹液喷在母猪的脸上,积蓄在我们身体之间形成的小小空隙中。
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毫无犹豫和反感,一瞬间我都嫉妒她了我也好想喝水呀!十几秒后,我似乎将全身的淫水都喷干净了,也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母猪还在尽职地舔着。
她帮我清理狼藉,舔干净我的肌肤,我能闻到她口中如兰似麝的芬芳,一点儿也不嫌弃她脏。又过了一会。
她含住我的尿道口,轻轻吮吸,从鼻子中哼出不太清楚的发音:“主人,请尿尿吧,母猪给您情理干净。”
我心情放松,脑海中一片空白,几秒后括约肌松弛下来,残留的少量尿液汩汩流出,被母猪贪婪地吸入口中。我以为今天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母猪将前蹄和后蹄往两边尽量打开,整头猪贴在地上,就像是我爸爸家里地上摆放的那头黑熊皮,她将猪头拱入我的臀底,将猪嘴吸上我的肛门。
然后不停地吮吸,还从鼻中哼出:“主人,请排便吧,母猪给您情理干净”猪嘴中的吸力非常大,这头猪隔一会还往我肛门内吹气、甚至吹入口水!
天哪,这是在给我少量灌肠么?但是我浑身没力气,实在不想动。没过几分钟,我真的排泄了,细条状的大便被母猪如同吃面条一般吸入腹中。
呜,太丢人了我一个堂堂正规大学毕业生,联邦政府正式雇员,居然在办公室里面大小便失禁!要是被人曝光,真的要社会性死亡的!呜,没脸见人了!
就这样,我完成了对黄小姐的复查,将衣冠楚楚的她送出办公室,临走前,我给她手心中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和推特账号。她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们俩都明白,会有再见的机会的。
这是一个临近期末的星期三,刘云晚上有选修课考试,向小园一人先行回家。当她开门进入玄关,平日里总是摇着尾巴迎接主人的老母猪并没有出现,这让她有些疑惑。中央空调持续运行,屋内温暖如春,就算是全年裸体的母猪也不会觉得寒冷。向小园脱下风衣、靴子,换上拖鞋进入屋内,她抄起玄关鞋柜上的一根马鞭,准备给懒惰的母猪紧紧皮。
转了一楼的几个地方,母猪都不在,呼唤她也没有跑出来,难道是在二楼卧室睡大觉?这头又懒又馋的老母猪!向小园上楼,朝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黑黢黢的,母猪把窗帘拉上了?向小园顿时怒火上涌—这头猪居然大白天拉窗帘睡大头觉!是不是最近打的少了,皮痒痒了是吧!今天不让她屁股开花,自己就不姓向!
拨动开关,吊灯并没有亮起来,难道是二楼跳闸了?老母猪该不会是给哪儿搞短路了吧?她大踏步走向窗台,想要拉开窗帘。
就在路过床脚时,蓦地脚下一拌,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毯上。自己是被什么拌倒了?
向小园一时间有些摔懵逼了,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一个硕壮的身影如同六盘山的胖花豹一般猝然从床侧冒出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屁股坐在她身上,用力地将她双手向身后扭去。
向小园措不及防,然而高中三年为了能捕获黄美香,她花了不少金钱和时间来锻炼身体的。骤然间受到突袭,她没有像普通18岁女孩一般手足无措,而是奋起反抗。
在如此不利的姿势下,她也丝毫不考虑投降或者放弃,一次次拱起腰部想要翻滚身体,希望将对方颠下去。
但对方人高马大身体沉重,力气也很大,一个硕大无朋的屁股稳稳坐上她腰部,令她每次挣扎只能腾挪很小的范围。黑暗中,仅有两个人压抑而粗重的喘气声。向小园满脑子疑惑不解。
她感觉坐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具光溜溜的女性酮体,再加上这个喘气声很熟,难道是老母猪挣脱了拘束反抗主人?不应该呀,作为一名超重口全系女奴,就算没有任何捆绑拘束也不会反抗主人的。
更何况自己跟刘云早上出门时,母猪明明被拘束的很紧,还在玄关摇尾巴送主人出门呢,或许对方并不是母猪,只是一个入室盗窃的女贼,发觉房屋主人回家,想要将我打败拘束起来。
逼问家中财物?但是哪儿会有裸体的女贼呀?万一家中有个健壮的男主人,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不怕自己大腿上写满正字?日本av都不敢这么拍!
迷惑中,向小园依然不肯放弃,她剧烈喘息着,保持跟对方缠斗,不给对方轻松将她捆起来的机会,两人陷入持久战。
渐渐地,向小园因为起始姿势不利,再加上身体素质不如人,两只手已经逐渐被拧到身后形成w形状。
但她仍然不肯放弃,虽然被压在臀下呼吸困难,手臂也被拧的痛苦不堪,然而每次对方想要用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去取绳子或者手铐什么的时候。
她就调动全身一起剧烈挣扎,决不让对方将她手臂绑起来!挣扎中,向小园死马当活马医,张嘴喊到:“母猪,快出来!家里进小偷了!死猪快出来拱死她!再不出来回头当心我打死你!”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入侵者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呼吸着。
用力一点点压制她,慢慢消耗她的体力,就这样两人足足缠斗了十几分钟,终于向小园无力挣扎下去了。
这一次被对方右手攥住自己交叉的手腕时,她再也没有力气挣脱了,片刻后,一条鞋带套上她的手腕,随后用力收紧。
接着是更多的绳子咬上她的手腕和颈部,将她绑成一个简单的勒颈w后手的姿势。向小园绝望了,这种捆绑,如果没有工具,自己绝对无法自行挣脱的。
她不服气地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小偷的话我可以给你钱,我家里放了好几千现金!还有珠呜”对方狠狠地将一双臭气熏天的丝袜强行塞入她口中,还用力地往她喉咙中塞去。
不等向小园努力吐出丝袜,脚上一凉,今天穿了一天的短棉袜已被脱下,片刻后也被塞入了口中,随后又是一卷胶带严厉地将她从鼻子到下巴,一圈一圈封紧。
不能说话,满腔的疑问憋在心头,向小园感觉自己要憋炸了,这莫名其妙地被人在家中绑起来。
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和膝盖上下都被绳索牢牢绑紧,随后入侵者从她身上站起来,拽住她的手臂要将她扶起。
向小园累到实在反抗不动,也想看看究竟是谁绑架的自己,便顺着力气配合着站起来,黑暗中,看不清对方面目,只能隐约觉得身高体型跟黄美香差不多。
然而黄美香平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时间太少了,还无法确定就是母猪下克上。向小园心存侥幸心理。